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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格802年9月-
【1】
既赫尔德,哈伦之后,东区的三把手也陷入爱情。
主动出击向来是黑巡司的行动准则,艾萨克也毫无疑问地这样做了,然后也没什么意外地经历着挫败。
“那家伙,那家伙说Omega就该去好好地找个Alpha,而不是缠着她一个Beta……”
青年一边委屈巴巴,一边往自己嘴里灌酒,“啊可恶,这算什么理由,这根本算不上一个拒绝的理由啊!”
“我喜欢她,我就是喜欢她,这有什么错……我不服。”
哈伦:“我觉得他不能再喝了,你认为呢?”
赫尔德:“一样,但问题是,你要怎么拦住一个正在发疯的强化系。”
哈伦:“也对。”
于是在一段时间后,艾萨克自生自灭地趴在了吧台上。
“我们把这小子背回去?”赫尔德嚼着嘴里的艾草糖。
“先不用,其实在来酒吧的时候我就让人去通知百丽儿了,我想她再过一会儿就会到的。”哈伦露出了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
“不愧是你。”赫尔德挑眉,“所以,这两人现在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就是,最喜欢的人和可能契合的人,二选一的情况。”
“啧,这算什么选项。”
又过了一会儿,穿着一身质朴服饰的Beta格格不入地踏进酒吧。
在见到黑巡司两位正副首领后依旧淡定地打了个招呼,得知两人决定下一轮,她默默背起了某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Omega。
作为一个致力送货十多年的专业人士来说,这点重量根本算不上什么。
“……百、丽儿,是不是百丽儿?”
醉鬼感觉到了什么,他趴在Beta背上,掀动了一下眼皮。
“是我。”女子无奈地叹气,“怎么喝这么多酒,真拿你没办法啊。”
“唔……喜欢,喜欢你……喜欢,百丽儿。”
“……”
百丽儿背着艾萨克走出了酒吧的门,但赫尔德还能听见这样的对话。
“可我只是个Beta,不管怎么想,Omega还是应该和Alpha更合适啊……唉,算了,等你酒醒了再说吧……其实我今天抢到了牛角面包店的蜂蜜奶昔面包卷,原来想带给你吃的。”
“百丽儿,喜欢……”
“嗯……我知道啊。”
搞什么,这不是挺好。
爱情嘛,总不是一帆风顺的。赫尔德在心中笑道。
“你一会儿怎么说?恶龙今晚回来吗?”哈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不知道,可能吧。”赫尔德啜了口酒,他家宝贝儿四天前出了任务,他已经很想她了。
“呼,头儿。”哈伦忽然有些严肃,“仔细算算,你和恶龙结婚也有六七年了。你,有心理准备的吧。”
赫尔德停顿了一下,他面色如常,“我明白,哈伦。但我相信她爱我,非常。”
“是啊,但现在并不是这个问题。”副手略显无奈,“没有爱也可以,Alpha不需要玩爱情游戏。在我看来,不,应该是按照常理,只要勾勾手指,或许根本不需要她自己主动,你家那位Alpha就会有数不清的情人。”
“她能爱你,也能再爱别人,当然不爱也没关系,几个床上见的情人而已。我很抱歉,但或许,她会在某一天不再对你一心一意,这是作为一个Omega不得不考虑的事,头儿。”
赫尔德沉默了一会儿,“不,你不需要道歉,我知道的。”
他叹了口气,“爱情,上一刻它可以是爱情。这种道理我还不至于到现在都不明白。可我还是相信,信她舍不得做令我难过的事。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不如我找个机会向她提。只要她说好,我就会相信。”
“……骗你呢,也信?”
