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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除了一件长到能遮住脚踝的外袍以外再无他物——如果乳尖上的一对小银环不算衣物的话。金丝楠木的笼子确实大上了许多,也铺了软垫,但坐在里面还是忍不住发颤。
原本是要被装在笼子里一路送去正殿的,这会儿实在是哆嗦地厉害。几个宫人见状,窃窃私语几句,又出了门去。
没多久就听见房门被打开,轻缓的脚步声逼近,抬眼先看到对方衣袍上熟悉的纹样,哆嗦着缩了缩身子。
“怕成这样。”她听到那人嗤笑。
“出来吧。”笼门被打开,对方伸出手来。
女孩迟疑,仰起头来撞上了对方居然略显和善的目光,愣了又愣,半天没个动静。
干脆直接把人从里头拎了出来,女孩瘫坐在地上,总算没再抖得像个筛子。
忽地顺着女孩敞开的领口瞧见了银环,“伤好了吗?”
女孩又是一怔,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回过神来,弱弱点点头。眼看着对方伸手过来了,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察觉到乳尖被人轻轻捏住搓揉,不禁又颤起来。
松了手,便见衣衫不整的女孩脸上已然挂了泪了,叹了口气,向屋外的宫人吩咐,“把这笼子烧了吧。”
女孩这才睁开了眼的,面上不免疑惑。对她来说,难道自己怕她不是好事吗?
下巴被冰凉的手捏住了,还挂着眼泪的一张小脸被迫仰起来,想起她那日说过的话,恐怕是要扇脸了,又吓得闭上眼睛。
手掌却只是缓缓覆上她脸侧,“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吗?”
女孩睫毛微颤,还是睁开了眼。
要她听话。
……
好消息,她再也不用每天钻笼子了。坏消息,今晚她还是要沦为玩物了。
忽然又恢复了“南国公主”的名号,这几日里宫人来来往往都唤她“公主”。
现在她跪在床上,身上只穿着小衣和亵裤,双手背在身后。面前是颇大的一面镜子,她瞧向镜子里,女人手掌已然钻进她小衣里胡作非为,那层薄薄布料下的软肉被肆意揉弄着。
“很软呢,公主。”女人低笑着。
女孩一言不发,脸上一片热,眼眶里又盈了泪。
今天早些时候被唤到书房去过一趟,女人二话没说就解了她衣带扒了裤子,掰开腿来往腿心涂了层药水。
她那会儿几乎是躺在桌上,双腿大开着,眼睁睁看着吸饱了药水的毛笔在被扒开的穴上来回扫动,药水被蹭得满满的。女人又用笔杆沾了点药水,插进湿濡的穴里。
许是那药水的原因,不过是这般被揉了乳,已经察觉到腿心的潮湿了。忍不住绷了绷腿,又低垂下头不去看镜子。
另一只手隔着亵裤按在她腿心,软肉轻颤。手掌刚压下去,隔着布料就察觉到隐隐的潮意,低笑着调侃,“这么快就湿了。”
两手一齐揉弄起来,女孩的喘息立刻乱了套,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地跪不直。很快被揉出水,湿透了布料。
小衣被解下来,往小银环挂上两枚小铃铛。亵裤也被扒下来,上面的两个小铃铛响得欢快。
揪了揪小乳尖,“有些吵了呢。”
对着镜子把她两条腿分开,一手覆在她唇上,一手探向她腿间。两只手均是揉了又揉,便顺着星点湿意把手指插了进去。
“再吵就欠收拾了。”
女孩呜咽着含着口中乱搅的手指,舌头被迫在里头乱拱,穴里也老老实实含着手指,镜子里一副受欺负的可怜模样。
穴里手指插得越来越快,铃铛响得厉害,女孩下意识绷紧了身子,怕咬到手指于是下意识把嘴张得大了些,却是给了对方机会又塞了几根指头进来,嘴巴被塞得满满。
已经顾不上嘴,几乎是眼睁睁看着穴被手指插得直发颤,哆嗦着喷出水来。
女人起身去床头拿东西,她便顺势躺在床上直喘气。冰凉的手指扒开她穴瓣,一个更凉的圆球状的硬物抵上来,硬生生被塞了进去。
没等哼哼两声就被翻了个,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侧着脸看着镜子里头。小屁股上挨了清脆利落地一巴掌,猛地想起那天在正殿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整个人立刻僵了。
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屁股上的巴掌接二连三落下来,穴里被塞进去的那东西似乎跟着动了起来,痒得难受。心里幽幽地害怕,屁股却越翘越高。
又被翻回来,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只轻轻拍拍,小女孩便难耐地哭起来了。
扇上去,几乎是整个人都一颤,小穴哆哆嗦嗦的,许是里头的东西一下子震了起来。这么爱发抖,看多了竟也觉得顺眼,于是又扇了一下。
断断续续又扇又揉,在女孩抽泣声里开口,“里面那个叫缅铃,你动一下,它就在你的小逼里面多动几下……挺喜欢的,是不是?”
