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丘琳字数:64266
这是个快速累积财富、也是个令人快速无所有的世界。
只要你有绝佳的运气和高超的手法,你就能在赌界中得到最高的名声与财富。
“赌神”就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创造出他的传奇。
这女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瞪了他眼。
尼克不以为意的说:“我想,她可能是被我不可思议的体格、非比寻常的相貌及不可抗拒的魅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向唐云凯说着,其音量却足以让她听到。
她依然无反应,唐云凯却斥骂尼克:“无聊!你可以下去了。”
“什么?你真伤我的心,没想到你看到美人后,就忘了我的好处。”他假装抗议。
“欲。”唐云凯看到正走上前的白崔格,连忙叫住他。“把这个碍眼的男人给拉走。”
白崔格将尼克拉了出去,并随手关上门。
当他们走后,唐云凯才又面对她。“好了,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好好的谈谈了。”他对她浑身散发的野性气息感到迷惑。
她并没有响应,因为她原本站得直挺挺的身子,突然急速的往地面栽倒,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唐云凯大步的来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扶起她快碰到地面上的身体,吃惊的瞪着她紧闭的双眼和毫无血色的惨白脸蛋。
他皱着眉,这才发现她左肩处有个伤口正流着血,扶住她腰部的手也沾染到粘湿的液体,他举起手看,上面已沾染了鲜红色的血迹。
他低咒声,连忙打电话叫人找医生来,然后把抱起她走进卧房里。
唐云凯阴郁而担忧选凝视着柳月伶不安稳的睡姿,正因高烧而喃喃呓语着。她的肩上和腹部同时各中了颗子弹,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
他听到医生的话时,只能惊异的瞪着她看。
个女人受到了枪伤,流失那么多的血,竟还能来到这里,这种非凡的意志力若非经过特训,般人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个女人。
由资料中得知,她是在个特殊的家庭中长大的,但他却从未想过,在她所受的训练中,也包括极度的忍耐力。
要不是因为她爷爷和老太爷有交情,而这件任务和他们要查的诈骗集团有直接关系,他才不会接下这个任务。
有很多人都认为赌是件极高风险的投机行为,并且也是种高明的骗术,但他并不这么认为。
要赢得胜利,不只要有绝佳的运气,更需有高明的手法和下功夫努力。
人生就好象是场赌局,输赢的结果,有时候要开到最后张牌才知道,有时候到半就知道了,有的人开始就输了。那就好象是人生样,有的人出生就死了,根本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有的人生走到半,有的到老才死。
他最痛恨的是那种以赌为名,藉赌欺骗的行为。所以,这件任务,他是非要达成不可。
而现在的关键就在这女人和她弟弟身上。
突然,她猛地坐了起来,亮晶晶的眼直盯着他,他细看之下才发现她并未清醒过来,他连忙握住她的双肩,想要让她再度躺下。
谁知她却紧紧的抱住他,“爹地……抱我。”她微弱的声音中有着渴望。
这奇异的感觉揪紧了他的心,他同应的抱住她,双手笨拙的轻拍她的背部,柔声的抚慰着她,她淡淡的女性幽香和柔软的躯体,带给他不可异议的强烈感受。
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流,使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为这个女人心动,而且下腹部的热气正往上窜,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但,除此之外,他还能从她身上感受到股哀伤的气息,这和毕克有些相同,所以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心必定受到严重的伤害。紧抱着她,他很想告诉她,不管她有什么问题,他都会替她解决,并抚平她的哀伤和心中的恐惧。
对她的父亲,她似乎想要渴求爱,却又感到害怕。这份认知让唐云凯十分困惑。他知道她的父亲是警界十分有名气的高阶警官,做事公正、毫不留情,自律甚严,却也同样以此标准来要求他身边的每个人,包括她和她的弟弟。
但最重要的是,这女人已经扰乱他的心绪,这个任务让他根本无法回避,而他也不想回避,因为他真的想要她。
她是第个让他如此渴望得到的女人,无关乎情爱,却有些吓人。他想得到任何东西时,向是以掠夺的方式去取得。
只是,她是他赌约的主角,他能这么做吗?
