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与杨执来到雨画坊时,就在门口,她崴了脚。
“要不要紧?”
一gu钻心的痛像麻绳一样拧紧了脚脖子,葛佳宛皱眉,摇了摇头,“没事,进去吧。”
说好要帮杨执的忙,她总不能在这时候扫了兴。
杨执目露担忧:“就怕伤到骨头,要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记得和我说。”
葛佳宛嗯了一声,没有忽视他伸过来的手,“谢谢。”
nv人的手又软又柔,细白如玉,连茧子都不曾有,仅仅是搭在自己手背上,杨执差点就软了半边身子。
说起来,这还是他追葛佳宛的三个月以来,同她最近的一次身t接触。
葛佳宛太难追了。他不止一次这么想。
油盐不进,软y不吃,无论他做什么,糖衣pa0弹连番轰炸也好,故意冷落失去踪影也罢,她都没有当过一回事。
像块石头。
当然,就算是石头,葛佳宛也肯定是最漂亮的那块石头。
不然他费那么多劲去追求还有什么意义?
雨画坊是一间私人会所,以府邸改造,入坊小桥流水,楼阁台榭,听说晚上还会有戏曲表演,葛佳宛特地看了看,台上台下相距一片湖,估计看表演也看不清人脸,只能听声了。
没有伤到筋骨,走几步路后痛感便慢慢退了下去,只是高跟鞋穿着,一浅一深地走,葛佳宛总有一种自己是高低脚的错觉,她忍了一路,直至穿过抄手游廊,才说:“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她得找人给她送双鞋,再这么将就下去,就是没事也得出事。
杨执下意识看向她的脚,“是不是疼?”
葛佳宛摇头,“不疼,但是得换双鞋。”
杨执顿悟,懊恼自己刚才被美se迷了眼,竟忘了这件事。他亡羊补牢地拿出手机,边给助理打电话边说:“是我疏忽了,我这就让人送来。”
葛佳宛想了想,没有推脱。
她这算因公受伤,也没必要为一双鞋矫情。
就餐的厅阁在雨画坊的最北边,七拐八拐,沿途风景别致,私密x极好,二人停在包厢门前,杨执向葛佳宛示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