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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插进去的那一刻就舒服地喟叹,身下的人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腰背塌下去,肠道保持着一个很好的角度,滚烫紧实,韩泽大幅度抽插起来你,身下的人就哭成一团,林越小声的啜泣并不影响韩泽的兴致,他被专门教导过,许他哭的时候也要哭的好听。
韩泽心情顺畅,并不想在调教室的地板上草草解决性趣,单手环抱起林越,把他整个人扛在肩上,肿的硕大的屁股在韩泽胸前摇摇晃晃。
寝室与调教室仅一墙之隔,不同于调教室的淫乱风格,整座庄园都是典型的中式建筑,韩泽的寝室更是清淡的中式样式,层层叠叠的帐幔颇有些格调的隔断寝室的格局,一重一重的帐子后面就是韩泽与林越的大床。
林越的屁股一接触床面就猛的弹了一下,韩泽好心的把他翻了个面,叫了训诫师进来帮林越处理身上的伤痕。林越的训诫师是一直随侍的,有时候韩泽不想自己动手,就在一边施令,由训诫师代劳。
林越整个下身被打的通红一片,训诫师进来的时候面色不改,在近身内侍的人看来这些并不奇怪,他们本就是专门为世家子弟打理身体的人,世家子弟从下就习惯了不避讳他们的存在。
韩泽看着训诫师处理林越的身体,清洗上药要花一番功夫,好在林越自己还清醒着,只要配合训诫师安排就好。
韩泽自己去换下了调教师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换了一件罩袍,伸手在冰桶里捞了两块冰块丢进水晶杯,靠在床头啜饮一杯琴酒,看着林越同样套了一件罩袍,没骨头一样走过来趴在自己身边。
“罚完了就没规矩,训诫师就在外面,我喊他进来再把小屁股打透一点?”韩泽的手隔着罩袍在紫红的屁股上滑动,暗暗感叹手感真的不错,林越的臀型很翘,此刻更像是颗桃子一样,在他的接触下跳动。
“家主,真的太痛了,屁股痛,前面···前面···也痛···”
韩泽的手从他胯骨下面探进去,“前面?前面是哪里?这里?”
韩泽的手抓住秀气的阴茎,双指在柱身上揉搓,借着丝绸罩袍的丝滑,揉捏柱身的软骨,那根细细的软骨在肌肉的保护下来回滚动,传递出来一种诡异的酸楚,在整个下身蔓延扩散开来。
“先生,阿越···阿越···”林越不敢说不要,也不敢求饶,因为他的前茎,在两次激烈的高潮之后,被韩泽轻轻一揉弄,竟然又硬起来,没有东西能射又被情欲冲击的难受,这种感觉让他饱受煎熬。
“往前趴,趴在墙上”韩泽翻身跨坐在林越身上,推推林越的肿屁股,看着他因为吃痛向前爬,有些好笑,“快点,伺候舒服就让你爽,嗯?”
林越爬出韩泽两腿之间,分开双腿跪好,双手刚刚背后交握,就被韩泽捏着后颈按在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哼。
韩泽一条腿把林越的右腿向外挑,让他分的更开,一只手掀起林越的罩袍,让他用背在身后的双手抓好,露出一颗浑圆紫红的屁股,然后整个身体压上去。韩泽对待情事一向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性格也影响到他享用猎物的习惯。
缓缓把坚硬的阴茎插进林越后穴,没有急着动作,就插在里面感受肠肉的收缩,后穴就是这样的好处,有着前穴没有的紧致。
“家主,给臣吧,求您”林越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因为韩越的阴茎正抵在前列腺腺体上,他越是收缩就越是摩擦的更重,越想要更多,肠肉更加匆忙地收紧,一阵一阵的吸食韩泽的阴茎。
韩泽就是等着林越开口来求,听到喜欢的就心满意足地动作起来,阴茎愈发胀大,让林越的整个肠道都胀痛酸涩起来。
等到韩泽大肆动作起来,林越就发现完全不是想象中的样子,因为抵在墙壁上躲无可躲,后颈又被韩泽单手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韩泽每向前顶弄一下就会把林越红肿的屁股撞得扁平,产生巨大的痛苦,而前茎又被反复撞在墙面上,愈发难耐。
“不要了,家主,阿越不要了,饶了阿越,呜呜呜呜,不要了”林越失声直接哭出声。
韩泽不满意的一边向前挺弄一边开口“乱喊乱叫,像什么样子,一会儿要一会不要,太放肆了,阿越”
韩泽伸手在床头拿了一枚果冻挤在林越嘴里,“敢咬碎的话,就把脸抽肿,跪在飞艇入口念星际军事守则,五星上将红着屁股红着脸,你猜猜他们会议论什么?”