抽噎着说不是,说难受。一手拽着引绳,一手揉着小花核,在女孩的哭叫声里把缅铃拽了出来,汁水飞溅。
', ' ')('把还在抽抽搭搭的女孩拽过去趴在一团软被上,还泛着红印的小屁股正对着镜子。用手绢擦了擦大腿上的水渍,剩下的留着干脆做润滑了。
刚缓过劲来就察觉到穴瓣被扒开,穴口又抵上一冰凉硬物,回头去便看到镜子里女人正欲把一根玉势塞进水淋淋的穴里去。吓得急忙要起身说先缓一缓,刚抬起脑袋来,那根玉势已然整根插了进去。
又呜声把脑袋重新埋进被子里去,那东西好凉,凉得她下意识要抬起屁股来想把它弄出去。女人安抚般地抚上她后腰,“没事的,不算粗。“
“凉……可是。”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
笑眯眯地把滑出来些的玉势又深深塞回去,“好好含一会儿,很快就不凉了。”
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别过脸去想要偷偷看看对方喜怒,对上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竟有些脸红,慌忙又把脑袋埋下去。
染了药的穴肉安分不了多久的,没一会儿就又摇着小屁股带着哭腔说难受。
“哪里难受呢?公主。”
“这……这里。”小手吃力地伸过去指着。
“噢!这是公主的小逼呀。”戳戳穴瓣。
“呜……小逼难受。”
“那怎么办呢?要挨打还是挨肏?”
回忆起刚刚那处被扇得汁水飞溅的情形,只得哀哀地回答,“挨肏……”
握着玉势抽插起来,没几下女孩就改了口说不要,再肏得深了些,开始哭着求她停下来。
“停下来?停下来公主的小逼可就没有这么舒服了。”
“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现在喷的是什么呢?”
“公主自己转过头来看看镜子吧……看到了吗?小逼很喜欢被肏。”
已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终究还是有些怕又把人给吓坏了,松了松力道慢慢停下来了。
脸上挂着泪瘫在床上了,仍含着那根玉势的穴微微抖着。伸手把她额间乱发抚开,“还能坚持吗?”
含着泪望过去,摇摇头,眼泪溢出来了,又点点头,哭得更凶。
叹了口气,将两枚小铃铛取下来,俯身凑过去含住小乳尖舔弄,听见女孩哭声一停,渐渐歇了下去。
又嫩又软,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把东西抽出来,换了手指插进去,女孩又哭起来了,娇娇地哭着。
脑袋里软七八糟的想法被大火炖成了一锅粥,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的穴被插得水流了一股又一股,哭着要求饶,却是自己先又喷了水。
低头去看喊饶的女孩,见她小脸通红,两眼茫茫,估计已经是根本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了。将玉势又塞进去结结实实地肏了她一场,安安分分地对着镜子跪着,双目失神又直掉眼泪的小模样,声声喊着“受不了”,人怕是已经被肏懵了。
结束以后沾床就睡着了,浑身都还湿着。
真受不了?小骗子。
嫩白的身体被红绳紧紧捆着,已经勒出印子。红绳绕过打着颤的腿根,绕过晃悠悠的脚踝,绕过藕臂和哆嗦的乳肉,缠在天花板的吊钩上。
两颗粉红的乳尖上挂着小铃铛,时不时若有若无地响两声。
一身华袍稍显随意地穿在身上,女人斜坐在小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待人宰割的被剥了粽叶的白米红枣小粽子。
嘴里咬着一根檀木小板,木板两边的银链分别拴在了两个乳环上。木板很是小巧,本身不重,但若是忽然松了口,落下去扯到乳尖多少会有些疼的。
咬得脸颊发酸,口水顺着嘴角快要流下来了,女孩抬眼哀求地看向对方。
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可怜模样,把手中的毛笔放在嘴边抿了抿,便起身缓缓踱步过去。
笔尖落在肚脐处,打了个转后顺着小腹一路画下去,沿着穴缝来回拨弄。
痒意层层叠加,忍不住晃了晃屁股,乳尖上的铃铛响了几声。
往旁边走了一步,这手还在用毛笔照顾敏感的小穴,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来,干脆利落地扇在小屁股上。
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脑袋一抬,嘴里的檀木板扯到乳尖,疼得她下意识松了口,随后又是一次扯动。铃铛欢快地响着。
还以为要被吊上许久,没想到这就被放了下来,身上的红绳慢条斯理地被解开,果然已经勒出了红印。
无措地躺在地上,看着女人又坐了回去,挥了挥手示意她把双腿打开。
女人穿着黑金纹的布面短靴,鞋面和鞋底均一尘不染,似乎是新制的。轻轻踏在她乳肉上,见她立刻就撇了撇嘴,关心问道:“弄疼了?”
