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来一发,又浅酌一些红酒,梁佑瑾睡得安稳。飞机落地虽然是当地时间夜里,她却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左斯年直呼她采阳补阴。她青葱玉指点点他的胸:“你吸走老娘多少精气,还好意思说。”
四舍五入约等于男女双修,谁也没吃亏。叁万英尺高空双修过的两人,入住海边酒店套房。
私人泳池,私人沙滩,深蓝的海和远处山峦连成一片,梁佑瑾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真的和左斯年出来了啊,单独旅行。
左斯年安排了跳岛,第二天一早导游就来酒店码头接人,她有点兴奋和期待。
五点多,天已经彻底透亮。赤道国家,炎热无风,梁佑瑾拉开窗帘,眯着眼睛躲着刺眼的光。海面波光粼粼,偶有海鸟点水飞过。
男人已经不知去向,她伸懒腰去浴室,牙刷下压着纸条:起床后来找我,我去游泳了。
旁边是准备好的比基尼。她撇嘴,切,他这是支配上瘾了?从昨天在飞机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冲澡后梁佑瑾擦着头发打开餐吧启动咖啡机,马克杯下又是一张纸条:就知道你不乖,快来运动一下,然后一起早餐。她把纸条团皱,扔进垃圾桶。擦了身子翻找内裤。
谢特!内裤呢?
收纳袋里又飘出一张:在我这里。除非你不在乎,真空上阵去大堂早餐。
无边泳池里,左斯年自在地仰面朝上,蹬水划臂,顺畅地从一边游到另一边。炽热阳光下,他胸肌和腹肌上挂着的水珠,晶莹,闪亮,随着动作溅起又滚落。
扑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泳池。只见一尾灵活的鱼潜至男人身下,狠狠一把将他掀翻。
左斯年莞尔,早就有所防备,双脚双手缠住这尾鱼,在水里载沉载浮,最后逼至泳池角落。
梁佑瑾浮出水面,一口水吐到他脸上:“混蛋,内裤还我。”
水下,两人紧贴,左斯年将她打湿的刘海抹到耳后:“大清早就跟男人要内裤,羞不羞?”
“左”呜呜呜,剩下的话又被狗男人堵在了嘴里。一吻结束,左斯年抬起手,竟然是一条男式泳裤:“给你。”
“流氓!”
意识到他已经赤身裸体,梁佑瑾脚踹池壁,破水划走,想逃离。他在最后一秒伸手去勾,轻而易举扯开了比基尼的系带。
一抹艳红的布料可怜兮兮漂浮在水面,她躲在水里不敢出来。左斯年哗啦把她抱出来坐在池边。光天化日之下,女人身上只有堪堪巴掌大的布料,遮不住即将跳出的两只玉兔,雪白双腿间是柔顺的毛发,花蕊间洞口若隐若现,勾人遐想。
左斯年咽下口水,像是忠犬,抬头望着高高坐在上面的梁佑瑾,她看到狭长的双目中那深情与饥渴,下意识要逃。突然,毛茸茸的脑袋伸进股间,湿润的舌尖勾起,从媚珠到洞口,温柔舔舐。
“啊……你……你干什么……”嘴上拒绝着,身体却诚实,她双臂撑在身后,往前凑了凑。
鼻尖是参着甜美的馨香,左斯年沉醉其中,长指没入洞口,舌尖压着媚珠,忽轻忽重地按压。没几个回合,梁佑瑾就瘫成一汪水,抓着左斯年的头发,哼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