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不知廉耻!
可是自己不是为了寻找这样破开传统束缚的关系才离开地宫的吗?
看他,不行,做不到。
现在可不是筑巢期。
埃文面瘫着脸:“我没事。”
阿瑟兰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雄虫古怪的反应似乎有连锁影响,连带他也觉得不太自然起来。
但到底是能做他长辈的年纪,没有那么不淡定,反而拉着雄虫坐到小溪边。
“是不是太热了,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差。”
“我很好,少将。”
阿瑟兰和雄虫隔着一段距离,坐在砌筑的水渠上。
凉风阵阵,两个虫的表情都很冷淡。
仿佛是硬凑着坐在一起,彼此间陌生的不得了。
阿瑟兰嘴巴里叼着一根草茎,半晌,他摘下草茎,揉碎在手里,语气有点艰难,声音轻轻的,风一吹就散。
“喂,要吸吸吗?”
风吹花朵簌簌响。
雄虫倏然抬眸,茶绿色的眼睛睁圆,睫毛颤了颤:“吸什么?”
阿瑟兰:“……”
他站起来,走到埃文身边,耳背通红,表情一本正经:“没什么。”
放缓脚步,他指着北边的山峦,强行转移话题:“看那边,来年北边的山脉上也会开着麦奈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