林越含着果冻,咬紧牙,舌头小心的托着那枚果冻,不能说话,只能喘息着哭出声,呜呜的哭声显然是经过林越的控制,透着顺从与臣服。
韩泽这一次终于满意了,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哭声,专心在所有能插入的孔洞里抽插,前穴柔软多汁,插进去的时候汁液四溢,软肉柔顺的吮吸,而后穴火热紧致,插进去肠肉会疯狂绞紧,韩泽使用起来随心所欲,不时拍一拍林越红屁股,要他夹紧一点或是放松一点,林越听话,韩泽就会猛猛的狠狠抽插几下表示满意,要是没有做到,就狠狠的捏紧臀肉,让他痛哭着夹紧,或是狠狠地扇上去,让那瓣臀肉左右摇晃颤战,无力地放松一些。
', ' ')('无论林越怎么做,韩泽都有办法让他做到自己要的标准,林越感到自己的欲望只能攀附在韩泽身上,韩泽要他舒服,他就舒服,韩泽要他痛苦,他就要痛苦。
韩泽在身后两个孔洞中射了三次才觉得尽兴,每一次精液喷射在内壁上,林越的哭声就会猛猛地拔高,韩越警示性的在他的臀肉上猛扇几下,林越就呜咽着控制音量,只敢小声呻吟。
享用到餍足,韩越从容的把阴茎从林越体内抽出来,白色精液顺着孔洞流出来,淅淅沥沥淌在紫红的臀缝中,格外魅惑。
韩泽把林越翻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上林越的唇瓣,舌头探进去,挖出那枚果冻,林越含地很好,还是完整的一颗,他轻轻咬破果冻的外壁,琴酒的夹心流淌出来,温热的酒液滑进两人的喉咙。林越颤抖的牙关微微松开,他一直咬紧牙齿,两颌微酸。韩泽的手向下探去,他可怜的家臣就硬挺着一根阴茎射不出来,韩泽两指在柱身上来回滑动,又揉捏根部的两颗卵蛋,林越呜咽着在韩泽手中射出来,不是喷射出来,而是用流淌的方式,一股一股的流出透明的体液。
韩泽又一次召了林越的训诫师进来,林越这一次没等到清洗结束就睡过去,被训诫师抱着放回韩泽身边,这一次没有套着罩袍,就赤裸裸地整个身体趴在那里,屁股上除了均匀的红痕,又多了很多揉捏扇打出的痕迹,拿手指一拨就有一波一波的臀浪散开。
韩泽表情不是做爱时带着的餍足神色了,而是沉着脸喊安迪过来。安迪在韩泽寝室外间听吩咐,韩泽皱着眉开口“阿越最近会查到双重和谭家的事,不用遮掩,做得隐秘一些,把消息一点一点透露给他”
安迪表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实际上内心翻涌,如果越公子知道的话,大概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吧,家主的意思是要护着还是弃了?
“看紧他,别让他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韩泽揉揉眉心,挥手让安迪出去,转身又进了内室。
他就站在内室门口远远地看林越熟睡的样子,“阿越,我会给你一个机会”心中暗暗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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