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店里确实是许多人,不止她们几个女生,更不止亮子一个男生,但是更多的她已经不记得,或者说无关紧要,多少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脸庞,再回忆的时候,都变得模糊,对于这些人,我不了解,也不多编造,经过岁月的冲刷还能留在记忆当中的,都是那些别致的灵魂。
过年这一天,店里早早就关了门,厨师老板等早就回家了,这里就剩下他们这群年轻的小伙姑娘,一大早,几个男生便跑去买了菜做好,从店里搬出许多酒,搬到店里最大的一个包间,几个女生跑在外面,看远处的居民贴春联,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有远有近,她穿着羽绒服带着帽子,把自己裹的毛茸茸的,呼吸着这里干冷的空气,小脸蛋冻的红扑扑的,年真的来了,自己又长大一岁。今天风没有上线,最近他都没有上线,早就回了老家,过年去了。
屋里不冷,反而还很热,除了暖气,男生门还把空调热风开的足足的,刚一进屋,就出了一身的汗,小婷哼笑一声:“你们就是坏,想让我们脱呗?得,让你们过个好年。”说罢拉着几个女生,回了宿舍,换上了夏天的衣服,那些被封存了许久的吊带短裙又被拿了出来,穿在身上,现在不是上班,大冬天的却穿成这样子,让她总觉得不好意思。小文问:“还要不要穿内衣?”小婷白她一眼:“平时都不穿,过个年还这么讲究干啥?又没外人,你说,就今天这几个男生,有一个算一个,谁没当过你男朋友,谁没睡过你?”小文不好意思的撇撇嘴,几个女生都没穿,真空上阵,走到包间,迎来的是男生一阵哇哇大叫。
大家推杯换盏,互道祝福,互相劝酒,亮子举着酒杯给她敬酒,说谢谢这一年的帮助,她知道谢的是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把酒喝下了,几个男生结果又一哄而起,一起端着酒杯,对着莉莉说谢谢,莉莉很洒脱,一饮而尽,甩下一句话:“好说,给钱就行。”正值佳节,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和感慨,她也是感觉不可思议,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过的最热闹的一个年了。酒过三巡已是深夜,大家早就上了头,醉醺醺的,气氛异常热烈,男生提议说玩点刺激的,划拳吧,输了的喝酒,或者大冒险,说罢一脸坏笑。
小婷翻了翻白眼:“就这么直白吗?连真心话都省了,你们就是想玩大冒险吧?”几个男生讪讪的笑,结果小婷把手一挥:“怕你们不成,来!”眼花缭乱的划拳她根本看不懂,她只看到小婷挥几下,就吼一声:“喝!”男生喝一杯,再挥几下,又一句:“喝!”又喝一杯,没几下,男生摆手:“不喝了,大冒险。”小婷拍拍手:“大冒险啊,那就脱!脱光!”她都看傻了,其他几个女生倒是好不意外,起着哄喊着快脱,男生倒是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浑身散发着酒意冒着汗,在椅子上一躺:“婷姐,不能光咱俩,得轮流来啊。”
小婷不知道想的什么,坐了下来:“算了,给你们个机会。”然后又一个男生找上小文,小文没几下就败下阵来,连喝两杯早已喝不下,此刻再次败了,男生自然是一个要求,那就是脱,小文为难的看着小婷,一副求助的眼神可怜兮兮,结果小婷一把就把小文的上衣扯了起来,两只大胸直接甩了出来,对她讲:“玩嘛,咱就不能耍赖。”小文听罢也放下了矜持,把上衣和裙子真的都脱了,惹得男生又是一顿尖叫。然后是另外两个女生,也被依样骗得脱去了衣服,男生找上莉莉的时候,莉莉没划拳,只是说道:“每人五十,不能少。”男生答好,莉莉直接干脆的把衣服也脱了。
就剩下她跟小婷,她根本不会划拳,又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这一劫,正在尴尬中,小婷一把拦住了那些男生:“我俩脱可以,你们先脱光,然后,我们俩人每脱一件,你们每个人,都得喝一杯酒。”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计是谁也没有信心能把小婷拿下,最后狠狠心,点头说好,竟然齐刷刷的全褪去了衣裤。此刻满屋子里除了酒气,就是赤裸的男男女女,围坐一桌却一丝不挂,男生垂涎的目光全在女生的胸脯上打量着,还有她跟小婷的,透着那薄薄的上衣,盯着里面,盯得她满面通红,听到小婷说:“来,妹子,满足他们吧。”
她顺从着,又极为尴尬的,跟小婷一起,缓缓脱下了衣服,和其他人一样,变得赤条条,男生们连喝四五杯,早就醉了的他们此刻面红耳赤,穿着粗气,盯着女生们,那眼神,像极了一群凶狠的饿狼。小婷点了根烟,抽着烟,吐着烟圈,听着电视里的春晚播报,已经接近跨年倒计时,敲打着桌子,没有人说话,当倒计时到了0的时候,小婷把烟往剩菜里一丢,说了句:“来吧。”
