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埃文转身背对阿瑟兰,面朝墙壁,脑袋在墙壁上一点一点,非常难过:“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
因为秘密被知道,埃文情绪低落,阿瑟兰喊了好几声,埃文都一动不动。
用被酒精发酵过的大脑想了半天,阿瑟兰安慰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埃文慢慢回过头:“什么秘密”
阿瑟兰贴近埃文的耳朵,一只手撑着墙壁,呼出一股带着麦奈花气味的风:“我的头发是染的,我其实,是黑头发。”
埃文歪头:“真的?”
“真的,我每次生气,头发都气到想变黑,你看,变黑了吗?”
埃文摇头:“没有。”
阿瑟兰说:“对,那是因为我现在还不生气,我不生气就是银头发,生气就是黑头发,没骗你。”
埃文脸颊烫的惊人,他转身,同情的和阿瑟兰搭着肩膀,蹭蹭对方的脸蛋,安慰他:“变来变去一定很辛苦吧。”
阿瑟兰打了个酒嗝:“……不辛苦。”
猫猫虫垂着大尾巴,从书架一头跳向另一头,两个醉虫勾肩搭背,晃晃悠悠,一起进了一楼的卧室。
咪咪。
晚餐,咪咪。
猫猫虫抓抓门,内心忧伤,他再次跳上书架,巡视领土,然后瘫在书架上,变成一摊饼。
晚上十二点,处理完军事准备休息的安德鲁将军接到了部下阿瑟兰视讯。
点了接受,老将军从床头柜上取出今天新买的麦奈花酒,十多年的老牌子,打开他闻了一下,似乎比去年的醇厚许多。
看一下标签,醉虫度百分之四十五。
比去年高了百分之十五,是十五周年特别纪念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