看着她绝丽的容颜,独特的模样……算了,他还是依照自己的本能好了,既然甩不掉也避不开,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反正,陪女人上床又不代表会失去自己的心,老太爷还未必能赢呢!他目前只是想得到她的身体而已,又不是要娶她。
才这么想,她的小脸突然抬了起来,他看到她因高烧而红氐乃颊和嫣红的性感红唇后,自制力马上消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攫获她的唇,并技巧性的分开她的唇,汲取她唇内的甜美。
欲望在他体内爆发,发不可收拾,他放开她的双臂,伸手滑入她金黄色的柔软发丝,他只觉全身亢奋、血脉愤张。当他结实的身体和她柔软的身躯紧贴时,他的吻也温柔起来。
当他发现怀里的人儿竟然没有响应时,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猛然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又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他无奈地睁大眼看着她,眼神里竟有丝柔情,当他要将她放下时,突然十分不舍的,情不自禁地又将她拥入怀中,然后在她的脸上印上自己留恋的吻。
道突兀的声音嘲讽的响起
“哇!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我的朋友吗?竟然连生病的女人都不放过!如果你真的那么饥渴的话,只要走出去,就有堆女人争着爬上你的床。”尼克怪声怪调的叫着。
唐云凯连回头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回道:“你要是不改掉这种不敲门就进来的毛病,总有天我定会枪射杀你这种鬼鬼祟祟的小人。”
尼克不在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好友对那女人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忍不住笑了。“看来,你这次又要输了。”
“少废话。其它人呢?”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老板,他们不会向我报告。”他摊了摊手,无所谓的笑着。
唐云凯这才回头看他。“尼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每隔段时间就将你调到其它的地方去巡查吗?”
尼克这才正经了起来。“太好了!我直想问你呢!你知道吗?我每次都想下透你为何每隔阵子就将我调走,这些年来,我直想不通。”
唐云凯字宇慢慢的说:“那是因为你每到段时间后,总会做出或说出些让我觉得很讨厌又很碍眼的事,如果我不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理智的将你给调走,我定会枪将你了结掉。”
尼克闻言马上夸张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十分哀伤的叫着:“喔!你这个没良心的人,竟然会说出如此令我心碎的话。”
唐云凯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无聊。”
尼克这才哈哈大笑。“告诉你,这次你别想调走我,因为我死也不会走的,我怎能错过目睹好友的精采好戏呢?”
唐云凯面无表情的瞪了他眼。“你再继续笑下去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脸上的皱纹绝对会增加。”
尼克闻言马上跳了起来,大步的来到镜前仔细看着自己的脸孔,“我的天!别告诉我,我脸上又有新的纹路了。”
看到他如此大惊小怪,唐云凯忍不住失笑。他真怀疑,个体格如此阳刚的男人,竟也跟个女人样的注意外表,饶了他吧!
就在此时,怀中的人儿突然又有了动静,他连忙低头看蓍她,而她也睁开眼睛看着他。
“妳醒了?”
“我……”干渴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
“别说妳已昏睡得不认识我这个超级大帅哥了。”尼克十分自豪的说着,他不知在何时,已来到唐云凯的身后,正微弯着腰看她。
“你别闹了,快点下去要人送些东西上来。”
尼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走出去。“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前辈子欠你的,为什么我每次想要看好戏,你就找事情要我跑腿,我可是你的副手耶!”他嘟囔的低声说着。
唐云凯并不理会他,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女人身上。“要喝些水吗?”他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
柳月伶觉得自己全身虚弱、浑身发热,从没有这么脆弱过,这让不习惯让人服侍的她,感到十分的不习惯,但却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喂食。
当她喝完后,他却依然拥着她,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这让她的眉头锁得更紧。“放开我。”她冷冷的语调让他依然不为所动。
“别那么激动,我现在只想和妳好好的谈谈。”
“就算要谈,也要先放开我。”她坚持地喊着。
他对她的反抗十分的不悦,难道她真的那么排斥他的拥抱?每个女人看到他都十分的欢迎,只有这个女人竟然反抗他!
“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我这样抱着她?”
柳月伶真是快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们不过是第次见面,他就要求她要对他投怀送抱吗?真是自大得令人无法忍受。
“我不是那些女人,你快放开我。”她轻斥道。
她愈是反抗,他愈是不放。“要我放可以呀!只要妳主动的吻我下的话,说不定我会考虑放开妳哦!”他近似无赖的要求着。
她简直为之气结,怒瞪着他。“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随即气喘吁吁的软倒在他怀中。
而他却可恶的笑着。“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有本事妳就自己起来,要不然妳就吻我啊,如果不行,那我们就这样抱着,我觉得也不错。”他自我陶醉的说。
柳月伶快被他给气死了,现在的男人都像他这么不要脸吗?“唐先生,我记得我是你任务中要保护的人,你这样欺负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试图和他讲理。
只可惜,他是个无理可讲的人,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几乎每个千神门出来的成员都有这个毛病,反正也没有人敢对他们抗议嘛!
