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这种事,我擅长得不得了,因为你这种小崽子心慌意乱,那是根本就是不可的事。”
“你根本没有接过吻。”
“你给我过来。”
“好。”
被粗糙的搡到沙发上,嘴唇上覆盖了一只大拇指,一点不温柔的揉搓。
下巴也被钳住,年轻到过分的雄虫,面无表情的单手撑在他脸颊旁边。
并不怎么出色的脸孔,但那双眼睛太令人难忘。
古老,沉默,好像经历过日复一日的锤炼。
如此,才会在车站第一眼看到时,觉得高高在上,不可企及,误认为他是卡洛斯。
雄虫一点点俯身靠近。
瞳孔中碎光冷淡,鼻息温热,清柔的气味如影随形。
阿瑟兰背贴着沙发垫。
心跳的快炸掉,同时安静如鸡。
光影让雄虫的五官变得迷离模糊,他低下头。
在离阿瑟兰嘴唇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停下来,伸手捉住阿瑟兰不知什么时候翘起来的嘴唇。
“你看,就是像刚才这样。”
埃文睁着又圆又亮的眼睛,捏住雌虫的嘴唇:“那天晚上,就是像这样。”
阿瑟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