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远以后,他们都不会被忘记。
而画报,大概是祭司们按照这些前辈们的模样做成的,送出了孤岛,生前不能离开,死后便当自由。
一种无声的,属于苦修士的缅怀。
阿瑟兰翻身:“喜欢吗?安德鲁将军是狂热的虔信者,对这张[风暴之眼]情有独钟,每年都会送的。”
雨水滑落。
雌虫白皙的肤色上脸颊浮起两团病态的姹红。
疏淡冰冷的眉眼,满脸疲惫放松。
埃文十分珍惜,回过头询问阿瑟兰:“一定要贴吗?”
阿瑟兰摇头:“过两天夏日庆典再挂也好,我去买几个花环回来装饰一下。”
埃文点头:“好。”
但有一天,他也会变成一张画报。
不同的是,他会努力活的久一点,因为出来看过这个世界。
“水。”
刚刚学会用智能家电烧水的埃文给阿瑟兰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从浴室挑了一条毛巾递给阿瑟兰。
“为什么会生病。”
阿瑟兰嘴角抽了抽,为什么,因为不眠不休工作了两天,雷雨天顶着瓢泼大雨展翼,送受伤的兵蛋子去医院,路上被风刮到崖壁上,摔成傻逼。
爬起来吐吐血沫继续赶路。
累病是情理之中,不病天理不容。
他躺倒,摸摸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盖住脸随口胡诌:“挖坑累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