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雌毕恭毕敬,周到礼貌。
他们站在权利的顶端,但思维模式却仿佛是重叠的线,考虑的东西大致相同。
但他们并非愚蠢,而是指挥官看到的污染物,和埃文不一样。
对他们来说,污染物只是大一点,恶心一点的泥鳅。
地宫既然能够污染物退让一次,为什么不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埃文和所有的指挥官交谈,得到的结果却没有例外。
舞会仍然在继续,舞池里乐声欢畅悠扬,埃文握拳站在舞会中央。
最后,他拢了拢袍袖,沉默的转身离开。
圆舞厅的大门被忽然打开,门上坠着铜铃,发出咚咚咚的沉闷的声响。
虫族习俗,大门只有在舞会结束时才会打开。
跳舞的虫族纷纷投去视线,身穿黑色肃穆长袍的小雄虫侧脸,扫了眼会场里的指挥官,毫不留恋的从门口离开。
索格:“……”
·
耀在卧室里看书。
索格在舞会不欢而散之后,来到这里,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交代。
耀撑着额头:“所以,西塞尔冕下离开了舞会。”
索格说:“恐怕是这样。”
耀吐了口气,哗啦合上书本,起身:“这些老古板。”
索格中将快要心肌梗塞了:“呃,您不质疑冕下的用心吗?他说他手里掌握着大半污染物,有些指挥官担心……冕下会有过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