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e神秘一笑,向前探了身子,旁边八卦的几个脑袋也凑了过来。
Lee降低音调:“之前婚戒像是长到了手上,不过前一阵子开始她已经不戴戒指了。”众人会心的长长“哦”了一声,露出玩味的表情。
左斯年问道:“她离婚了?”
梁佑瑾拿起裁纸刀,拆开快递文件,抽出两张话剧票。她靠在转椅上,夹着票,眯起眼睛欣赏,其实眼神早就漂移了。
该怎么跟左斯年说呢,太直白太委婉都不行。
田倬敲门进来,和她商量新一季的内训课程。梁佑瑾顺手把票放在桌角,接过文件。
香槟色指甲衬得手指更加细腻白嫩,她垂下头,习惯性将碎发别在耳后,露出细碎的钻石耳钉,潇洒签名:“您是行家,我一个门外汉就不发表意见了。新产品的培训课表也发我一份,我也要学习。”
田倬看到那两张话剧票,正是他邀请她两次,她都婉拒的那场话剧。
这个剧的票很难得,他加高价才从黄牛手里买到。看了看日期,是明天。他说:“明晚我们有一场培训,你要来么?”
她起身,走过来,他闻到熟悉的木质香水,混着梵香和柠檬酒的甜。梁佑瑾礼貌地双手递过去文件:“明晚约了很重要的人谈事情。”
办公室又恢复安静,她想了想,拉开底层抽屉,V家的一套首饰整齐躺在里面。是她喜欢的Lucky Spring系列,一对珍珠母贝的耳钉,一条红玉髓缟玛瑙手链和同款项链。
左斯年送她时候,她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又耍什么花招呢,然后就扔到底层压箱底了。
那明天就让它们重见天日吧。
不是第一次给左斯年打电话,但从没这么忐忑过,像是有只肥壮的兔子撞着心脏。她举着手机,在办公室踱步,最后站在落地窗前,按下号码。
几乎是秒接,左斯年好高兴,梁佑瑾主动打给他,他问:“想我了?”
准备好的气氛一下子破灭,她笑出声:“明晚值班么?”
“不值班,而且手术很简单,下午也没有门诊。”她只问了一句,他就明白了,她是想约他出来。自从两人重逢后,她还没这么好脾气主动抛出橄榄枝,他这条舔狗终于迎来春天了么。
“那……一起看剧吧,再吃个饭。”她低下头,鞋尖描绘着地毯上的暗花,手心微微出汗。
“好!”
“如果有突发情况怎么办?”
“让师弟顶上就是了,老婆第一次约我,明天下刀子我顶锅盖也要来。”
收线后,梁佑瑾才发现自己紧张得手脚冰凉。
葫芦:预警,这章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肉了……
致谢玄橙子,指路她的连载文《梵狐纪》,欢迎收看八尾狐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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