“对啊!妳是我要保护的人没错,可是要保护的是不让妳受到其它人的伤害,但那可不包括我自己,所以只有我可以欺负妳而已,而且我觉得现在我根本就不算是欺负妳。”他依然不在意的笑着。
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径的笑着,可是她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个十分不简单的男人。
他那出众挺拔的身材和宽阔健壮的双肩,还有头令人赞叹、浓密而耀眼的红发,当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时,看到的是双坚毅无情似能看穿人心的灰绿色眸子,那自大的神情、坚毅的下巴,虽称不上英俊,却又掩不住他那明显的男性气概;在他脸上看到的笑容,隐隐中似是透着危险。
“你这样还不算?”她十分质疑的瞪着他。
他眼中闪过抹光芒,坏坏的神情闪而过,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给她个甜蜜而缠绵的深吻。“这样才是真的在欺负妳,妳懂了吧?”他得意洋洋的笑着。
从激情的迷旧中清醒的她,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气愤的在他的肩膀咬了下,却惹得他露出个暧昧的笑容。
“真没想到妳还真是只热情的小野猫,要不是看在妳受伤,我定会好好让妳见识下何谓彻底的欺负妳。”
柳月伶听到他的话,自动宣告放弃和他之间的荒唐对话,转而改变话题,尽力忽略这种亲昵的姿势。“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要去救我弟弟?”
“啊!终于说到重点了,问题是,妳如何确定妳弟弟还活着?”
“我就是知道!”
第二章
唐云凯不言的挑眉看她,知道她如此有自信的说法,必定和她身上的枪伤有关。
“是真的。”她点头强调着。“我明明就看到了,只差点点,我就能和他说话了。”她有些懊恼的说着:“如果我的本事再高点的话,那就好了。”
“是啊!我就知道妳这种不要命的作法,就是为了想独自去救人。”
她猛然抬头看他。“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我弟弟死掉吗?”
“妳不会先来找我吗?”他不赞同的摇摇头。“要不是妳及时逃掉,妳以为妳会有什么下场?不只命没了,还加速妳弟弟的死亡呢!”
“我本来是想要试试看的。”看到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她急急往下说:“当母亲在我八岁时因意外而死亡后,我的父亲便强迫我和弟弟都要学得身本领;他的工作让他很少在家,所以他将我和弟弟送往爷爷那里去。”她的表情显得冷淡。
“他休假就严格的特训我们,不论是任何的武器、防身术、攀墙、通过复杂的警戒系统、开任何的保险箱等等。”
“真教人难以置信,我记得妳父亲是个高阶警官,不是吗?”
她耸耸肩,故作不在意的隐藏自己的痛苦。“他在警界是很有名气的铁腕警官,而且我们早已习惯他的做法了。”
“对妳来说,压力很大吧?”
她吃惊的瞪着他,随即又恢复淡然的情绪。“还好。”
他正想再开口,阵敲门声传来。
“食物来了。”他说着起身走到床头前的墙上,按下其上的钮查看门上的监视屏幕。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著白上衣和部手推车出现在屏幕上。侍者摆摆手对屏幕露齿而笑,唐云凯按了另个钮,前面的门自动打开。
而柳月伶则很开心他能在别人进来之前将她给放下。
只见唐云凯叹了口气,对着走进房内脸怒容却又充满魅力的男人说话。
“怒,你知道吗?当你对着镜头做鬼脸时,不只是你的脸变得滑稽,我这超级的安全系统就像少了什么。”
“没办法,老板。”麦柏得说着将推车推进屋内。“我有表演狂。”他看看柳月伶,“晚安,小姐,我想妳就是那位突破崔格超级安全系统的人,我得为妳的身手致上最深的敬意,那家伙是该有人好好的教训他了。”
他边掀开盖子边往下说:“妳知道,病人不能吃得太好,尤其妳又……”
“再见,怒。”唐云凯下逐客令,这家伙才是个头痛人物,如果不制止他,三个小时他都能滔滔不绝的往下说。
看到老板的表情,麦柏得随即会意,“哦,我走。老板,你觉得我得怎么看镜头?做个潇洒的表情?”他不知死活的询问着唐云凯。
“看地板。”他有些好笑又好气的微怒道,为什么这家伙和尼克同样令他感到碍眼?
麦柏得又做了个相同的表情,吹着口哨跨出房门。唐云凯抿着嘴笑,将食物端到她的面前,“来吧!妳才刚醒来,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把嘴张开。”
柳月伶却发出惊人之语:“麦柏得,又名蜘蛛,以飞檐走壁的功夫窃取富人的珠宝而闻名,没想到他却在这里出现,还是你的手下。”她有些惊讶。
唐云凯猛然抬起头,眼底有着警戒,脸上的笑容不再,反而十分严肃且散发威胁的盯着她看。“我想,这些是妳那位高级警官的父亲告诉妳的吧!”
“你以为我会去告发他吗?没错,他现在是警界的头号要犯,不过,那是我父亲坚持对他发出通缉的,其它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正面的,因为他将所偷得的东西全都换成现金去帮助其它人,可惜我父亲……”
唐云凯依然没有放松,“只是,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有黑白之分,只要犯了法,不管动机与理由,他就非要逮到不可。那妳呢?”
