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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了前边,接下来要洗的就是后面。
孟胄跪趴在一张卧椅上。本就柔软的膝盖处又多垫了两个垫子,就像跪在一团棉花上。他知道那是下人们从家主命令中动的心思。
戴了近一天的玉势终于被取出体外。孟胄的后穴十分干涩,玉势进去时难,出来也不容易。红梅却丝毫不怜惜地把它从那张绷紧的嘴中强制拔出,带出一些媚红的嫩肉。
后穴还张着一个大大的口子,红梅没给孟胄休息的时间,趁着穴口还未闭合就将近三十公分长的导管插入一半长度,然后把一牛皮袋浸过花瓣的水灌入其中。
水流全部进入后,额外的重量压迫着腹部,惹得一阵阵发疼。孟胄立即咬牙忍着小腹传来的剧痛,收紧穴口防止灌洗的液体流出体外,过了不知多久才听见一个声音,“请正君排出灌洗液。”
孟胄稍微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完全放松。他紧缩的后穴松开一个小口,下腹小心使力,一道细小的水流就这样平缓落入红梅举在身后的盆中。排出体外的水干净透明,还有淡淡的花香味。
红梅心下满意,打算接下来的三次灌洗不要多加苛责,剂量也可以减少些许。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落下多久,空气里突然出现一股粪便的臭味。排出的水流也开始带有淡黄的浑浊,更有秽物夹杂其中。
灌肠液落入盆中的声音戛然而止,红梅怒目看向孟胄已经收紧的穴口,拿起戒尺径直抽上后穴,“正君体内不净,记罚一次。未能排出清洗液,记罚一次。”
后穴又挨了一记打,火辣辣地疼。孟胄知道他没有逃避的可能,过多的拖延只会加重之后的刑罚。他闭紧双眼,自暴自弃地松开穴口,浑黄的粪便伴着少许清液从后穴流向会阴。等快要排净时,肠道突然一阵痉挛,伴随着噗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臀瓣上。
尽管已经遭受过许多磋磨,但孟胄从未觉得有哪刻是比此时还要令他难堪,还要令他想要抛下一切赴死的。他刚刚就像个畜生一样在满屋子的人面前排便,连身体都沾染上最为肮脏的秽物。何况他午间才想着要在家主面前好好表现,不到半天就让萧衍见识到了他最不堪的一幕。
孟胄甚至开始感激往日里原主只让他们进食最为简单的清粥,尽管嘴里寡淡,身体也总是软弱无力,但也不会出现如此的尴尬。
粪水有些溅到了红梅身上。姑娘脸色都变了,手里的戒尺高高举起,妄图宣泄自己的不忿。
萧衍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身来。
俗话说人生如戏,原主策划的这些内容在萧衍眼里可以称得上最为精彩的戏剧。萧衍冷眼看着孟胄被命令着排尿,被擦洗下身,被清洗后穴,直到惊觉自己也成了戏中人。
“本尊中午赏了正君些吃食,就不用另外罚了。”萧衍走到拿着册子的侍从前,指着之前的两条记录道:“这两条也消了。本尊最近想让正君陪着用餐,以后灌洗就用溺桶吧,记得多洗几遍。”
萧衍的话是顶天大的。
红梅苦着一张脸,来不及擦洗自己身上的污垢,只用干净温热的毛巾把孟胄的下体擦得干净。她第二次灌入了更多的水,然后扶着孟胄在溺桶上坐下,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腹部毫不怜惜地按压着,想要带走所有的脏污。
红梅看着娇小,手上的力气却丝毫不小,这次灌入的液体已经快要达到孟胄的极限。孟胄咬牙忍着小腹搅成一团的痛楚,穴口紧紧缩起不敢漏出一滴,只觉肚子涨得快要被撕裂开。当听到可以排出的命令时,液体不受控制地全数冲出外,“哗啦哗啦”泄洪般的声音让孟胄羞得厉害,却没有力气让自己变得更体面些。
直到洗过四遍,孟胄才被允许趴回卧椅上。虽然每次清洗液在体内停留的时间更久,腹部被挤压得也更痛,但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得坐着排泄,孟胄还是心存感激的。
他之前的日子过得太苦,稍微施舍的一颗糖就能放在心上不断回味。
清洗完要做的是扩张,这是侍寝的侍奴才要做的工作。而孟胄由于之前一直不讨原主喜爱,已有近两年没有充分扩张过后穴,男人想起之前见过的那种大小,不由觉得害怕。
如孟胄所料,红梅拿出的那根玉势足有儿臂粗细,比白日里他戴着的要大上一圈。孟胄瞬间惨白了脸,身体害怕得绷得僵直。
“正君应该许久未扩张过了。还请正君放松身体,奴也会更小心些。”
红梅的动作并不像她说得那样轻巧。她拿出脂膏先细致地在穴口涂抹一圈,接着又带上贴合肌肤的手套,把每根手指都涂得湿滑,便将指节伸进去扩张。
孟胄的后穴已经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着润滑轻松就能含入四根手指。但对那根玉势而言还远远不够。
其实女人的手指纤细,力气也不够大,远不如用男人的来得方便。只是原主有令,庄内所有男人不得直接触碰后院中人,女人在进入他们体内时也要带着手套。
红梅将另一只手也照样打理好,尝试着插入第五根手指。
孟胄的
