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年拍着她的臀,让她跪趴在床上,她看不到他,穴也空着,又痒又急,不肯听话。
“乖,会给你。”
他摸了摸穴口,挖出淫水从菊穴沿着会阴再到下面的阴蒂,涂抹均匀,手指刺着她的敏感地带,她稍微舒缓。
没等她喊出来,左斯年拿着炮机插进逼里,直接开到最高档,冲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哥哥,你太坏了……”梁佑瑾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到他眼前,穴里夹着碗口粗的炮机,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机器的频率是人所不能及的,又重又快,顶着骚心往里钻,在连续高强度的刺激下,敏感的穴肉很快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操纵炮机的角度,从不同方向碾压研磨媚肉。
她离疯狂只有一步之遥,真的是舒服到给她皇帝做也不换!饱满,灵活,快速,不同深度,角度,频率,穴肉全方位的被满足。
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高,终于承受不住,分崩离析,理智跟随一起崩溃,灰飞烟灭。
“太舒服了!”她仰头,浪叫:“有这个谁还要男人啊!”
“再来么?”
“好。”她有点上瘾。
左斯年说,到镜子前面去,她完全被情欲支配,配合着站起来,趴在大大的穿衣镜上,翘臀。他从后拉起她的一条腿,炮机重新插进水穴,毫无预警,开启伐挞。
已经高潮两次,穴肉敏感到极致,却也提高了再次爆发的阈值,渴望更多刺激。
梁佑瑾弯腰,一手撑在镜子上,一手随着炮击的频率拍打嫩穴,轻微的疼痛增加了爽感。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沿着脖颈向下,而腿间的淫液已经泛滥,滴落在地板上,一滩淫靡。
她快速拍打自己,抓着自己,甚至嫩肉被抓红,留下指痕,但还是攀不到顶点,就是差了点什么。
得不到要领,女人急得要哭,呻吟:“啊啊啊,想要想要。”
左斯年看着镜子里的爱人,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雪白的肉体布满她自己抓挠的红色痕迹,乳波荡漾,眼神涣散。她穿着纯黑色文胸,奶子完全兜不住,跳出来,挤在一起,乳沟深深,莹莹一层薄汗。逼口被炮机大大撑开,合不拢,她疯狂胡乱拍打阴唇,酥麻又酸痒,五指曲起,指甲剐蹭光滑的镜面,留下指纹。
性真的令人沉沦,又危险,又美丽。
他庆幸这一面,没有留给其他男人。虽然不知她与前夫在床上是否合拍,但他不相信有人比自己与她配合得还要天衣无缝。
她一翘臀一噘嘴,他就知道她要什么。哪里重一点,什么时候快一点,她飘过来一个眼神,他就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