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的看那本就守不住城池的女人狼狈的落败,那双手都难以掩盖过于淫荡的呻吟,如再一次盛开的桃花,带着扑鼻的软香又浪又娇的在他怀中迷乱绽放。
软着腿被对方搂在怀里干了数百次,直到你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下腹,刻意去舔弄男人褐色的乳尖,青涩又懵懂的照猫画虎,终于是让他按着你的腰身直抵着花芯射了出来。
这或许算是以少胜多?
你在被射入的快感中迷迷糊糊的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变得不清明。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那浊白的液体终于还是填满了贪吃的花穴,他停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收拾这不讲招式的女人,却看见你已经累极了的睡颜,脸上还有抹不去的潮红。
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决定因为你逃跑失败而大受挫折暂时放过你,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的性器恋恋不舍的退出少许,却在主人看见那穴口露出的点点滴滴的精液时再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
你的身体被插入激得一颤,睡颜流露出难以忍受的情绪。
“不能浪费了。”男人自言自语,心满意足的抱起昏睡中的女人去找可以堵住泛滥精液的工具。
细致的堵住那穴口,又抱着你清洁完身体上了床与你一同裹住被子,男人这才安下心来观察安然入梦的你。
怎么看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先天的暴戾,不懂收敛的个性…和那暗藏的温柔。
你做了一个过于陈旧的梦。
梦见高二时和叁四个混混打架,应该是赢了,但你显得左支右绌,好像在护着什么。
当时是一片黑夜,又在一条小巷子里,你看不见你护住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他的脸了。
梦见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想着,就听见自己问那人身上带了什么那么硬,为什么有武器不给她,那样也好对付一点。
被你强制护在身后被迫与你贴的过紧的少年慌张的连连后退,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不是…不是武器。”那熟悉又弱气的少年音传入你的脑海,你很快意识到那是谁。
你怎么不记得有救过他?
却见少女大义凛然的对那柔弱少年进行一番说教,不外乎是热血少年那一套主角嘴炮,也不管对方的道谢,说完话就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没记住他的原因吗?你对中二时期的自己感到无语。
早知道要是对这人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假想了对方满是欣喜的来找你却被你恶意对待的反差,你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咋舌。
蠢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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