“那就希望她,能骗我一辈子。”
赫尔德轻笑了声,从口袋中掏出烟卷。
【2】
恶龙去狩猎了铁齿赤鸟。如果不是因为难度高,其本身又容易在成群飞行时冲撞城墙的屏障。
她也实在懒得跑这一趟。
毕竟她现在是有稳定工作的,一位体面的图书馆馆长兼管理员。
每天早上和赫尔德一起出发上班,接待为数不多的图书借阅者,偶尔在接收报告后处理一些难处理的垃圾,然后关闭图书馆,与赫尔德一同回家,或是去接赫尔德下班。
不太妙的是,她被一只赤鸟的爪子在胳膊上抓了下。虽然伤势与以往相比不值一提,但要让她家先生知道恐怕也会演变成一桩麻烦事。
所幸血早已止住,为了瞒过狼人的嗅觉,她还耗费时间去森林里转了几圈。
又打算趁着夜色回家,好凭着风尘仆仆赶路的借口去浴室将身上的绷带毁尸灭迹,接着作出疲倦的样子自欺欺人地快速入睡。
', ' ')('只要睡得够快,唠叨就追不上我!
虽然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但好歹第二天是工作日,条子首领的说教不可能超过一早上。
所以这计划超赞。
阿辻翠不禁在心中为自己打气。
而就在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她发现事情不太对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枫糖气味,就好像是谁把她家信息素罐子打翻了,只闻一下就甜得她喉头发干。
是赫尔德发情期到了?不吧,应该还差十几天才对。
阿辻翠的大脑强自镇定地作出回答。
【3】
赫尔德闭上眼,他喘息着,克制地喘息。怀里揽着阿辻翠的衬衣,他深深呼吸,在Alpha不在的夜晚,他只想沉浸在这若有似无的茶味里。
“唔,翠……”青年低唤着,只觉得身体越发灼热。
他侧躺着将衣服抱得更紧,两条修长的腿也微颤着蜷了上来,夹住衣料的一角瑟缩地磨蹭。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事到如今,不仅是他的心无法远离那个Alpha,就连身体也无法离开。
“嗯,唔嗯……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那个笨蛋……”他睫翼低垂,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唇边溢出,又像是在糖霜堆里粗粝地滚了圈,拖长音撒娇一般。
他的手已探到身下,握着自己的分身揉弄。虽挺立起来,但也射不出什么。
“唔……要,要翠……要翠疼疼我。”
赫尔德低声呜咽着。
心里好似空了一块,身体也跟着空了一块。他想要得到亲吻,想得到触碰,想要唇舌的吮吸与舔舐,想让坚硬滚烫的阴茎填满他空虚的身体。
可那个人现在不在,她不在,他没地方任性。
后穴处分泌的体液淌得腿根都是,夹在双腿间厮磨的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
就着湿漉漉的布料,赫尔德紧咬下唇,将两根手指扣进自己软湿的蜜穴。手指在两侧内壁上搅动划刮,发出咕叽的水声。
“唔,唔……唔嗯,翠……”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足够。
赫尔德两指的指根都没了进去,可后面的穴却贪得无厌,不想仅限于这般浅显的抚慰。
于是等阿辻翠回来,呈现在她眼前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褶皱的白色布料半遮半掩地缠绕着青年赤裸的麦色身躯,就好似纠缠于他肩臂的神秘纹路,勾勒出了劲韧腰线。他半阖着眼,左手指关节抵着嘴唇,俊朗坚毅的脸庞布满情潮。
