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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双性!!!设定与正文完全无关!!!只是为了搞黄服务的!!!颜射、失禁、夹心饼干,差不多就这些吧
写的不太好,非典型银帕,像刘星分饼一样而不是一群人的乱搞,下次会注意不会写这么多人的
马尔蒂尼家的恒温空调一直在工作着,但二月份的天气在室内一直光着上半身还是有点过分。
安东打了一个喷嚏,“有点冷我衣服上哪儿去了?”他甚至不知道把衣服从手上拿下来重新穿一下。
“没关系,一会儿就热了。”维埃里的话意有所指。
马尔蒂尼还是怕把人冻着,或者说他终于抓住了这个机会,拿了一件红黑间条衫的三号球衣过来,径直给安东套上。
其他人谴责地看着这个夹带私货的男人,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件衣服扒下来。
皮尔洛坐在安东旁边,拉着他的手开始重新抽牌。
“怎么又要抽?”
“你刚才说了想继续玩的,可不能反悔。”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吗?安东想不明白,他抽了一张牌出来就要看,结果被皮尔洛直接拿走了。
面对安东迷茫的眼神,皮尔洛慢条斯理地讲起了新的规则,“一口气抽够七张,然后你来决定谁拿哪一张。”
“上面写的什么?让我先看一眼。”
“你不能看,”皮尔洛瞥了一眼刚才占了大便宜的因扎吉,“省得你太偏心了,而且这样才更好玩不是吗?”
安东迷迷糊糊地点头,然后一口气抽了七张卡牌出来。先后递给了围在他周围的人。
其他人凑在一起,开始看自己抽到的奖励。
牌上写着简单的单词,但是光看意思就让人心浮气躁。“颜射”“失禁”“后入”
“要按什么顺序?”这些惩罚小游戏显然也要有先后才比较有效果,拿着最清水的“无插入高潮”的卡卡显然应该法。在因扎吉地哄骗下,他低头朝身下看去,就看到淫水顺着龟头慢慢沿着肉棒向下流去的场面。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安东的喘息声都变得更重。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抓住仍然在晃动的肉棒,控制着把它对准穴口,然后慢慢沉腰向下。
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本事了,刚把龟头含进去,就已经涨得不行,之前做的扩张也不太顶用,撕裂的痛感让他不能继续下去。只能微微晃着屁股,小口小口地吞吃着顶端。
“不行了好痛。”
因扎吉的双手都扶在了他的腰上,舌尖已经捅进了耳朵,安东就卡在这里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他带着哭腔呻吟,“皮波,你动一下,你帮帮我。”
“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挟住腰的双手使劲向下,肉棒破开了从来没有被造访的肉道,直直捅进了深处。
疼痛混杂着被填满的饱胀感,难以言喻,安东几乎用气音叫了一声,梗着脖子向后倒去,被因扎吉又拉了回来。就这么一下,被冷落了太久的小穴直接开始高潮,两条胳膊无力地环在因扎吉的两侧打抖。
两个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安东伏在因扎吉身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两个人出场主要人物维埃里,后续等写了会发出来
4月12是每个赛季两轮的米兰德比法的抽插,因扎吉立刻就找到了敏感点,然后直接按了上去,换来一声拉长的叫声,安东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进因扎吉的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了蓬松的枕头上。
随着因扎吉的动作,穴道里的软肉终于放松,安东的手指被带着肏向穴道深处,他在用手自己肏自己,这种感官和认知上的双重刺激让他语无伦次地嘟囔着,因扎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他在说什么,“可以了快点进来,皮波。”
因扎吉空闲的那只手揽着安东的脑袋亲了又亲,然后一口咬在耳朵上,“它就在那儿,安东,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嗯?”
因扎吉抽出手,抱着安东重新坐起来,扶正他的脑袋,说出口的话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自己坐上去。”
因扎吉上半身的衣服因为纹身已经脱掉了,但下半身始终穿着睡裤,除了已经顶起来的布料,看上去再普通不过,而安东上半身还穿着整整齐齐,下面却完全脱光了,刚才润滑的时候有水渍掉在因扎吉的裤子上,完全是一副他欲求不满在勾引别人的情形。
安东直接伸手把所有碍事的布料都扒下来,露出下面硬挺的肉棒,他艰难地调整姿势,想用贪吃的小嘴去直接找想要的粗长,却一直找不到位置,反而被龟头反复摩擦会阴,让他本来已经恢复了一些的腰又软了下来。
因扎吉被蹭得难受,折腾了半天没有插进去让他也不好过,看着安东涨红的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他终于大发慈悲伸手扶住安东的腰,一下子就找准了位置。
只不过因扎吉在顶端捅进去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安东没能等来一下子肏到底的快乐,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而一晚上都致力于偷懒的因扎吉显然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个痛快,安东只好自己慢
', ' ')('慢向下坐。
肉棒随着他自己的动作慢慢深入,经过之前被扩张好的地方之后,后面收紧的甬道被一寸寸破开的感觉让安东几乎要尖叫出声,还剩一节没有进去的时候他就没力气了,伸手胡乱去找因扎吉,嘴里不停叫着“皮波皮波”。
因扎吉原本没有想过安东会做到这一步,或许是因为没什么经验,安东在床上总是很容易害羞,有的时候被逼急了还要发火,结果不知道今天是因为他过生日所以安东格外好说话,还是纹身师角色扮演刺激到了他,安东第一次这样主动,让因扎吉很是受用。
眼下看安东是真的不行了,他也没有了再折腾人的想法,一个挺身直接全部肏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因扎吉感受着甬道的湿热,还有安东留在他肩头和胳膊上的抓挠,慢条斯理地动作着,安东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难耐地仰头轻哼,从因扎吉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下颌线。
“纹身店里有教过你这些吗?这样色情的勾引自己的客人,坐在他们身上乱叫,还会贪吃地咬着鸡巴不松口?”
因扎吉的话又把安东拉回了两个人之前随口设置的情景中,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好色的学徒,对着自己第一次上工就见到的英俊客人毫无抵抗力。
“不是的,先生不是这样的!”安东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但那实际上只是呻吟没有咽回去的残留,肉道随着说话声一个劲的收缩,让因扎吉忍不住说出更过分的话刺激他。
当肉道挤压的频率逐渐加快,安东做样子的反驳声慢慢变成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因扎吉终于闭嘴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随着安东突然的失声,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
安东高潮之后仍然保持着仰头坐着的姿势,还是因扎吉把他扒拉到自己的怀里趴着,身体里的肉棒软了一些却一直没有抽出去,两个人抱在一起静静地放空。
“做的很棒,安东,下次来纹身的时候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安东头埋在枕头里,却准确地抬手抓住了因扎吉的头发,然后因为入手的是毛刺刺的短发而不得不松开,“我不玩了,你再说这样的话就去楼下睡。”
因扎吉不敢说这是他的房间,楼下的客房谁爱睡谁睡,只好哄着道歉,然后把还在哼哼的人翻过来,还停留在安东身体里的肉棒打转了一圈重新硬了起来,安东也再次来了感觉,支起脑袋去亲他。
夜还很长,还剩一半的纹身等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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