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比唱的好听,你现在让我骑了么?让我骑了么!”她的手腕被他攥紧,高举贴在墙上,整个身子还没从舟车疲顿的酸痛中恢复,就被狗男人干到体会了另一种酸痛。
他前胸摩擦她的乳尖,不知疲惫碾磨她的腿心,汗水滴在她身上,声音失控:“宝贝儿,再让我肏一会,就几下。”
这销魂的滋味该死的迷人!她出差这两周,他办了一些事情,但并不打算让她知道。
平时嬉嬉闹闹的家里,顿时又冷清下来。左斯年大多数时间又住在了值班室。如果一直没有尝到甜,就不惦记糖,但是他已经知道她陪在身边是什么滋味。
接她下班,一起回家,甚至拌嘴吵架,都令人怀念。
某一天深夜,他只身一人躺在值班室的高低床上,想着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呻吟,顿感欲火焚身,鬼使神差握住了肉棒。
小兄弟馋得直流口水,他搓揉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拍了拍欲求不满的兄弟,转了个身。不行,就连用自己的手,都觉得对小瑾是一种背叛。
如今美人在怀,他困兽出笼,决定连本带利要回来。
精壮充满力量感的腰臀前后摆动,将女人钉在墙上,男人绷紧腰背,浑身上下没一丝赘肉,低吼着把分身送进洞口。肉棒滚烫粗壮,就是这一根,让梁佑瑾在破处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却在后面无数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辗转反侧的想。
“太大了……啊啊啊……好舒服。”她努力张开穴口吞吐肉棒。
阴茎被润得湿亮一片,发着狠碾压嫩肉。左斯年提着公狗腰重重打桩了十几分钟,才稍缓和下来。
他揉捏玩弄着丰满的乳肉,缓慢却清晰一下又一下肏进去:“老婆,这两周,我好想你。”
心不动则不痛,他可算明白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叁秋。
两人站着缠绵悱恻片刻,左斯年抱着她滚到床上,乖乖地躺好,扶着梁佑瑾的腰身,小幅度上顶。
她其实只是嘴硬,早就没力气玩弄穴里的肉棒了,于是坐在上面,享受着他的顶弄,只是不时缩着穴,增加彼此的快感。
女人举着双手捧着两团绵乳,往男人嘴边凑,腿间夹着肉棒,极尽媚态地扭动。
男人覆盖着女人的素手,跟着一起玩弄蜜乳,饥渴地吸吮乳首,身下加快速度,她被顶得花枝乱颤。
“混蛋!不许……不许再叫我……”她抗议道。
“不能再叫什么?”他偏问。
她不再回答,加快扭摆的速度,不尽兴,又去揉搓阴蒂,他起身,把她压在被衾间,将双腿折迭在胸前,做最后的冲刺。
外面大雨倾盆,雷鸣交加,左斯年心中涟漪起伏,又像是有座火山,即将喷发。
她高昂呻吟,咬紧他肌肉贲张的手臂,哆嗦着泄了个彻底,他操起两条长腿,金戈铁骑, 蹂践四方,马眼一酸,溃败在桃花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