想要克制,但更想放纵,他无意识地摩擦并拢的双膝,右手从胸腹前穿过腿间的缝隙,并着三指在后方的蜜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
注意到那团暗红色的身影,赫尔德不算太快地回过了神。
“宝贝儿,你回来了?”他抬起氤氲着的眼。
若这情景发生在几年前,那阿辻翠就又能有幸见到一只当场刨土钻地缝的狼。
然后她就得开始哄,直到一只害羞得连耳朵尖都粉透了的家伙从被窝里钻出来见人。
可到底今非昔比,狼不是当年的狼了。
他不仅不退缩,还撇着嘴朝她笑,会勾人的那种笑。
赫尔德正过身,将并拢的两条腿径直分开,脚趾头颤索索地勾着被单踮起,让腰臀微腾了个空。
“宝贝儿,我想你了。”他沙哑的嗓音慵懒地低喃着,“这里……也想你了。”
他拔出穴里的手指,将仍勾着细丝的两指支在那处的两侧。本就翕动着张合吐水的入口被他自己撑开,露出了内里湿透烂熟的贝肉。
狼人的眼角媚得嫣红,脸上的笑却端是一副痞气不驯的坏笑。
不怀好意的很,匪气的很,坏的很,举手投足间散逸着英朗成熟的性感。
就是胆子大,就是挑逗,就是想看到一贯稳重冷静的Alpha为他发疯发狂。
他注视着她,金色双眸好似甩出邀战信般桀骜得盯着,一眨不眨,却又缠绵得几近能沁出蜜来。
阿辻翠望着天花板,深呼吸。
那什么,在进门之前她是不是还有一计划来着?按照原计划,她应该直奔浴室去处理绷带才对。
就这一愣神。
可那边的赫尔德等不到回应却是要闹了。
“笨蛋,你……你再不来哄哄我,我就自己取了。”
半是威胁半是撒娇,他摇了摇柔韧的腰肢,连着结实饱满的屁股也跟着动作淫荡地摇晃。
“……夫人,操我。里面痒的,要鸡巴进来……”他这样说。
阿辻翠:“见鬼的,干。”
面无表情。
【4】
在过去的冒险中,每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她与她的同伴都会不约而同地去做些想做的事。
恶龙是吃肉,凛冬是睡眠。当然也有人是做爱,选择在性欲的热情漩涡中挥斥情绪,感受自己还依旧活着。
自然,铁齿赤鸟算不上
', ' ')('以命相搏。不需要留手,也没必要考虑所谓的毛皮完整。铺天盖地,潮水般涌来的一群,是狩猎,也是杀。
她的身后还有一座城池。本就你死我活,没什么好犹豫。
虽在外头多晃了几圈还特意做了清理。可杀带来的戾还未褪去,激起的血性也还没收回骨头里。赫尔德的行为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赶上了时候。
阿辻翠肏了进去,狠狠顶住了那处生殖腔开合的软肉。
“嗯!”赫尔德的表情滞空了一瞬,发出声短促的闷哼。
阿辻翠却不再动了,她用牙咬开一只手上吸汗用的绷带,另一手握住青年的腰际。她居高临下,眉宇间满是锋利,双眸中闪着凛冽的冷芒。
“怎么了,嗯?那么疯。”赫尔德觑了一眼,戏谑地扬着嘴角。
阿辻翠却没有多余表情,像在作出隐忍,“被你勾的。”她说。
“嘁,先接个吻啊。”
他狡黠地眨了眨左眼,然后一展手臂,想勾住对方的脖子。
但没什么用,Alpha已经开始干了。
双手掐住狼人的腿根,阿辻翠将坚硬的分身整个拔出来,再猛然狠捣回去。
包裹住她的甬道狭小紧致,每层褶皱都滚烫湿润地作出挽留,它收缩着,吞吮着,与她的性器无比契合,能令她舒服地当场缴械。
然一切缱绻悱恻在足够锋利的刃面前都是平白的。彻底的抽出,再彻底的顶入,每次都会更加用力。碾过去,压过去,不留情面那种,将山劈碎那样。
“啊啊啊!啊啊,啊……”
赫尔德的世界发生了雪崩,上一刻还风平浪静,在转眼的顷刻间就遭受了灭顶之灾。
毫无预兆,他甚至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卷入了眼前可怕的狂乱爱欲。
再回神,他已经射了。
白浊胡乱地飞溅在他自己的腹肌与胯部,有些还正淫糜地缓慢流淌着。
“啊,啊,唔啊……等、等一下,翠,等等……唔,别一上来,就……啊啊啊啊!”