“我?”她可以看出他好象对她的答案十分在意。“我对他的评价也是正面的,我曾经告诉父亲我的想法。”她苦笑地摇头,“不过没用。”
这时,他才又恢复轻松的神色。“我想,我应该可以信任妳吧!”
她很诧异。“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个陌生人。”
唐云凯突然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这妳就错了,对于我所认定的女人,我向都是采取信任的态度,我当然要给妳这个机会。”
“谁是你的女人?”她恶声质问。
“妳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她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番耶!已经跟他抗议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故我。
“告诉你,我们才笫次见面,彼此都不熟,别再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无意成为任何人的女人,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她义正辞严的宣示。
他彷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说:“既然妳是我的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妳弟弟给救回来,并且……”
“月生是我弟弟,我要和你起行动。”
“不行,妳现在也是对方要找的人,所以必须接受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我会帮妳调查妳弟弟被关在什么地方,设法营救他,并将这个任务顺利完成。”
“我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我不可能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她皱着眉,十分不喜欢这个男人的安排。
“恐怕由不得妳,小姐,既然妳到这里来,就要将切交由我来掌控,我不喜欢有人不听话。”他的态度十分的强硬。“而且我也不认为,妳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
他举起只手,制止她的话。“够了,如果妳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到时候妳弟弟出了什么事,这就只能怪妳了。”
“你……”她瞪着他,这才了解这个男人其实是很残酷的,她心底掠过抹失望。
为什么要失望?难道妳忘了?是不可以对男人有所期待的。
“好吧!不过,我要知道所有的过程和事实,这点你总不会也拒绝吧?”现在她虽无法动弹,但并不表示她永远都会这样,等到她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她才不甩他呢!
唐云凯看了她好会儿,目光像在观察什么似的,接着露出个笑。“好,我答应妳。”
“就这么决定,如果你失信的话……”
唐云凯忙打断她的话。“我发现妳还真是个不信任人的小东西啊!告诉我,妳这是针对我,还是对每个人都这样?”
柳月伶的表情变得疏远。“难道你不知道吗?当你身边的亲人也都不能信任的同时,那还有谁能让你相信的。”
“这是妳的亲身经验?”他试探的问。
她却回避。“不关你的事,我只希望能将弟弟救回来就好。”
他看出她故意要转移话题。“那妳能不能告诉我,妳为什么会独自去救弟弟?而且还能那么快就得知他们的藏身之处?”
“我有两个朋友,是他们帮助我的。”
“看来,妳还是有愿意相信的朋友嘛!”
“他们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要不是他们,我想……”她猛然停住话,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这也不干你的事。”她反驳的说。
唐云凯的表情僵。“妳老是喜欢对我说这句话,总有天,我定会要妳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但她却不以为意,“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知道对方是个诈骗集团的首领,也是个职业赌徒,其下的成员不少,这次老太爷给我的任务是保护妳,并救出妳弟弟,因为他手上有份关于这个集团所有内部组织的成员人数、名字和犯罪的记录及所有的财务资料。
“没错,不过月生大概将那份资料藏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他们不杀他的原因。”
“我很怀疑,妳和妳弟弟为什么会扯到这里面?这件案子不是妳父亲的工作吗?”最可恨的是,老太爷给他的资料太少,竟然要他把这两位姊弟的安全保护好就行,其它的再看着办。
这还是他第次接到资料如此少的任务,还要他从保护人的口中探听案件的资料?真是的,保护他们,就定要涉入这个案子,真不知道老太爷究竟在搞什么?
“当初我父亲给了月生个黑提袋,还告诉他个人名和电话要他打去告诉那个人他身上有他要的东西,而这么做只为了要训练他。”
她看着他的表情有着气愤。“你可能不知道,我弟弟和我被父亲编列为他的密探,这次的任务他交给我弟弟去做,不只为了案子,也为了让他平时的特训有练习的机会。”她说完后,设法挤出抹笑。
“我弟弟口就答应了,那全都是为了我。”她眨眨眼,努力抑制泪水的滑落。
“他和对方联络,对方告知他将提袋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候联络,过了几个星期,弟弟又打了次电话但是直不通;直到三个星期前,他终于接到电话,那个人告诉他,在午夜时带着提袋到北海岸船坞的四号仓库和名白先生碰面。”
“停停,月生第次联络的对象姓什么?”
“姓施。”
“和不久前报纸刊出的因公殉职的警察是同个人吗?”
她点点头。“我意识到这次任务的危险性,所以想和他起去,但他不肯。”
“要是我,我也不会让妳去,不过,我很想知道,妳刚才为什么说他这次的行动是为了妳?”
