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22节</h1>
我好不容易挪到大门边,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这下我是真的急了。
邵易寒不会真要把我关在这吧?
拉了半天,门像是从外面反锁的,怎么拧也拧不动,我没办法只好放弃,环顾四周,我想先把包找到再说,刚才那手机铃声我听的真真的,包肯定在这外面,可我在客厅环了好几圈也没发现我的包。
瘫坐在沙发上,我骂道:“这王八蛋,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眼眸一转,起身,朝刚才邵易寒出来的那间卧室走去,走到门口,我吁了口气,伸手握住门把,使劲一拧,门应声而开,根本就没有锁。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卧室跟刚才那间格局一样,只是修饰有所不同,这一间格调稍简约一些,反倒显的更大气。
一进房间我便四处找了起来,邵易寒像是刚搬进来的,房间里除了他几的衣服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包,我便从他衣服里拿了件白衬衫穿上,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可他的裤子实在太大了,我没法穿。无奈之下我抱着被子,回到刚才那间卧室,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差点没把我吓死,至少在三十层之上,我往四周看了一眼,竟然就在‘碧海阁’边上,那这楼应该是‘景都’公寓。
这公寓在桐城颇为出名,住的全是有钱人。
知道自己还在市内,我心稍稍安了一些。可现在出不去,连手机也没有,莫子玉找不到我肯定会急死的,心又躁了起来。
在房间内打转了半天,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随后进浴室,看到无比奢华的大浴缸,我想既便我现在急死也没用,还不如好好泡个澡,反正现在不管我多急,邵易寒他打定了主意不让我出去,我估计也没法出去,那我何不静下心来,养精蓄锐,等他回来再跟他周旋。
这一年多来,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就当作是给自己放假,至于公司如果真的过不了这个坎,那只能说明我不适合当它的主人。
最主要的是不能称了那男人的心,他想折磨我,想让我求他,那我非在这呆的高高兴兴给他看。
仅几分钟时间,我就把自己急躁的情绪给捋顺了。
脱了衬衣,我躺在浴缸里舒服的眯起眼。心想,就算真要死,那我也得舒舒服服的死。
泡完澡,我穿着邵易寒的衬衣,把这套豪宅各个房间都溜达一遍,再次验证,邵易寒这厮是刚搬进来的。
溜达玩房间,我有点无聊,便坐在客厅看电视。没事干时,电视是最能消磨时间的。我没看多久,肚子就开始叫,去厨房找一圈,双开门的大冰箱,里面除了几瓶水,什么也没有。
邵易寒他是准备把我饿死在这里吗?
找不到吃的,我只能回客厅继续看电视,这样也能分散注意力,不会觉的那么饿。
最后我觉的还是睡觉好,睡着了就不会觉的饿。
刚在沙发上躺下,便听到大门那头传来‘滴滴’的声音,像是指纹解锁的声音。
我立马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进来的确是一位年轻女孩,长相穿着都很一般,手里提着一袋东西,见到我腼腆的笑了笑,“您是沈小姐吧。”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个邵总,让我过来给您送点吃的。”说着,把那袋东西拎了过来。
我看了眼那袋东西,又瞥向那女孩,“你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她笑的有点不自然,“我手机进来时,被外面的人收了。”
呃,外面还有人把守?
“外面有什么人?”我直接问道。
女孩有点无措,手搓着裤子,咧了咧嘴,“我也不清楚,那个……我东西送到了,先走了。”话落,她逃似的跑出门。
我看着那扇大门又紧闭上,随即我跳下沙发跑了过去,猛拧了一下把首,果然又被锁上了。
我嘴里不由把某男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悻悻的走回沙发旁坐去。
打开那个大袋子,里面倒是有不少东西,有两合草莓,还有几个苹果,几包零食,还有四个打包盒,看菜色有点眼熟。
吃完饭,我也不收拾,把合子全摊在那,反正这又不是我家,脏臭跟我也没关系。
我心里愤愤的想着,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接着看电视。
看到快十二点时,大门口终于有了动静,我目不斜视盯着62寸的家庭影院,就跟没听到他进门似的。
男人走过来,把外套扔在了我边着,便坐到我身边,一股酒气投鼻而来。
我嫌弃的皱了皱鼻头,往边上挪了挪。
邵易寒扫了眼茶几上的吃剩下的打包盒,眉心微蹙,随即转过脸看着我。
我依然翘着二郎腿,不,应该是两条大白腿,里面还什么都没穿,悠闲的看着电视,把他当空气,而且还是有污染的空气。
“吃完饭你不会收拾一下,不嫌这味大吗。”男人的洁癖我是知道的。
我置若罔闻,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心想:熏的就是你。
“还有,谁充许你穿我的衣服。”他语气里有股嫌弃,“脱了。”
我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邵易寒,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构成绑架罪,我完全可以告你。”
男人俊美的脸因酒精泛着红|潮,眼神有点迷离却带着致命的诱惑,朝我不屑的笑了笑,“你去告呀,我等着。”
看着他那个无赖样,原本压制的火气一下窜了起来,拿起边上的抱枕便往他身上砸去,却被他接个正着,他笑的越发无赖,“你还可以告我强女干罪。”话落,他眼眸一缩,便把我压在沙发上。手掌毫无阻碍从衣摆探进来。
“邵易寒,你个王八蛋。”我挥舞着双臂朝他脸上招呼去,可男人眼疾手快,手掌一张,便把我两只手腕都扣住,摁到我头顶,另一手便在我身上为非作歹。
那张俊脸更是猖狂,嘴角噙着邪肆的笑,“一会有本事,你别叫,嗯?”
话落,他便低下头,隔着衣服咬在我软|柔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