还未等他说完一句话,阿辻翠肏得更疯了。
她不再将阴茎整个抽出,而是稍缓地拔出一段,再踹门似地扣回去。
这样做显然频率更快,两人相触的部位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真就像在敲门一样。
“唔,嗯!啊,啊啊,啊……哈,哈啊,太、太快了,翠……”
狼人的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急促得连颤音与颤音都快连在一起。他蜷缩脚尖,小腿胡乱踢蹬。整个人被顶得直往上走,晃漾得如一艘浮沉在惊天骇浪里的小舟。
“不能对床上的Alpha说‘太快’,这种道理你不懂吗?”阿辻翠冷然又暴躁着说。
“……少、少来,有本事……唔,有本事,你再快点啊。”不管是什么,赫尔德开始毫不示弱地胡言乱语。
阿辻翠:“啧,欠收拾。”
她漠然地掀动了下眼皮。
进攻的频率更迅猛,对某位经历过无数危险淬炼的前旅行者来说,这并非做不到的事。
放在平时她会觉得没必要,印象中除了发情期或是个别失控的日子,她都不会这样放纵。而且某位号称成熟的狼人在此之前就会被干的哼哼唧唧,又不是真的要把人往死里肏。
但现在看来,还真是安逸使人懈怠。自家先生不知从哪里听了一耳朵淫词荡语说着勾她,还不知起了天广海阔,这不行。
阿辻翠撞击着后穴深处的内壁,对力度的操控她是得心应手。原先担心有些过头还松了些劲,现在既然还有力气冲她挑衅,那便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本就被这狼崽子撩得血气翻涌,现在就更没理由留手。如铁铸硬挺的性器贯穿进去,沉势如天上流星的坠落,蓦地凿向了那个掩埋在深处的腔口。
“啊,啊啊啊啊!!!”
赫尔德吐着舌尖,错愕地发出惊叫。
操,他后面的穴浪的高潮了。
【5】
阿辻翠很舒服。
她握住狼人的膝窝,将他的膝盖压得几乎贴到肩膀。性器侵入到了更深也更温暖的地方,那处与她契合得足以令她发出惬意的感叹。
于是,阿辻翠干脆把住了青年劲腰两侧的腰窝,让他的下身没有依靠地悬空。而她站在床边,一腿屈放于床沿,沥着水声顶胯操干起来。
“唔,唔嗯……就,就会欺负我……唔……”赫尔德被顶得说不上话,只能赤红着眼角,发出呜呜啜泣。
他颤抖着结实的双腿,交叉环住Alpha的腰。大腿根湿漉漉的,踢着的小腿绷直到脚尖,还哆嗦着绞了绞。
“啊,不……嗯,太、太深了,嗯……”从脊柱弥漫到脚尖,整个人都酥了。
赫尔德攥紧被单,两块饱满的胸肌颤巍巍挺着,微荡晃出弧度。浅褐色的乳首敏感硬立着,只待人揉弄亵玩。
可本该这么做的人却就知道肏他的穴,其它地方竟视而不见。
', ' ')('可怜兮兮的,他奶子不好看了?
平时不最喜欢揉它咬它的吗。
一上来就压着他肏,说了亲亲他也不亲。狼人在心里委屈地嗷嗷叫。
可是又很爽,又疼又爽。他被肏射了几次,后穴麻得不行,但又被填的很满,肚子里热乎乎的,过瘾又带劲。
唔,这家伙,体力确实太好。
到现在都是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赫尔德收缩了一下穴,发现里面咬着的东西还是硬的要命。
他感觉自己又快坏了,意识感受不到身体,身体也不太能感受到意识。整个人浑浑噩噩,却还是能感觉到爽,爽了就要高潮。
唔……不行了,真的要被肏坏了。
到这时,赫尔德才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怎么还能不明白,平时这人根本就是在让让他,亏得他还觉得自己耐操得很。
“哟狼人,尾巴变出来我玩玩。”
“唔,什么玩玩啊……狼人尾巴,是给你玩的吗……”嘴上咕咕囔囔,身体却听话地扬了扬毛茸茸的大尾巴。
于是阿辻翠揪着他的尾巴根开始肏,肉刃大开大合,直勾地把穴里的媚肉都翻带出来。
“啊!啊……翠,啊,哈啊……这样,不行的……唔,要坏掉了……”
他惊叫一声,终于再不掩饰地哭喊。
