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年抱着梁佑瑾,关键部位埋在她体内,冲刺好久,舍不得释放。
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今天喝了不少啊?还在恢复期,刺激辛辣的少碰。”
他抱着她滚落在床榻上,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撑着,耳鬓厮磨:“再张开一点。”往常,他都是用另一只手抬起长腿,架在手肘上。
她嘤咛一声,甬道内的巨物刚好顶到了宫口,轻微的刺痛,却蚀骨的爽。她弯曲膝盖,抬起,缠住他腰身,声音破碎:“啊啊啊,太深了。”
“顶到骚心了?”他说一句,啄吻一下,红润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她的,看着她双眸朦胧,沉醉欲海。
原本,她今晚没想要。男人回家后,心思沉重,洗了澡,拿着手机靠着床头默不作声看手术视频。
他裸着上身坐在那里,遒劲的肌肉线条利落分明,浑身撒发着酒精和浴液清香混合的味道,分外勾人。
她觉得他什么都不做,自己就湿了。
梁佑瑾爬过去,掀开被子,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不高兴么?”她问,打量着他垂下的眉眼,伸着舌尖从眼梢舔到嘴角。
“老婆投怀送抱呢,我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左斯年回抱她,毛茸茸的发梢扎着她的颈窝,痒痒的,她咯咯笑,推他。
推不动,他收紧了手臂,抱着她不愿松手,然后急迫把她推倒,虔诚跪在身边,舌尖颤抖着一一滑过耳垂,乳首,小腹,落入穴口。
有点反常。和他做了这么多次,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太安静了,平时他喜欢一边做一边逗她,或者吊着她胃口,让她也反咬他几口,才给彼此两人一个痛快。
但是今天左斯年放弃了所有的技巧,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诀别,要得特别狠。
“顶……顶到了,啊啊啊,要到了……唔”
肉棒如灵蛇探入洞内,撑开每一个褶皱,在媚肉中穿梭,撕咬。
她太喜欢这饱满了,尤其喜欢大龟头顶在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再重一些,她就又要高潮了。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这一晚,梁佑瑾已经喷了两次,承受不了更多,感觉快感又要爆发,她叫唤着求饶:“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左斯年压着她的手腕,阴茎抽送,甚至出现了幻影。那种酸麻像是触手,缠绕着她,深入,再搅动。她喷出清亮的阴精,蜷缩着脚趾,在他怀里抖着,泄了。
他没射,也知道她累了,跟着躺在身边,陪她。
一室欢爱后的檀香。
梁佑瑾随意把腿搭在他腰上:“没射呢,待会还要怎么玩,我没力气了。”
“你舒服了就行。”他抚摸她发顶,幽幽问:“小瑾,如果我再也没办法回手术台了,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了,你还会要我么?”
她蹙眉,顿住。翻身坐起:“什么意思?”
“我……我的手可能要留下终身的残疾了。”男人缓缓说出这个在心翻滚了好几天的话,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你值得更好的,如果我”
“左斯年。”她砸过去一个抱枕:“你发什么疯呢?你天天老婆老婆的叫着,怎么,我是什么可有可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人么?”
“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靠男人。你拿不起手术刀还能饿死?盘个店,当厨子去啊,你这一身手艺不开饭店可惜了。我还幻想什么时候你做医生了,改行做餐饮呢。”
左斯年被逗笑了,想伸手去抱她。
她打开他的手:“最后一次,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她光着身子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指着他鼻尖:“分手这种话不能乱讲,是不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