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人若是真的有人性,那就不会纵容那些姑娘将丁琪的东西都抢走,还装聋作哑没有人一个站出来帮丁琪主持正义了。”
“我本来是想要用这些首饰稳住那个丁玫的,我断定当丁玫知道我今天还会送去更多的首饰后,丁玫今天一定会按兵不动。因为从侍卫那里得知的他们主仆聊聊的几句话,我就能确定,丁玫是个贪得无厌的女子。”
“我想着一定是我哪里露出马脚,让这对主仆发现了端倪,我想着他们顶多也就是想要一些钱财,那我给他们就好,我想这就用这种方法,先稳住对方,让对方暂时不能将我的行踪说出来,让丁家人暂且不知道,然后我在想个办法将丁琪安置好,哪怕是让丁琪假死,我将她带出来医治呢。”
“可现在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做了,因为我也能确定一件事,既然是宇文歆月传出去的,并且还那么准确的将事情传给了丁家人,那就有九成的可能还有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我能用大量财物堵住一个丁玫的口,可我没自信能堵住其他我不知道的哪个人的口。”
“我去丁家见丁琪的事情,不出三日就会被丁家人知道,丁玫的如意算盘一定会落空,而我的打算也注定失败。你母亲和冒牌货两个人,就将我的阵脚完全打乱,我不得不说,他们是真的厉害。”
霍长笙冷笑道:“你说将丁琪带出来,可是真的有那么容易吗?丁琪是丁家的人,这是个事实,我们有什么资格和权力,将人家的姑娘带出来?就凭我们比人家门第高吗?我没有这么大的脸哟这个自信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闻虎承承认自己刚刚真是气急了,才能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的,也知道霍长笙说的都有道理,现在他也终于彻底明白,霍长笙为什么一再强调不能让丁家人知道这件事了。
就冲着一个丁云深,只要知道这件事,那就一定会和霍长笙死磕到底。丁家人不在乎丁琪的死活,但他们在乎能不能弄死霍长笙。
可霍长笙在乎丁琪的死活,所以只要丁家人知道霍长笙的用意,那就等于是捏住了霍长笙的软肋,让霍长笙有力无处使,还会被人扼住喉咙。
闻虎承道:“你冷静一点,我们可以想办法,你说的对,我派人跟着宇文歆月的人说,宇文歆月在酒楼里撒酒疯,喊叫的很大声,隔壁的姑娘不止丁玫一个,既然丁玫能听见,那他们也就能听见。”
“你先别慌,听我说,既然这件事现在注定瞒不住了,那还不如就摊开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