Alpha的动作停了一瞬,她沉默片刻,终于淡漠地“嗯”了一声。
食髓知味后的定力并非人人拥有,但阿辻翠竟真的便缓缓停下动作,将自己往外退。
“……唔,嗯,别,不行的……”
可赫尔德反悔了。
他柔软地摇摆腰肢,夹着对方的双腿缠得更紧,将整副滚烫的身躯都贴了上来。
其紧致湿热的甬道收缩吞咽,内里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吮着正往外抽动的阴茎,拼命作出挽留。
“要、要的……不要走,翠……”他眼角溢泪,也红着眼睛笑。
“宝贝儿,不走了,不走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的……再肏、再肏肏……耳朵,耳朵也变出来给你玩……”
说着,一对毛茸茸的灰色三角便抖抖着,从青年的头发里冒出了尖。
“好,这是你说的。”阿辻翠的微笑转瞬而逝。她抓着对方单边的耳朵,从敏感的耳朵尖,一直揉搓到内里的白色绒绒。
“……呜,呜唔……”狼人低声呜咽,健壮的身体直颤个不停。
一只狼耳朵被捏着,另一只狼耳朵只能委屈地往下折,尾巴也被揪着,刚挺直的腰就立刻酥了。
阿辻翠撸着狼耳朵的手转而插进了对方铅灰色的发,五指分开有些用力地抓握着,然后她俯下身,用嘴唇将狼人的哽咽抽泣声封在了喉里。
她又开始肏,用坚硬的阴茎撞进深处软嫩的生殖腔。
极限很快就到了。而越到这个时候就越是要舒服。于是炙热的,疯狂的,近乎恐怖的性爱又降临了。
阿辻翠整个人都化作了占有,她强势地侵犯,她无情地掠夺。如同真正冷酷暴戾的龙,她不再顾忌身下之人无法隐忍的哭泣求饶,直到自己再无法顶入到爱人身体的更深处。
“嗯……”阿辻翠短促地闷哼,她射了,用滚烫的白浊将那处整个填满。
她只觉得痛快淋漓。就在刚才,赫尔德的内腔也高潮了,包裹分身的褶皱被一下挤压得紧,湿热的液体在刹那间喷出,就好像埋进了热泉里,太舒服了。
不过可惜,也不知这种如登云霄的快感在今晚还能感受几次。
因为赫尔德再哼不出来,他微吐着舌尖,双眼茫然失焦,身体软得只能无力地依附她。
一副被肏熟干坏的模样。
【6】
第二天是别无选择的请假。
赫尔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Alpha的一截鸡巴还埋在他穴里,他抖着两条腿勉强挪了出来。
这还能怎么办,请假!他心说。
好吧,准了,报告先欠。他又在心里自己批准自己。
昨日的战况持久且惨烈。他从床上被折成两半压着操,到握着腰提起来操,被抓着尾巴捏着耳朵干,昏了。
然后被抱起来边走边操,到浴室清洗。结果他不同意,说他穴里东西要留着,想生个小龙崽子。然后就又被压在浴池里干,晕了,最后做回到了床上。
仔细想想,居然还都是他的问题。
怎么做起来的,他勾的。怎么持续了那么久,还是他勾的。
操。
“哟,早上好,赫尔。”
阿辻翠已不见昨夜冷冽暴躁的样子,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双眼,如往常一般啄了啄狼人的唇角。
“你、你……”赫尔德却捂着嘴唇奇怪地嗫喏了会儿,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喂,阿辻翠,我说你……”他抿着唇,眼神里是说不出的认真,“你,能不能只要我一个人。”
一瞬间,瞌睡飞飞。
', ' ')('前旅行者眨了眨眼,觉得荒谬,又觉得有口难辩,“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赧然一笑,并无哀求也算不上卑微,“能不能就回答我说‘好’?我信的,骗我的也信。”
阿辻翠意识到了什么,她开始仰头深呼吸。
没有回应。
赫尔德咬了咬牙,淬金的眼眸已愈发坚定,“总之,我不会输。真有那天,也不会输的!”
“没有别人。”
“什么?”
“我说,没有别人。”阿辻翠定定望着他。
“对自己倒有信心,对我却不太相信。呵,我该庆幸你没有在做爱的时候问我要承诺吗?”
