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瑾没有把他拉黑,留了最后一个出口,左斯年如临大赦,痛定思痛,花一夜的时间,想明白了战略方针。
烈女怕缠郎。
不对,重说,爱的第一步是分享欲,那他就厚脸皮贴着她就好了。
哪怕只是在屏幕里。
用师妹从云南老家带来的黑糖做了熏鱼,又甜又酥,你要不要吃?配图一张,鱼皮酥得起皱,糖色深红。梁佑瑾瞥了一眼,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视频会议。
Alex说点外卖吧,到饭点了。她不知道跟谁赌气,心情突然阴霾,说不饿。然后肚子不争气咕噜叫了一声空城计。
都怨左斯年发信息勾引她!
最近疏于练习,体脂又高了,要加油!配图是他刚出浴站在卫生间给腹肌人鱼线特写。一团黑的部位打了码,厚码。梁佑瑾翻了白眼,从里到外早都看光了,打了个假码吧。
隐约能看到,他胯下那一根,昂首挺胸了。
晚上加班到深夜,她冲了红茶,刚拿起文件,信息声叮咚。
这次是一条语音,他醇厚的嗓音一字一句,缓慢,像是挑逗又很认真说,晚安,别忙太晚,梦里见。
这下可好,梁佑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罕见失眠了。一定是红茶喝多了,心跳加快,脸颊微烫。
和狗男人吵了多久,她就素了多久。
此时夜深人静,只有钟表滴答,她微凉的小手轻轻滑过乳沟,抚摸平坦的小腹,探入底裤,按上已然肿胀的花蒂。
啊……她轻喘,太久没释放欲望,身体敏感得要命,就这么轻缓地打圈,穴口就涌出汩汩春液。
她指尖沾了水泽,摸到阴蒂,左右挑拨小凸起,刺激着神经密布的顶端。
太滑了,好几次,手指打滑,落进阴唇。
穴道空虚,媚肉饥渴地收缩,推出更多淫液,底裤一片粘腻。
热,燥热。她掀开薄被,褪下内裤,屈膝抬腿,朝天花板张开大腿,露出花蕊,舔了舔手指,插进去两根。曲起,抽插,研磨,正好勾在敏感点上。
粗糙的肉壁充分肿胀,吮吸包裹手指,嫩肉如水纹,轻柔张阖,舔着指尖,想吞噬更多。
越刺激,水越多,媚肉开始由内而外收缩,她想躲,但又贪恋,手指尽根没入水穴,尽情抽动。
梁佑瑾难耐地摇头,分成两个小人,一个站在悬崖边缘,害怕又渴求刺激,喊着不要不要了,另一个说还能承受,小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又加入一根。
安静的卧室,水声啧啧,她疯狂抽插自己,逼口朝天,小腹一抽一抽,屁股往上抬,不知是要迎还是要躲,突然,立于崖边的小人一阵眩晕,脚边石子松动,倾身落入大海。
“啊啊啊啊……”她失声呻吟,放肆叫出来。
高潮很短,身体里那个小人砸向水面,只掀起一朵浪花。
梁佑瑾呈大字型瘫在床上,抽出手指,五指张开,粘液浸染指缝,无比淫靡。
她打开床头柜抽屉,一阵摸索。这个太短,今天不适合,这个电动的,今天也不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