她深吸口气。“这真的不干你的事。”
突地,他有如闪电般的低头、狠狠的吻到她失去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才抬起头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听到妳这么说。”
待她回过神来,才知道他的威胁是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碰到个极可恶的男人,而且还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她原本冷淡的伪装,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任何作用,她到底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她的无语,让唐云凯十分的满意。“接下来呢?又发生什么事?”
柳月伶微愣下,才知道他已转移话题,这让她松了口气。
但她却不知道,他只是暂时不追问而已,并不代表他已放弃,找个机会,他还是要找出答案,并由她口中得知。
他眼底奇怪的光芒让她有些不安。“月生走后,我坐立不安,纵使在父亲的特训下,他的身手算是很不错的,但他毕竟没有实际对敌经验,再加上他是个艺术系的学生,根本就和那种世界完全不同。”
“艺术是他的爱好吧?”他记得资料中显示,她的爷爷显然对孙子这项喜好评价很高。
柳月伶此时的眼光闪闪发亮。“是啊!他是以第高分考上这个科系的,他现在才二十岁,是三年级的高材生,已预定要开个属于自己的画展了。”说到此,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如果他能平安回来的话。”
“妳很爱他。”这是他唯的结论。可是,他却不认为她的父亲也有那么爱他们。“可惜,妳父亲好象不是很赞同。”
柳月伶本来要说她是很爱柳月生的,但听到他后面的话时,脸色倏地变。
“要不是为了掩饰他密探的身分,他确实反对,我父亲那个人向是有什么反对什么,只要是我们喜欢的。”她苦涩的自嘲。
“我看过老太爷给我的资料,这次的委托人是妳爷爷?”他可以察觉她和父亲之间的问题着实伤害了她,这让他为她心疼。
她的眼神和表情在听到他提及爷爷时,明显的又变得较为温和。“是啊!这次月生出了事,爷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月生离去后,还有和妳联络吗?”他把话题又绕了回来。
“有,在他离去后的那晚,将近凌晨两点时曾经打电话回来。他说他等不到白先生,我建议他回来,因为我感到十分不安,但是父亲却要他到别的仓库去看看,也许他搞错了地点。
结果,他在三点又打电话回来,说他在二号仓库看到两个男人的黑影,和……具尸体。月生认为那是个陷阱,那个死人也许就是白先生,而他则因为搞错仓库而救了自己命。“她原本无表情的脸又出现了喷恨。
“但父亲却在电话中责骂他,说要不是他搞错地点,以他的身手定能助白先生臂之力,不至于让他死了;我十分震惊的要他回来再商量该怎么做,月生虽然对父亲的话没说什么,我却能了解他的心情,他答应我会马上回来,但他…‥”
“他什么?”
“他没有回来。”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月生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呆等下去,所以我就和爷爷联络,要他来带我走,并且和我的朋友联络,帮我找寻弟弟的下落,终于在前天晚上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所以,妳就自己行动,完全不顾自己的危险,也不管关心妳的爷爷会不会担心?”
她倒抽了口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十分担心的急问:“我爷爷他……”
“我已和他联络过了,并告诉他妳在我这里,不过我没有告诉他妳受伤的事,
我想没必要让个关爱妳的老人家太过担心。”
“谢谢你。”这是她第次露出感激的微笑。
他觉得她的笑容好美,让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妳知不知道,妳该常笑的,妳笑起来很迷人。”
“是吗?我觉得……”她的下巴被他托起,让她停止了话。
“告诉我,妳有爱人吗?”
她轻拍掉他的手。“不干……”她的话在他危险的谜起眼晴时停止,她想起刚才说这话时的下场。
“怎么不说完它?我很乐意吻妳。”他露出无赖的笑容。
废话,你这个大色狼!柳月伶十分不屑的在心中暗骂,却没勇气把话说出口。
“月伶,妳知不知道那个袋子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就连父亲也不知道,因为旦任务交给月生后,他就要自己负责,出了事也得自己承担,父亲不能出面去营救他,所以爷爷才会透过老太爷的组织,要他派人帮助我们,找到弟弟并找回袋子。”
“妳曾和月生接触过,他没有告诉妳吗?”
“没有,我只看到他遗活着,只是他们的人太多,以我个人的力量根本救不了他,不过我在离开前曾告诉他,我会来找你,并要他耐心等待,我定会把他救出去的。”
“月伶,我再重申次,这次的行动妳切都要听我的,绝不能私自行动,这次妳的行动定引起了对方的警戒之心,下次要再行动就必须要有周全的计画。”
柳月伶突然感到阵恐慌涌起。“怎么办?要是因为我这次的行动而让他受到伤害,我怎样也无法原谅自己。”说着,她的眼泪扑蔌软地流下,因着这些日子的不安与恐惧。“我等了好久,没有人可以帮助我……”
“月冷。”看到她原本的冷漠已不见,变成了个需要人安慰的小女孩,他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她则哭得全身微颤。“尽量哭吧!”他轻抚她的发。“妳该好好哭场的,切都会好转的,妳等着。”
“我不要哭成这个样子。”她哽啊地说着:“自从我妈妈去世后,我再也没有哭过了。”她边说,泪水却还是不停的流下来。
“是吗?有时候哭哭也是种很好的情绪发泄呢!”他更加紧抱着她,当她紧偎在他身上寻求慰藉时,他不禁咬紧牙根强忍下因她在他身上磨蹭所引起的亢奋。
“可是,父亲说哭泣是种软弱的表现,他不准我们哭。”
“真专制!妳现在有没有发觉哭哭后,是不是舒服多了?”
