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忽然不轻不重的跳了跳。
像有一面小鼓,轻轻地敲了一下。
似乎在提示他,这个瞬间区别于过去所有。
但雄虫看也不看,他从阿瑟兰身边走过,目不斜视,仿佛掠过一片空气。
阿瑟兰眸色微动,伸手捉住雄虫的胳膊。
雄虫尽职尽责,表情冷漠的掸开他的手:“你是谁?”
阿瑟兰一噎。
接着雄虫连谈话也不愿似的,快步离开,毫无留恋,阿瑟兰跟着追了上去,一直到麦奈花田前时,他拦住埃文。
“嘴巴怎么了?”
埃文说不出话,想了想,面瘫着脸举起手里的蜂蜜,眼泪顺着眼眶滚下来,大概是难吃到了极点。
阿瑟兰那一瞬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混混沌沌,又空空荡荡。
他慢慢低下头,啄了啄眼前那张淡粉色的嘴唇,触感是柔软的,带着微暖的体温,还有些潮湿。
雄虫睁圆了眼睛,眼泪濡湿的睫毛迟钝的眨了眨。
“好受多了对不对……”
阿瑟兰心跳爆炸,这辈子都没有碰到这么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他直起身,有些不自在地道。
埃文面无表情,摸摸嘴唇,迟疑的点头。
好像是没有那么难受。
阿瑟兰眼神左飘右飘,嘴上故作正经地补充:“这是土办法,你不要误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