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心里明镜的,我该尊重你也还尊重你,但你不能迁怒我啊,不能不是我的错也往我身上泼啊,你护着你儿子,那谁还是个石头缝蹦出来的野生的咋地?她就可以当出气筒背锅侠啊?想什么好事呢。
闻虎承看着两个女人这样,第一次品尝到了婆媳之间针锋相对的危机感,也是他大意了,刚刚只顾着护着霍长笙,忘了考虑母亲的颜面心情了。那话刚刚他就不该那样说。
闻虎承握着霍长笙的手微微用力,企图阻止霍长笙继续说什么气人的话。
霍长笙立刻领悟到了这一点,她忽然回头看闻虎承,目光清凌凌的,也不见什么生气的情绪,可闻虎承就是知道,她不高兴了。
霍长笙直言不讳的问道:“闻虎承,你是在让我忍气吞声吗?你要让我当一个只知道敬老爱老,不管这个老人说的做的对不对,都只能自己当孙子,给人伏地做小的出气筒吗?”
闻虎承将她另一只手也赶紧抓在手里,生怕她跑了似的:“自然不是。长笙不用因为任何人而忍气吞声的。”
“那你刚刚那么用力的捏我手干什么?很疼的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让我屈服在你娘的淫威之下呢。”霍长笙骨子里隐藏的娇气,被闻虎承这三天肆无忌惮的宠溺都给激发出来了。
她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就因为那是他娘?霍长笙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就因为她是你娘,我就要忍气吞声?可凭什么呢?她是你娘,又不是我娘,我为什么要忍耐?”
“霍长笙。”闻虎承感觉要抓不住霍长笙的手了,她在用力的往回收,说出来的话也一下子又回到了三天前那样,带刺,距离感,又透着野气。
“我又不聋你不用那么大声。我知道你娘什么意思,觉得我一个未婚的姑娘家,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是不要脸的,是不知礼数不检点的,可是最开始这样做的人不是你吗?为什么她要说明白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呢?我病弱,我反抗不了她不知道吗?哼,欺负我没娘啊。”霍长笙更来劲了,是一点委屈也不能受的。
用力收回手,闻虎承也怕太用力伤到她,到底是放开了手。得到自由,霍长笙立刻转身穿鞋下地,站起来人还有点晃晃悠悠的,到底是重病了几天,感冒也很折腾人,人都瘦了一些,这站不稳的一晃悠,吓得闻虎承连忙在后面用手去拖住她怕她摔倒。
霍长笙很不领情的拂开他的手,对闻夫人的时候,她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半点和闻虎承说话时候的娇气都没有了,很讲道理的说:“我说的对吗闻夫人?其实我是能理解您的心情的,当母亲的自然不会觉得儿子有问题,都是别的女人引诱您儿子的。可是闻夫人,我也不是那样随便的人,我心里若没有闻虎承,就绝不会和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