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给了霍长笙一颗药,霍长笙就给当大力丸吃了,心里默默念叨着,吃了就变大力水手,加油加油我最棒,然后在阿直的指导下,进行运功,虽然她什么也不会,但照做吧,毕竟这具身体是有根基的。
最主要的是,霍长笙这失灵时不灵的武功,她希望能通过某种方法来控制,最起码能收放自如,不要关键时刻都靠运气。
运功,嗑药,时间走得飞快,眨眼间就是两天。
这两天闻家没有任何消息,就连城外的南国人也没有消息。皇宫里更是没动静。
这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沉默。皇上也是令人捉摸不透,明明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南国不主动递上来外交文牒啥的,皇上就当他们不存在一样,就那么晾着他们。
第二天黄昏的时候,闻虎承的院子里已经布置一新,他要做什么,别人还真管不了。
小院子张灯结彩的,还真有一股子喜庆劲儿,只不过院子里明面上的人,一个个都如丧考妣,沉默不言。
闻虎承并没有穿什么喜服,被人用轮椅推出来,而宇文歆月这个冒牌货也被人捧了出来,放在了椅子上,但她毕竟软的跟个无脊椎动物似的,根本坐不住,所以闻虎承只能让人用绳子将她绑在了椅子上来固定。
闻虎承面容沉稳俊朗,哪怕不带笑意,也是让人迷醉的颜值爆表:“我们两个也算是登对了,你不能动,我不能走路,呵,十几年前,谁能想到我们会有这般下场?果然真上天弄人。”
宇文歆月眼神柔和,闪烁着泪光,她被从脖子到脚都被绳子绑着固定在了椅子上,造型是真奇特。她张张嘴,虚弱的发出气声:“能嫁给你,是我毕生的梦想。”
闻虎承忽然就笑了,那一笑,真的有如冰山开裂,是震撼的,但绝不是多么美好的,反而给人一种震撼的危险感:“这样绑着你,你生气吗?”
宇文歆月:“不,我能理解的。”
闻虎承继续道:“我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所以她拒绝来参加,也请你理解一下老人的心情,不要怪她。但毕竟这对于你来说也是大事,所以我还是邀请了几个人来做我们的观礼人的,总要有人在场,见证一下不是吗?”
宇文歆月似乎嘴角扯动一下,算是笑了。
“将人都带进来吧。”闻虎承沉声吩咐道。
闻五一脸阴沉的和人将两个女人带进来,不,应该说是抬进来的。两个女人被绑在十字木头上,被人立在他们面前,这两个女人面容凄惨,浑身是伤,赫然就是第一个冒牌货南国公主,还有老嬷嬷。
宇文歆月轻声说:“怎么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