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他看着她晶亮的黑眸,揉捏乳肉,拨硬了乳尖。
“你不行。”梁佑瑾再放肆也还记得这是医院,昨天左斯年刚被刺伤,现在伤口还有感染,在发烧。
“你说谁不行呢?”他捏起她下巴,贴唇咬上去:“别随便跟男人说这话,会被肏到下不去床。”
惯着他也要有底线,梁佑瑾起身说待会医生要来查房了。
左斯年瞥一眼墙上的时钟,顿时泄气。医院作息非常准时,六点半营养科来送早饭,七点护士长带着查房,七点半带组医生开始查房。
还有十分钟就到六点半,确实干什么都来不及了。
总不能正肏着,就有人推门打断,梁佑瑾露着嫩穴,夹着肉棒,喊得正媚,被看个正着。左医生,你不是受伤了吗,左斯年要怎么说,手受伤了不耽误做这事,肏老婆心情好,心情好有利于伤口愈合恢复。
憋得难受,刚和老婆和好,不身体力行表达爱意,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带着她的手摸到胯间,往上顶,用眼神求她。
大狗一样,凶完就认怂,求抚摸,求安慰,求抱抱。
梁佑瑾知道单纯的抱抱可满足不了他,褪下病号服,发现他里面挂空挡。
“事发突然,昨天去急诊,内裤染了血,剪下来扔了。”
他说得倒是风轻云淡,她联想到血染的白大衣,一阵后怕,突然就想由着他性子宠他一次。
她跪坐在他胯旁,握住孽根。肉棒早就胀得一手难以掌握,青筋环绕,光滑的龟头渗出了前精。丁香小舌伸出,朝蕈头一卷,连着冠状沟都含在嘴里。
“再深一点,小瑾。”左斯年绷紧肌肉,按着她的头顶,又想又不敢,轻轻用肉棒肏着小嘴。
收紧脸颊,口腔做成真空,她沿着冠状沟往下,一点一点吞入肉棒,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她实在吃不下了。
毫无齿痕感,又轻柔又紧致,左斯年爱死她的技术,生理和心里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充斥整个胸腔。他还想往里顶,她呜咽着摇头,眼角甚至渗出眼泪。
太大了,小穴都要扩张好久才能含住,更何况是檀香小口,他顶到了一处软肉,被磨得差点泄出来,才停止深入。
双手环住肉棒,上下套弄,摆动手腕,画圈揉搓。手上的动作配合小嘴的吞吐,一上一下,一进一出间,左斯年爽得差点呻吟出声。
男人熟悉的味道充斥口鼻,刺激又佻薄。太久违了,这样的触感,这样的嗅觉,这样的低喘,这样的温度。她讨好撸动肉棒,腿心又渗出春水,她悄悄扭着屁股,花穴蹭着底裤,解痒。
他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一把拉下她的底裤,让她撅起来。
因为手臂有伤,他心有余力不足,没办法让她跨坐在他脸上,帮她口,只好再用手指帮她。
女人咬着鸡巴,闻着腥膻,爱不释手,情迷意乱把腿心张给他看。
黑森林下溪水暗涌,黏液挂在穴口,沿着腿根流下。刚高潮过,正是敏感,他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
“唔……”她想叫,却被肉棒堵着嘴。他反客为主,主导频率,她只好跟着他手指喂穴的节奏,同步吞吐巨硕。
她面色逐渐潮红,双手越握越紧,甚至弄疼了他,又一次崩溃在他的指尖。
檀口跟着穴肉一同用力收缩,把阳具缠得死死的。他按着她的手,带着一起狠撸几十下,顶着深喉噗嗤噗嗤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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