也不说话,垂着眸子轻轻摇摇头,任由那双脚连着那一串链子铃铛都轻轻踩在脚下,揉着乳肉。鞋底擦过小腹,精准踩在两边的穴瓣上,又揉起来。穴瓣被挤压得开开合合,露出里头粉嫩的软肉和若隐若现的穴口,没一会儿就淌了水。
跪在了榻上矮桌上,两腿分开,自己用手把穴瓣掰开,露出湿乎乎的嫩肉。女人正在翻找矮桌上
', ' ')('的那个红木小盒子,半晌拎出一个圆球状物,底下还挂着个琉璃制的小铃铛。
这人是真的很喜欢铃铛……
圆球是金属质地,上面雕刻着细密的花纹。带着丝丝凉意被贴在了穴口,刺激得小穴微微一颤,差点当场就又要流出水来。
贴着缓缓转了一圈,蹭得水凉凉的,又拿到另一只手里握着了。指尖轻车熟路地探进小穴里,插了两下就又挤进去第二根手指,轻柔而快速地进进出出。
水液在喘息声中贴着手指流下来,紧接着小穴被三指占据填满。只在里头轻轻搅了几下便抽出来,把捂得温乎乎的金属小球趁机塞进了小穴里,又往里推了推。
渐渐察觉到那小球在自己震动着,有些不确定地低头看下去,见那琉璃铃铛晃得欢快,不知道是自己在挤那个小球还是小球在自己身体里作乱。
饶有兴致地伸手拨了拨琉璃铃铛,同她解释,“这是缅铃,里头灌了水印,温度一变就自己震……在震吗?”
轻轻嗯了声,又小声问,“还要掰着吗?”
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小手拿开,“不必了。”
把她抱下来揽进怀里。光溜溜地坐在别人怀里着实奇怪,下意识挪了挪,就听耳边道“别乱动”。
对方胳膊从后面环过来,把她乳尖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清了空,顺手扔进桌上盒子里,然后心满意足抱住她,软乎乎的。
暂时安心依偎在她怀里,不过穴里的缅铃还在一刻不停地捣乱,细微的波澜缓缓扩开,女孩垂着脑袋轻轻喘息。
拨开她脸侧的发丝,好更清楚地捕捉到小女孩每一瞬神情。看着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手掌趁机挤进她两腿指间,将琉璃铃铛攥在手里,轻轻扯了扯。
穴里的缅铃明显是因为扯动震得更厉害了些,女孩微张着小嘴喘息,想要伸手拉住她,又默默收了手。自己现在得听话的。
两根手指挤进小穴里,顺便将缅铃推得更深,然后细细揉捻起来。另一只手捏着乳肉玩,女孩喘着喘着便身体向前倾,趴在了小桌上,小脸贴在胳膊上,迷迷蒙蒙。
高潮的时候叫得很是好听,又乖又媚,淫水把对方衣袍打湿。女人盯了她一会儿,忽然动手把缅铃扯了出来。
“啊……”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被推过去趴在小塌上,手指插进小穴里面玩弄起来,动作太快以至于她都没辨清是几根手指。
“别……嗯……”对她来说已经是过于激烈,没两下眼角就泛起泪花。于是把人拽进怀里,亲着额头边哄边插。
“怎么哭了?是舒服的吧?”
“是还想要缅铃?……不是呀,那是想要什么?说出来。”
“好乖……马上就让你高潮,喷水给我看好不好?”
“软垫湿了,喷了好多是不是?”
“其实本来想在这里也穿个环的,但是小乖那么害怕……光是揉揉这里就又要喷水了吗?怎么这么不乖?”
哆哆嗦嗦在她怀里高潮了好几次,小脑袋晕乎乎的,腿心的水流刚被手绢擦干,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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