', ' ')('后穴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皮肤下青紫血管清晰可见。红梅不敢硬来,她用大拇指揉着男人绷紧的肛口,体内的手指寻找着凸起处挑逗按压。
尽管心理上极端不适,孟胄的身体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大股水渍发出粘腻刺耳的声音,穴肉软得又空出一个位置。
接着,第六根,第七根手指接连插入。
原本狭小的穴口被扩得越来越大,本就走在悬崖峭壁上的快感也被极端的痛楚所取代。孟胄难耐地大口喘气,艰难地品尝着撕裂般的痛苦。久未经历的苦楚让他似乎回到了两年前,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后穴被女人的手指生生扩开,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被训练成承欢的器皿,从此再不属于自己。这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打击。
虽然并不是皮肤间的直接接触,但温热的感觉还是通过薄薄的一层手套传到穴道上,让孟胄清晰地认识道他正在被一个女人开拓着后穴。
要知道在入山庄前,他一直以为女人都是男人保护在后院里的佳人,每日弹琴作画,仿佛所有的腌臜事都与她们无关。而这个山庄里的女人却看尽了他的丑态,将他的男性尊严打碎一地。
红梅见孟胄不再颤抖,将本来只插入一半的手指一道齐根没入,终于逼出了男人的一道闷哼。那声音轻得像是初生动物的哀鸣,女孩看了他一眼,终究没有说话。
在里面放了有五分钟,红梅才抽出手指。张得极大的穴口却还保持原样,等待着新事物的进入。
果然没过多久,冰凉坚硬的玉石就将想要合拢的肉穴再一次破开,毫不留情地在里面开疆拓土。
挑中的玉势是中间粗两头细的形状。红梅推入约七公分后,最为显着的地方恰好停在肛门的那圈肉上,再往下玉势就会逐步变细。她收回手,提醒道:“请正君含住玉势,仔细扩张。”
孟胄已经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身后,那块地方被撑得几乎麻木,使不上一丝力气。但他还是尽力提臀吸气,肛周用力把玉势牢牢夹在原地。若是不用力,进去一寸或是掉出一寸都是要加罚的。
过了半个小时,红梅才开口道:“请正君放松。”
孟胄立即松下绷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喘着粗气,声音大得像头老牛,在屋里回荡。
身后的东西终于被取了出去,后穴却一时合不拢,就像块破布一样邋遢地搭在身后,可以轻易窥探内里。
孟胄能感受到身后的异样。但他已经没有心力去伤感了,心脏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当你连肉体都控制不住时,又怎么妄想掌控内心的情绪呢。
红梅这次给了孟胄休息的时间。她用手指沾了药膏,在那圈肛口上轻柔地揉按,将清凉的膏体揉进红肿的肉里。
孟胄的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尽管这个场景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他还是不能适应被一个陌生女子窥视并且触碰这么私密的地方。
好在这样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孟胄的后穴已经有了足够的适应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个洞口就慢慢缩了回去,肿了的穴口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
红梅拿出几块温石将肿肉分开后塞进穴里,最外面的那块只塞进一半,接着扶着孟胄到一把椅子上坐着。
椅子中间是镂空的,下面放了一个燃炉在烧水。烧上来的水汽既会加热温石,将石头的温度传到甬道以便给进入的人带来更大的欢愉;也会使石头变得更加滑腻,逼迫孟胄使力夹住石头,起到紧致后穴的效用。
或许是看着萧衍也在。红梅又将孟胄身下的椅子抽了出去,让他只能扎着马步停在燃炉上方,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袅袅的水雾中。
红梅见孟胄轻微晃动下,但很快就稳定好身体,满意道:“请正君稳定姿势,温养穴道。”她接着又转身对萧衍道:“庄主,正君的后穴已经备好了。”
萧衍挑了挑眉,听出她的意思是之后没有别的事情,他在这也看不了什么。
他们进来时不过下午四点,太阳还高高挂在空中。如今却已是月上树梢,近三个小时眨眼而过。对孟胄而言或许十分煎熬,可对萧衍却不过弹指之间。
他站起身来,像台下的观众走上台般,步履怡然地走到孟胄身边,将男人只到他腰部的脸抬起。
两相对视,孟胄露出一个既脆弱又坦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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