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能忍住,圣人也不过如此了。
左斯年按住她的腰,从后面占有,抽插几个回合,竟然先求饶:“轻点,别咬。”
“太舒服了嘛……你那么大,还不让人吸一吸。”
平日里后入,他喜欢双手扶腰,感受不盈一握的柳腰,看着逆天腰臀比,分外有感觉。今日未免有些遗憾。他肏着嫩肉,捞起随着节奏晃悠的乳肉,说:“好多姿势暂时不能用了。”
“啊啊啊……那里,痒,哥哥再顶几下。”
那里是哪里啊,最毫无防备的部位都给她了,她还要怎么玩。满穴的嫩肉扑过来,咬着肉棒,从龟头到柱身,再到根部,像是婴儿的小嘴,追着嘬,每抽动一次,都艰难,她还要顶哪啊。
他往里面狠肏几下,梁佑瑾晃着头,淫荡喊不是不是,他又在阴道口顶几下,她又喊不是,再深点。
真难伺候。他揉着奶子,贴着她脸颊,问:“待会哥哥再肏你一轮,别急。”
说罢,摒弃所有顾虑,大开杀戒,肆意伐挞,征战四方。
女人浑身娇软雪白,唇角流下津液,情迷意乱,腿心红肿,嫩肉都被肏翻了,却饥渴夹着阴茎,随便让身后的男人玩弄。
她的阴道早就记住了他的性状,温度,触觉。每一次肏入,都惹得媚肉哆嗦发抖,快感层层堆迭,终于到了崩溃边缘,她啊啊啊的喊,呻吟混着音乐,又娇又骚,山谷顿然雪崩,成片雪块滑落,人被埋没,灭顶,窒息。
快感将她湮没的一瞬,她喊着出去出去,往后推左斯年。
他知道她要潮喷了,拔出鸡巴,等着她像尿尿一样哗啦啦射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提胯又堵上洞口,她摇头喊着不行,他说再来。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怎么配合,什么节奏,什么力度,能让她爽到脚趾发麻。
肉棒插进去,找到敏感角度,碾压厮磨,她还未降落,就攀上新的高峰。
连续泄了两次,她筋疲力尽,但惦记他伤口,不若往常一般任性着让他洗。她没忘记两人最初一起洗澡的目的,是“帮帮他”。
梁佑瑾靠在墙上,享受阴道壁的抽搐,断断续续问:“你……刚说什么姿势不能用了?”
他怕她凉,拉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很多。”
“比如?”
“想抱着你肏,从卧室走到客厅,卫生间,厨房,阳台,肏遍每个角落。”
“变态。”她说:“你是狗么,到处留标记?”
“我是你一个人的狗。”
她不想在他眼前笑,又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重新拾起花洒,她说闹了一身汗,好好洗个澡。
将两人身上的浴液冲洗干净,他用腿间的火热顶她侧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州官也惦记你这块肥肉呢。”她用浴巾将他擦干,帮他穿上睡饱,拉着手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