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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什么许愿草,不就是姜小姐以前最喜欢哄无知少女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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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视线从她泛着柔光的脸颊,一路向下。
修长的脖颈上筋络鼓动,透着股倔强,形状分明的锁骨,挂着两根细细的吊带,更显得性感立体。
宽松的欧式背心,露出了乳沟,她这几年时间,成长了许多,身体由最初的青涩,变成了如今这般蜜桃模样。
显然又没穿内衣的两对雪乳,微微下垂,但因为体量偏大,把背心前襟顶起一道空隙,姜芷甚至怀疑,只要灯光够亮,她便能透过这乳缝看到她平坦的小腹。
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了下,姜芷的手顺着她脊背向上,那里有一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蝴蝶骨。
不过……这身体的主人明明在她手中已敏感到战栗,她的姿势却依然还在抗拒。
姜芷嗓音有些暗哑,语调慢悠悠道,“我似乎确有这个爱好。”她承认了她刚刚的诘问。
周瑀眸中闪过一丝暗嘲,不是嘲讽姜芷,而是嘲讽自己。
她有什么资格诘问,别人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她。
姜芷的声音从耳边拉远,“你等我一下。”说完,她抽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身测的温度突然冷了下来。
周瑀看着因为潮湿有些发霉的墙壁,她手指在空气中握了握,像是想抓住什么。
等一下……是要等多久呢?
她转身握紧门把手,但不等她下定决心关上门,姜芷又回来了。
她端着一个粗糙的花盆,花盆里是一簇还未盛开的黄色花骨朵。
周瑀冷眼看着她把花盆放到桌上,“怎么?在别人身上用过的招数想在我这里故技重施?”
姜芷给花盆调着角度,最后放定在不影响桌面使用的角落里,“它叫月见草,花如其名,它只会在月亮出来时才会开花。”
周瑀笑了一声,带着种果不其然的嗤意。
姜芷充耳不闻,继续道,“这盆没开花,不过不急,它很快就会开了。”
说完,她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开始擦拭自己的手指,指尖在刚刚端花盆时沾上了泥土。
她的五指修长,白皙如玉,指甲也修剪的粉嫩整洁。
她擦拭的很仔细,就像收藏家在擦拭玉瓶,医者在擦拭手术刀,战士在擦拭武器一般,带着股郑重和虔诚。
周瑀知道她一向鸡毛,很讲究这些细节,瞟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它开不开都与我无关。”
姜芷把湿巾扔进垃圾桶,声音很淡,但带着笃定,“与你有关。”
周瑀抿唇看她。
她也终于在这盆花出现后,再次与周瑀对视了。
周瑀在那双狭长的黑眸里看到了一种不合时宜的东西——兴奋。
姜芷在兴奋?
她对此毫不掩饰,她走近,揽住周瑀的腰,转了个弧度,便将她抵到了桌前。
明明周瑀的身体素质更好,但在她并不重的力道面前竟没有反抗的意思。
姜芷身上倾覆而来的她独有的气味,像是雨林里的负氧离子,让周瑀有一瞬间的晕眩。
以及她眼中的兴奋……她很熟悉。
那是以前她又发现了什么新玩法时,总要哄她试一试的前兆。
她应该推开她,然后嘲讽她的,可是她的身体却比她更念旧的先一步发软了。
姜芷亲了亲她抿着的唇,似是喜欢她的乖觉。
“书上说,震动可以促进月见草开花,或许……我们应该试试。”
震、震动?周瑀倏然想起她刚刚擦拭手指的模样。
桃花瓣般的眼尾穆然就因羞恼而晕红了,她偏开头道,“你看书就学了这些东西?”
姜芷贴近她,像个没礼貌的痴汉嗅着她身上沐浴香味,有些装模作样的苦恼,“我学的很多,你想了解吗?”
说完,她食指弯曲,隔着背心刮了刮周瑀胸部的凸起。
本就因她靠近受到摩擦而有些紧张的乳头,突然这么一碰,它的主人就像受惊之鸟般猛然弓起腰,“哈~”
衣领因为她这个动作,不经意垂下。
姜芷那一刻,完整地看到那对奶白色绵乳,暗粉的乳晕和硬的发紫的乳头都在她眼前清清楚楚。
“比如……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她用着低沉优雅的腔调吟诵着。
说完,又悠悠握住了那对漂亮的小东西,挤压着软糯的乳肉,拇指在奶尖上捻了捻。
“再比如,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她赞叹地说着、看着,就像文人的狎玩,透着股克制的淫邪。
周瑀眼角浸出了泪,她抬眸有些无助,像是在不解自己身体是怎么一回事。
姜芷目光和她对上,带着猎人看猎物的虚假怜惜,“粉香处,弱态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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