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过去的十多天根本不是现实,而是一个离奇的梦。
冕下。
风暴之眼。
一个十九岁。
刚刚度过二次发育的雄虫?
怎么会。
安德鲁将军看着阿瑟兰,他的眼睛很冷,也很软弱,似乎透过阿瑟兰在看什么。
他等待着阿瑟兰的反应,或许会沉默,或许会有一些难过,但总归会振作起来。
因为安德鲁相信阿瑟兰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老来时可以吹嘘的传奇经历而已。
过往种种构筑了虫生轨迹,但无论如何。
阿瑟兰都会和他一样,坚定不移的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感情并不能滞留军雌的脚步,它永远只占有心里的一小部分。
帝国,人民,肩上沉甸甸的将星。
责任,理想,军雌的天职。
哪一样不比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更伟大,甚至不需要挑选。
安德鲁将军几乎可以预见这一切。
他审视的看着自己最满意的接班人,等待着回答。
想通这一切一点也不难。
阿瑟兰问:“将军,他不会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