赫尔德听出了嘲讽,他知道她是生气了。可没办法,他根本不想这样。
他是相信的,相信他的龙爱他。可没用,这不妨碍她再有别人,她想找什么样的人满足都可以,这是Alpha的权利。
他连阻止的理由都没有,他害怕的。
于是,他仗着阿辻翠现在的爱,想得到一个未来的允诺。
允许他独占,允许他成为独一无二。他们黑巡司讲究有备无患,有了Alpha的允诺他才算有了借口,他才能到那时鼓足勇气把人抢回来霸占。
——阿辻翠,你答应过的,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Alpha。
赫尔德想理直气壮地说这句话。
“我相信你的,相信你爱我,这一点。”他有些忐忑,但还是强撑着笑,“那,你是答应我了对吗?答应就行了,我可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辻翠却少见地打断了他的话,神情冷肃的可怕。
“你在想我爱你,我们之间是爱情。可爱情算什么,哪里会有永远的爱情,这东西有期限。你相信我爱你,但你不相信我会永远爱你。所以在未来,我可能遇上更年轻更好看的。然后很容易,我睡了他,不管标不标记,那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有一次就会有两次,有两次就会有无数次,于是承诺成了笑话,爱情被踩进了泥里。”
她说的太直白,直白到赫尔德有点受不了。
“不,我只是……”他移开视线,说不下去。
“赫尔德。”阿辻翠唤了他的名字,“看着我的眼睛,你给我听好了。”
“爱情,一场有期限的游戏。我不否认。但我们现在在做什么,还在谈恋爱吗?我们之间早已不全是爱情维系,也是陪伴,是责任,是爱。不是因为外貌,并非因为肉体,这份爱无需再用爱情作为前提。”
“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先生,是我的家人,是我未来孩子的父亲,是我的习惯,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别看低自己的重要性,我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一时贪欢而选择伤害最重要的人?”
“没有爱情我不如何。没有你,我会死。”
赫尔德红了眼睛,他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阿辻翠按住双肩往后倒去。
“没有别人,我要你,只有你。给你一个吻的时间,快点相信我。”她冷硬地说。
“相信了之后就快来哄我。我很生气,这次会很难哄,你得多吃点苦头。”
狼人不说话,可眼睛已然亮了。
他吸了吸鼻子,又坏笑了一下,“……很难哄是有多难哄?”
撑在上方的人危险地眯了眯眼,回答他,“往死里肏的那种。”
赫尔德:“……”
他想说现在别,但身体却开始往外淌水。
行了,哄吧,难哄就难哄吧。
他不管了。反正他相信了。哪怕爱情消失,阿辻翠也会永远爱他。他也是。
可是,他会让这场爱情游戏轻易到头吗?不,他不会的。
他家宝贝儿给予他相伴到老的勇气,那就由他来保持火热的甜蜜。
一辈子才刚开始,走着瞧吧。
赫尔德扬起嘴角,在心里说道。
【7】
这世上总是有很多不得不明白的道理。事实上,爱情没有永远,再伟大的爱情也会有到期的那一天。
可那又如何?游戏会有不同的结局,爱情也是。爱情消失了,成为了怨恨与漠然;爱情消失了,成为了怀念与祝福;爱情消失了,成为了体贴与陪伴;爱情消失了,成为了责任与爱。
它终会消失,留下嬉笑怒骂的生活。
但真的消失了吗?
或许,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阿辻翠与赫尔德之间的关系也早已发生了改变。
就比如,阿辻翠本该在今晨经历一场持续不长的说教。
但现在,她正压在一位不得不选择请假的巡司首领身上,做着可能会令他请假延长的事。
“……等,嗯……翠,有血……你是不是,唔!等……那里,嗯,不行……”
还未等赫尔德说完,就又被顶到头脑空白。
阿辻翠轻笑了笑,“行的。不行也得行,你哄我呢。”
', ' ')('赫尔德眼睛里噙着泪水,他说不出话,只能一边啜泣,一边凑上去亲她。
一切都翻篇了。
这是什么关系,还看不出来吗?
显然,这是“开始热衷逼逼叨的先生”和“为了逃避逼逼叨从而与其斗智斗勇的一家之主”的关系。
所以真要说起来,一家之主的策略是正确的。只要睡的够快,唠叨就追不上我。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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