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饱思淫欲,古人说得没错。梁佑瑾被他毛手毛脚摸得心里穴里都痒痒,就着这姿势在他腿上换了个方向,背对他,扶着桌子,屁股坐在他怀里暗搓搓地蹭。
他撕下她内裤,她着急,娇喘,隔着布料磨他胯下的东西。轮廓已经明显,她用穴口描绘,他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手指在穴口试探,左斯年说:“这么骚,我不在身边,以后没鸡巴吃了可怎么办。”
“啊啊,再深一点。”她骑在他手指上,小幅度上下挪动。
“嗯?”
“那就……那就随便找几个。”她从领口进入,自己抓着滑腻的乳肉,增加快感:“家里的饭吃腻了,偶尔也要打野食换换胃口。”
左斯年明知道她胡说八道,却急得眼睛发红,故意抠着穴道上的粗糙,挖出更多淫液,指奸她的穴道,边抽插边问:“再说一遍?”
“那你说怎么办!”她吃得不爽,一根手指太细了,梁佑瑾夹着他指尖,说:“你明知道我离不开鸡巴,还问我。”
他进入的那一刻,她心思早就飞远了。
她明白他在期待什么,但是抱歉,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做不到。
男人固然重要,但是事业更重要。夏轻莺用现身说法给她上了一课。梁佑瑾从小接受的世界观就是这样,她看到妈妈活得多潇洒,这辈子都不会当恋爱脑。
何况,她相信她与左斯年的关系。如果两年的异国都坚守失败,就真的没必要在一起了。
虽然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世间最毒的怨,是有缘却无份。但缘分这东西和命运一样,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
肉棒撑在穴里,整根没入,她抖臀骑动,不多时,就被龟头顶得发麻。
梁佑瑾让阴茎在体内转了个圈,面对着左斯年,缠上他肩膀。性器厮磨,两人皆是加重了呼吸。他揉着阴蒂把肉棒肏进去,将满手的湿滑涂到她乳尖,肚脐,“宝儿怎么一肏就湿,怎么都喂不够。”
“那你来喂我。”她半真半假说:“我离不开鸡巴,那你就别离开我。”
他已经离不开了。左斯年往上耸动,顶着媚肉,咬着她的唇:“妖精,我拿你怎么办。”嫩肉绞着肉棒,他脑中一阵缺氧,使劲插了几下,简直要把小逼插松,别再咬了。
却意外地爽,她呻吟着又缠上来,吐出更多爱液。
夕阳斜进落地窗,室内光线渐暗,两人转战地毯,梁佑瑾坐在他胯间,极尽媚态,手捧着乳尖送到他嘴边:“痒,哥哥帮忙舔一舔。”
舌尖只舔了一下,便咬了上去。
“嘶,属狗的么!疼!”
“就是让你疼。”他加快摆臀的节奏,啪啪啪扇打她屁股。疼混着爽,女人被肏得失了神,夹着肉棒淫言浪语不断,什么大鸡巴哥哥,肏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左斯年抓着她水滴状漂亮的奶子后入,囊袋撞击穴口,肉棒搅弄一池春水,她主动配合他节奏。
“我属狗的,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么,嗯?”
两人正酣战,门铃响了。
穴道咬着鸡巴,正攀在高潮边缘,催着他动,他说这人按了好几声,真执着。
“别管,啊啊啊……”
他拉起她,边走边肏,走几步受不了了,让她扶着墙,从后面猛烈进攻,等解了渴,再走几步。
肉棒肏在穴里,随着步伐,摩擦穴壁,很爽,又不够爽,她真想求他再狠一点。
连体的两人走到对讲器面前,他按下她的腰身,不让屏幕里的人看到,问是谁。
快递,您的文件。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她都忍不了,前后摆动,费力吞吐勃发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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