柳月伶思索着看向他,“我还以为男人不喜欢个爱哭的女人在身边呢!”
唐云凯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厌恶她父亲,虽然他自己的父亲是个酒鬼,但却是常常哭泣,而且点也不觉得丢脸呢!这是他唯有的记忆。
“妳父亲的话真是太多了。”他拭去她的泪水。“现在,还有个问题。”
“什么?”
“我们的对手到底叫什么名字?”他有些不情愿的问。
柳月伶睁大眼睛看他。“老太爷没告诉你?”
他不情愿的承认。“没有,他要我问妳。”这刻,他真的也想学尼克叫他死老头,月伶的表情好象认为他的能力受到老太爷的质疑样,什么都不告诉他。
可恶!他真讨厌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而且还得问个女人。天哪!个他要保护的女人。看来,他得尽快扭转这个劣势,只要知道名字,他有把握可以透过自己的管道来查到所有的事情。
“麦米奇,他的……”
“这样就够了,我会马上着手调查,现在妳只要好好的休息,等到我知道所有的事后,我会再来告诉妳我们要怎么做。”他轻吻她下,然后站了起来。
他要是不快离开的话,可能会马上要了她,而现在绝不是个好时机。
在嘈杂的俱乐部里,唐云凯看见尼克正和个高挑迷人、穿著金闪闪洋装的女人说话。她看眼唐云凯严肃的表情,咕哝地向尼克道别便匆匆走开。
“真抱歉。”嘴里虽这么说,他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歉意。
“你把她吓坏了。”尼克抿嘴笑道。“不过,没关系,她只为我的外表着迷,我希望有人注意和尊重我的智能。”
“胡说八道。”他轻斥道,没有那种心情和尼克哈拉。
尼克大笑,唐云凯的表情依然僵硬,他关心的询问:“坏消息?”
“我想要你回到以前的地区去打听些消息,关于个叫麦米奇的,记住,要技巧点,千万别让人怀疑。”
“现在就去?”他略微提高声音。
“有什么不对吗?”他不耐的睨了他眼。
“老兄,看来你很急。”
“不是我急,这可是件救命的事,非同小可,要是因为慢了分钟的时间,而让她弟弟遭遇不测的话,她可能会受不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尼克很欣赏那个女人。
唐云凯嘴边泛起抹笑。“她真是与众不同,会儿坚强得很,会儿又把我的衬衫哭湿,她既坚强又脆弱,虽然很固执又好胜,可是却又那么令人着迷,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奇特的女人……”唐云凯突然盯着尼克问:“你笑什么?”
尼克的脸上有着了然的笑。“我?”他脸无辜的表情,笑容更加深地说道:“我在听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云凯,你认为我在笑什么?”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怎么会知道?”唐云凯嫌恶地说。“我刚说的话只是回答你的问题。”
“着迷的问题,你刚说她是个令你着迷的女人。”
“那又如何?她本来就是个迷人的女人,谁看到她都会为之着迷的。”
尼克耸耸肩,故意道:“哦,她还可以啦!”
“还可以?”他瞪大眼睛看他。“你是木头还是瞎啦?她是个动人的女人,尼克,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个如此冷淡却又充满野性美的女人,还有她独特的个性、迷人的身材。她……啐,我干嘛和你说这些?”
尼克在心里暗笑。“我们在聊天啊!”他愉快的宣称。“我们站在这里聊个事实那个女人已使你晕头转向,而你也输了那场赌约。”
“我没输,她也没有使我晕头转向。”他怒瞪着尼克,并极力否认。
这叫,至少有十几个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唐云凯。
唐云凯低咒声,将尼克拉到门口处。“够了,别再副看好戏的表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真的,我已轻受够你的疯癫,你走吧!没要到消息之前不准回来。”
“嘿!”尼克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抗议道:“你这是在整我吗?我上半夜没睡,下半夜还要继续工作,我的天,简直是……”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要是我的脸上多了些黑眼圈或是皱纹,我就唯你是问。”
唐云凯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根本就不把他的抗议放在心上。
他向身边经过的群人点头微笑,希望自己勉强挤出的友善表情看起来够诚恳。
尼克疯了,柳月伶会使他输了赌约?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个女人能使他晕头转向,即使是他为她所着迷。
何况,他着迷的是她的身体,这种欲望的需求,根本无关乎爱不爱,也不可能让他晕头转向,他可是个最理智的男人耶!
