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的手颤抖,却没有拉扯那能轻易解开的系带,你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被狐妖压在了床榻间。
想来这是狐妖休息的房间,不似一般客栈一样简易,满是狐妖的个人生活气息,你甚至看见枕头上留有些许狐狸的毛发。
狐妖只是压在你身上,体温燥热,胸膛上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你想要去膜拜。
他不愿意让你看他的表情,头埋进你的颈边,披散的发打在你的脸上,嘶哑的嗓在你耳边低语:“再不走的话,你会被一只兽类按在他的床上开苞,高高在上的少主原来想要和野兽交欢吗?”
“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谎话,如果她起身想要离开,他就会直接撕开她的亵裤,从背后撞进她的腿心,把她干得不敢离开。
狐尾和那膨胀的阳物争先恐后的磨蹭在你的腿间,让人怀疑要是没有亵裤的遮挡这两位都会撞进去,把纯洁的少女玷污个彻底。
你满是不赞同的看向他,痊愈的双手搂抱住他的脊背,手下是隔着一层亵衣的滚烫,你闻到空气中有精液的气味,不安的动了动腿,将卡在中间的男子挑拨得更加起劲。
“我不走。”你说,声音像被感染了一样低哑,还带着少女晦暗的羞涩。
有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汹涌的情欲甚至膨胀到想要把你撕碎吃掉的地步,狩猎的本性让他将你禁锢得死紧,他探到那松松的结,阳具吐露出的前液打湿了你腿心的亵裤,半透明的贴在你的腿侧。
极慢的,你们都听见了那系带被拖拽的声音,像是绷紧的琴弦终于断裂,手指上溢出的鲜血化为赤红的欲望。
你被束得极紧的,象征着缜密理智的腰封被狐妖解开,那只手扔开了那精致的腰封,转而探入亵衣内,触碰着你的肌肤。
他忍耐不了了。
催情的药物让他直抒胸臆,他将那系带塞入了你的口中,妖力将你的双手束缚在左右的床柱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状态。
这使你感到被折辱。
“呜呜呜…”你试图争取一些权益,唾液浸湿了布质的系带,原本称得上做工精妙的系带粗糙得要刮伤口腔,你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微弱。
你可以挣脱开,只要用煞气把这放浪的狐妖打伤,轻易就能挣脱开来,不用受这床底间的屈辱。
狐妖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神智,你的保证让他彻底沉溺于欲海的呼唤,眼底只有娇软的女体,只有纯色的肌肤和隐秘的秘地。
他脱下你的亵裤,对待下半身的态度要比上半身温柔得多,女子修长笔直的腿褪下亵裤,露出腿心那分布着丛林的清泉,还未被开凿的泉口已经有灵性的流出一些液体,有来自他美貌的诱惑,也有色欲作祟的原因。
狐妖俯下身极近的欣赏着你的花穴,那毛发并不凌乱,有种女子的矜持,看不见那容纳阳物的小口,阴唇合得过紧,要用手掰开才能看见,他在你的腿间呼吸,滚烫的热气打在毫无遮拦的腿间,肉缝中溢出的淫液让其像一条发亮的线,直直延伸直花穴最下端,染湿了臀尖。
你意识到他在看什么,意识到男女间的差异带来了多旺盛的好奇心,你慌慌张张闭上腿,又被狐妖干脆利落的掰开。
狐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闻到他嗤之以鼻的处子幽香,让他如见到珍馐兴趣大起,那发亮的肉缝不似矜持的主人,在他的动作下颤巍巍的诱惑他。
高风亮节的少主这腿间却藏着一个淫娃,初次露面的下体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柔软得诱人侵害。
他要侵犯她。
这想法让他兴奋得连握住双腿的手都微微的颤抖,修长的指剥开那挡着内里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花穴,那灼热的呼吸直接撞在娇嫩的穴口上。
你感觉那呼吸里下体越来越近,危机感冉冉升起,闭合不得的双腿,被禁锢的双手,那被布条堵塞住的嘴更是说不出什么词,你眼睫湿软,无助如折翅的飞鸟。
少女的腿在他背后胡乱蹬踢,那力道却又故意收敛得很轻,像是警告,又像是雌性半遮半掩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