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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跟着两人一起进去,选了最中间的一张椅子坐下,兴致浓烈地看着孟胄被安排着站在正对着他的一张椅子前。
木牌上写着红梅的婢女看孟胄已经在椅子前站定,正声道:“请正君坐下,张开双腿。”
孟胄能感受到萧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自己的举动,仿佛观赏着路边一只微不足道的小狗。平日里做惯的动作在萧衍此刻的目光下显得格外别扭,他难得重拾了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像个处子般两条腿紧紧合在一起。但孟胄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最后还是闭紧了眼将两条腿颤颤地往两边张开,将下身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
红梅却也因着萧衍在场比从前更加严格,她挥动手里的戒尺直接打在孟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她冷冷道:“请正君张大双腿。记罚一次。”看似恭敬的话语下达的却是最为苛责的命令。一旁的一个侍从立即在先前的册子上记录下来。
孟胄被吓得睁开了眼,即刻对上了萧衍的目光。他不敢去细细体会那双眼里藏着怎样的情绪,窜逃般慌忙低下头。
孟胄的柔韧性不算好,每次被逼着拉筋的时候总能给自己讨得好几记罚。到了后面,每次尝试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他觉得自己的韧带像是要扯到撕裂,甚至没有精力去思考萧衍的存在。
最后孟胄将双腿张到极致,大腿内侧的筋脉清晰地绷在皮肉下,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将十数道鲜红的尺痕拉得稀疏。他的双手不允许撑着两边的扶手,只能背在双手,指头用力得失了血色。
在这样的姿势下,孟胄的下体全部落在萧衍眼中。他才确定之前不是自己晃了眼,男人的阴茎和阴囊的确被一个精致的袋子装在其中。
红梅走到孟胄两腿间跪下,为了不遮挡萧衍的视线,她的背弯得极其深,脑袋几乎要贴到孟胄腿上。她小心拉动袋子底部的绳子,将镶了金线的置物袋取下。暴露出来的却不是性器,而是紧实的牛皮套子,将孟胄的欲望牢牢锁在其中。
她又缓慢地拉动套子,将最后一层束缚解开。失去禁锢的阴茎一被放开就像泡发了的海绵般涨大了许多倍,笔直地挺立在胯下。或许是憋得久了,两颗睾丸圆润饱满,茎体顶部更是渗出些淫液。
萧衍仔细比对了下,那根东西和他前世的大小差不多,不知道跟他现在的比怎么样。而且那根彰显着磅礴性欲的巨物周围并没有碍眼的毛发,柱体颜色也是干净的肉粉色,这让他觉得十分满意。
红梅却没有任何波动,她只是公事公办地拿了一个牛皮袋,将龟头置入其中后说道:“请正君排尿。”
孟胄急促地眨着眼睛,单单是排泄这个简单的想法就让尿道传来一阵剧痛。可他不敢拖延,自虐般地下腹用力,滚烫的尿液流过尿道,像是有烙铁烙过,可尽管如此,顺利排出的舒适感还是让孟胄微张开嘴,舒服得要慰叹出声。浠沥沥的水声很快在屋里响起,只是并没有持续多久。牛皮袋子的容量很小,还没一个热水袋那样大,没一会就满到了孟胄的龟头。
孟胄不敢让尿液溢出,只能强迫自己停止排泄。鼓胀的膀胱并没有因此减轻多少压力,反而因为短暂的释放而更剧烈地抽搐起来,整个下身都像是个火上炙烤般烫。
而下一次排泄就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孟胄尽力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再去想涨到极致的膀胱。他从数百个难眠的夜晚中好不容易想出这个方法,尽力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
红梅不会去探知孟胄的情绪。她听声音停下就把袋子拿开封了口,又拿起一个圆环。
萧衍看到孟胄的腹部从坐下后就一直不正常地鼓着,排完也没减下去多少。肚子上还隐隐能看出肌肉痕迹,不过现在却像怀了三个月的妇人般成了个小球,让人很想上手揉玩一番。
男人脸上的表情过于脆弱,同样的神态让萧衍想起白天递过水时孟胄的那个样子,怪不得他那时候那么害怕。尽管不是有意的,但萧衍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切地加重了对方的负担。
“等等。”萧衍的声音引得红梅回过头看他,“再赏一次吧。本尊今日也赏了正君三杯茶。”
“…是。”红梅虽然不懂这两句话间有什么关系,但她知道要听从庄主的命令。
这次尿完,孟胄虽然依旧没有完全释放干净,但腹中的压迫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原主曾下令整个过程中男妻不能言语,孟胄只能把泛着水光的眼望向萧衍,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感谢。
第二个袋子也封好后,红梅拿出先前的圆环套在根部,又拿出一根银针仔细擦了脂膏后插入尿道,确保孟胄不会有任何发泄的机会。
做完这些,她才拿出一块毛巾认真地擦洗着粗大柱体上的垢污,防止因为长久被锁而发炎溃烂。
毛巾是温热的,柔软的布料一次又一次划过最敏感的部位,甚至专门探入凹陷的冠状沟和前端小孔擦洗,想要泄出的欲望却被两道桎梏牢牢堵住。孟胄攥紧了双手,感受着最极致的痛苦。
擦完后的毛巾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凑近了闻却会有男性下体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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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毛巾没有被放到一边,而是被红梅直接覆在孟胄脸上,一瞬间孟胄的鼻腔里闻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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