但,当他下半夜穿梭在俱乐部时,却对切视而不见,满脑子只有柳月伶的身影,她真的让他晕头转向了,不是吗?这个想法让他不悦,他提醒自己,这切只不过是生理上的热切渴望而已。
而切都还在他的掌握中,他不但不会输掉这场赌约,而且还会第次赢得胜利,由老太爷的手里。
第三章
当黎明到来之时,唐云凯的七个手下通知要他到办公室去,他收线,便从远处看到尼克疲惫的向他挥手,他暗示尼克往右手边走去。
他们来到电梯前会合,然后起回到办公室,他的七个手下全都坐在里面等着。
尼克看到美丽的唐娜,眼睛立即发亮。“嗨,美女,最近过得好不好?”
“只要不看到你,我都过得很愉快。”唐娜十分不给面子的说。
“哇!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像妳这样的美女,怎么舍得让我这个帅哥难过呢?”
唐娜根本就不理会他,只是对着唐云凯说:“老板,恶已经查到些资料了。”
唐云凯看向个瘦高、脸上覆着半边银丝面具的男人。“恶,你查出来了?”
“嗯。”恶对众人淡淡的扫眼。“我所得到的资料和老太爷给我们的任务比起来,这件事显得复杂多了,它并不像表面所显不的那样,只是个诈骗集团那么单纯。”
白崔格怪叫声。“个横行世界各地的诈骗集团还叫单纯?”
杜萨只是对他温和的笑了笑。“欲,等你听我说完,你也会认同我所说的。”
尼克忍不住扫嘴:“拜托,你这家伙能不能改政那种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
杜萨不以为意。“麦米奇所领导的诈骗集团只是其中项,他还有另个外号米老鼠。专门从事贩卖黑枪、禁药、女人,切暴利而非法的买卖。调查局已经追踪他好几年,却拿他没办法,因为每当调查局掌握到他的行踪时,他总是能事先得知而轻易脱逃。”
“该死!这里面绝对有鬼。”这件事好象远远超过唐云凯的预估,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尼克马上又开口道:“被你猜对了。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显示,这位米老鼠后面还有个幕后主使者,不,应该说是合伙人,而且可能是名高阶警官,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和真实身分,可是根据我们的人指出,他们时常更换不同的地方见面,每次都不样,最后我干脆把那区的负责人全都找来,结果你们知道怎么样吗?”
杜萨马上答道:“每个地方他们都几乎去遍了。”
“没错,老鼠们总认为最舒适的地方就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地区嘛,近几年来,他总是和个高大又神秘的男人会面,听说这个男人的代号叫上帝。”
“我的天!”白崔格呻吟声。“上帝?看来我们碰到个极其自负的男人。”
“精采的还在后面呢!”杜萨接着说:“柳月生拿到的那个袋子既然是集团内部的重要机密,为何柳厚生会有呢?”
乔俊优雅的坐下了来,“我猜,他若不是那个自称上帝的人,就是他窃得的。”
“宾果!”尼克弹了下手指。“没错,就是这两个答案,在还没有进步的查证下,我不愿意这么说,可是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较高。”
唐云凯看着杜萨,“恶,你的看法呢?”
杜萨点点头,“我的结论和尼克样,柳厚生的嫌疑最大,讽刺的是,他在警界的名誉是特佳的,形象也最好,因此从没有人怀疑过他,所以几乎较重大的案子调查局都会考虑和他合作,尤其是麦米奇这件案子,他每次行动都有参与,照理说他应该会最在意这件事才对,可是他却放弃了,改而让自己的儿子来做暗盘,这点,我怎样想都觉得奇怪。”
“还不只这样呢!我在怀疑,说不定他让自己的双儿女帮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而这件事他们应该都知情。”尼克肯定的说。
唐云凯猛然震了下。“你的意思是说,月伶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他的话里有着令人害怕的冷寒。
“嘿!别那么敏感好不好?我在想,她并不是在利用你,而是因为羞愧,有这样个伪君子父亲,你能忍受吗?”
毕克突然开口:“我倒有不同的看法,说不定她是真的在利用我们,老板,你最好把事情问清楚。”
每个人听到这句话,全都停下动作看着他。
只见唐云凯站了起来,不说句话便离去。
“可恶!”尼克首先发难。“你少说句话会死啊?干嘛定要把话讲这么白?”
