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快慢交替,冲击几次后漫长碾磨,她被入得爽利,手指在他胳膊上拉出红痕:“啊啊啊够了够了,要丢了……”
被一只兔子肏到了高潮,真丢脸!
当左斯年抽出跳蛋时,梁佑瑾跟着泄了个彻底,淫液顺着缝隙洒了满床。
再也等不了,扯开裤带,释放出灼热,抵在穴口:“小瑾,看着我。”
她用眼神缠着他,双手攀在他背上,不让他再废话,主动往上挺腰,吞入了肉棒。左斯年喜欢看着她的眼睛做,两人目光缱绻,有太多东西都融在其中。
无需多言,就已经互通灵犀。
他悬在她上方,尽心尽力伺候她,缓慢清晰,一下重过一下,确定她可以承受,开启伐挞模式,抬起她膝盖,尽情贯穿,就要让穴肉受不了,吃不下,就要让肉棒肏穿甬道,就要让她的阴道被撑成他的性状,再也离不开他。
老公。
她勾着他脖颈,用唇语无声说出两个字。
左斯年掐着她的腰,难以置信,“再说一遍。”
“老公。”
她呻吟出声:“老公,要我。”
杀人放火也不过这两个字!左斯年彻底疯狂,拥着她滚了好几圈,侧躺在床上,拉起长腿,献上真心:“老婆,再喊一声。”
“啊啊啊啊,左斯年你够了啊……啊啊啊就是那里,痒,哥哥快点肏……”
云雨过后,梁佑瑾抬抬酸软的腿:“确实发汗,比姜汤好用。”
“那怎么着,以后发烧了就肏你?”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
“不舍得。”他抽了湿巾帮她清理,说消了汗一起泡个澡,然后坐起来。
梁佑瑾抓住他肩膀,别动。
左斯年就这么半卷着腹,躺下也不是,坐起来也不是。
梁佑瑾长腿一跨骑上他小腹,把他推倒,摸上人鱼线:“这是什么?”
腹肌下端,连着人鱼线的地方,一个不大不小的纹身,像是枝藤蔓延,仔细看,是花体字。
瑾。
在如此隐秘又暧昧的地方,他纹上了她的名字。
“你说要盖上你的印迹,我答应过你。”他说:“师弟推荐的设计师,这个字写的还不算丑吧。我跟纹身师说,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倒不是因为纹在我身上,主要是不能破坏我老婆的美好。”
她俯身,亲上那朵印迹:“你要是娶了别人当老婆,该多尴尬。”
“没想过。”左斯年也摸着那个字,说:“要是真的没办法娶到你,就当你一辈子的小叁炮友,随便什么都行。”
女人坐在男人鼠蹊处,感到穴口的东西越来越硬,看着那个纹身,突然有点感动。
然后身体力行的回报他,湿了。
撑在他胸肌上,她蹋腰蹭着他下腹,留下湿亮痕迹,不动声色就坐上龟头。
要吃下去时候,她问:“给不给肏?”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他学她,故意逗她。
“舍得。”她压到底,穴肉套着阴茎,全部吃进。
梁佑瑾缩穴干他时候,发着狠坐在他小腹,夹着鸡巴摇摆:“我为什么不舍得。 你已经有了我的印迹,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奴。”
“好。”堂堂左大医生抱着老婆的屁股,在她降落时往上顶:“做你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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