她都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呼啦一阵的骚乱,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地震了,紧接着就感觉自己一下被人拉进了怀里,紧接着就是两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胸,是个男生,不是亮子,她吓得叫了一声,抬头看去,每个女生都被男生抓在了怀里,连小婷也不例外,小婷闭着眼,被一个男生抱在怀里,男生低头狠狠亲吻着小婷的胸,手也是不停的抓捏。一瞬间,屋里便充满了诱人的呻吟声。
然后她看到,小婷被男生抱起来,从后面,男生的身体慢慢插入了小婷,发出满足的哦声,其他女生也是,还有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便被男生又扶了起来,她撑在桌子上,紧接着男生的下身便进入了她。这一下冲击让她有些踉跄,喝多的胳膊有些无力,险些趴在桌子上,紧接着,男生的抽插带给了她更多的刺激,让她真的趴在了桌子上,不管满桌的菜水,她眯着眼,享受着此刻的兴奋和疯狂。
没过多久,她又被抱了起来,她回过头看,抽插她的男生,已经换了一个,看向大家,好像每个人都换了,比女生多出来的两三个男生,则是直接凑到姿势合适的女生身前,将下身戳进了嘴巴里,暂时先享受着舔弄。她也含住了一个,是亮子的,亮子坏笑着看着她:“怎么样,后面的感觉熟悉不?我蒙着你脑袋的时候,他可是占了好几次便宜。”她想到有几次亮子明明像是射了,却不解开她,反而出去又回来,继续弄她,原来是换了一个人,有些气愤,牙上一用力,咬的亮子拼命求饶。不过终究不是真咬,她还是认了,看今晚她就知道,每个人,她终究逃不过。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一整夜,在这种刺激的氛围下,精壮的小男生每个人都射了不止一两次,女生更是,每个人的胸都被揉捏的通红,下身挂着被射进去又流出来的jing液,纵横交错的身体躺在地板上,不知道被谁枕着,也不知枕着的是谁,她抬眼望去,除了白花花的身体,满是女生的乳房,还有男生的下身,就像一片遗落的战场,真的是一片战场。她想,大概这就是醉生梦死的感觉吧。
半年多,她已经习惯了这群人的放浪形骸不拘一格,习惯了他们开放的思想和行为,习惯了和他们共处共事,此刻,被这样跨年,她甚至也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很自然。她已经习惯了,她习惯稳定,一成不变的生活,这样让她觉得安心,她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样,只是觉得现在还过的去,她想,哪怕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
可是,哪有一成不变的生活,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意外的堆砌。过了年以后,饭店一直没有开张,回去的员工也没有再回来,她也是闲着无所事事,要么就是陪风聊天,听他说话,要么就是跟几个女生跑去上网,她终于可以比较熟练的玩劲舞团了。然后她终于知道当初风说迪厅停办时,为何对她的不知情那么意外了。因为,她们饭店也是整改对象。
2008年初,她17岁,她来到的这座城市,在这一年,要举办奥运会,随着时间的临近,城市进行了超大力度的整改。不止北城,而是全城,从市里,到郊区,所有安全隐患和灰色场所,取缔的取缔,停业整改的整改,还有些没门路的,直接法办。老板把她们招呼到一起说,钱早就赚够了,正好借这个机会,上岸了,以后就不做这个了,大家各奔前程吧。
其他女生也许早就听到了风声,可是此刻还是红了眼睛。她们留在这总是有原因的,除了她,其他女生,可以说很多都是黑户状态,身份证都不带跑了出来,没有文凭,没有证件,没有一技之长,办不下暂住证,临时身份证也是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好办理,她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离开了这里,即便是有一些积蓄,可依旧基本的吃饭住宿都是个问题,这里可以说是全国治安最好也是查的最紧的城市,如果饭店不在了,她们唯一的办法,可能只有回家。而过年都不愿意回去的她们,谁会愿意回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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