“总比你没有胆量说出来来得好吧!这件事非同小可,定得弄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这样以后才不会有麻烦。”
众人皆沉默下来,因为哀说得对,他们的任务只能成功,而且绝不容许有人背叛他们。
唐云凯和守在门外的警卫颔首示意。他进入屋内,立刻锁上房门,并脱掉身上的西装,心中的怒火已渐渐平息下来。
他沉思的走向浴室去洗澡,刚才的话只是证实她确实对他有所隐瞒,只是没想到会和这次的任务有关,他直以为,她不愿意说的是有关她个人的私事。
关于这点,他并不想太逼迫她,给她点时间,或许她就会说出来,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得这么做逼她道出所有的事。
他向对人并不会像德斯那样表面上的温和,但也绝不会太过具胁迫性,只是,见到她,她总有本事让自己变成另个不同的人,让他心只想要掠夺她、无赖地逗弄她,看到她又气又无奈的样子,真的让他心情大好。
看来,他得和她好好谈谈了,他不想和个可能利用他的女人再纠缠下去。
下定决心,他关掉水龙头,围上条浴巾走出浴室来到他的套房。
他得承认,当他看到她躺在床上时,他体内的欲望便开始骚动。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部,露出她身上性感的丝质短睡衣,裸露的部分直达乳沟处,而在蕾丝的覆盖下是隐约可见的柔软乳房,两条细细的肩带支撑着它。
唐云凯为了克制自己想要抚摸她、拥抱她、吻她的冲动,而紧紧的握住双手。
他想要从她柔细的肌肤上卸下她的睡衣,脱去自己的浴巾,爱抚她直到她愿意接纳自己。然后,他就可以带着热情进入她的世界,他们将合而为。
柳月伶身子动了下,使他猛然清醒过来。甩甩头,他到底怎么了?为何这个女人能如此轻易的打破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呢?看来,他真的得小心了。
他走近她,在床边坐了下来,只手轻推她的肩膀。“月伶,醒醒。”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肩膀时,她猛然跳了起来,多年的特训让她做出防备的反应,很快的睁开眼睛半跪在床上,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她才慢慢放松下来。
“是你,有事吗?”她又恢复淡漠的神色。
“我有些问题想要问妳,我希望妳……”他的话突然停止。因为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孔往下移,她的半跪姿势让她光裸而修长的迷人曲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柳月伶也意识到他的注视,连忙坐了下来,把被子盖到自己的腿上。
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他眼神中闪现更炙热的欲火,睁大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她心惊,连忙低头看,发现自己因为刚才猛烈的拉被动作,让肩膀的边细带滑落到手臂上,使她洁白丰嫩的乳房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她伸手想要遮住时,却被他在半空中给握住。“不,别遮住它,它好美。”
他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让她颤。
当她看到他低下头的动作时,急着想阻止他,他却已将性感的蓓蕾含在嘴里,并用舌尖爱抚着,根本不理她的抗议。
“你不可以。”
“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的,只有我要不要而已。”他十分自负的说着,抬起眼来看着她。“而妳该庆幸,目前我很想要。”
不理会她的微弱抗议,他再次低头吸吮、舔舐,像是在品尝着最甜美的甘露,他移向另边,再次重复这挑逗性的侵略,而她口里只能不自主地逸出声声欢愉的呻吟。
唐云凯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胸部,来到她的红唇上,开始深入的吻着她,舌尖十分有技巧的滑入她因呻吟而微启的唇,贪婪而用力的吸吮着她唇内的甜蜜。
只手来到她裸露的小腿,开始从下而上的抚着、揉着,直到她的大腿处,他的手没入她的垣睡衣里,温热的手掌贴伏在她的女性私密处,开始轻缓的揉着,这让她反抗的意识更加抬头。
她的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但他却改变动作,反而开始轻重的按压着,甚至滑至她的内裤边缘,在她的穴口徘徊了会儿,倏地将指插入她的体内。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倒抽口气,并激烈的反抗,然而他却没有退出的意思,执意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邪恶的动了起来,在她里面不停的反复抽插,并且用大拇指在她的外部上旋转、按压……
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下子无法承受,只能不停的吟叫出声,根本无力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这种强烈的欲望给占满。
看到她微昂着头,如此痴迷的表情,微瞇着的眼里透着明显的渴求,大大的取悦了他。他得意的笑,快速的扯下柳月伶的睡衣,让她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呈现最美的自己。
他的喉咙紧,贪婪地看着她每寸肌肤,他的手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速手上的律动,当她的内裤也被褪去时,他又加入另根手指,令她更加沉醉……
柳月伶早已忘了切,她只模糊的感受到,自己在他的身下、手下发热、燃烧,她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受,令她深感震撼,让她所有的感官都敏锐的感受到他的爱抚,而她的每个呼吸,也都因他而吶喊出体内最深处的渴望。
她渴望他能满足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需求。
她终于主动向他伸出手。“求求你,云凯。”
她的请求让唐云凯失去控制,也失去自我,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显示出他的急迫,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柳月伶和他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