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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客厅内,四十几英寸的电视里,欧洲杯球赛正播放着,足球解说员唾沫乱飞的解说着激烈战况。
沈方林身穿米色针织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眼神不离球赛,看的津津有味,但眼底的一丝欲望伴随着腿间的动静而泄露出来。
黎晓毛茸茸的脑袋正贴在男人大张的腿间,眼睛被一根手掌宽的黑色发带遮住,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黎晓眼睛被遮住,嗅觉变得异常敏感,五官紧紧贴着男人的阴毛和囊袋,感觉呼吸间全是雄性的腥臊气息。
“说好的做几把套子,嘴里给我含紧了,不准乱动乱晃,不准乱发骚,知道吗?”男人瘫坐在沙发上,勃起的性器慢慢磨着黎晓喉咙的软肉。
“呜呜……”母狗知道了,黎晓嘴巴被堵住,只能在心里回应。嘴里的肉棒有意无意的擦过喉咙的嫩肉,但是又没有大动作,蹭的黎晓嘴里发痒,想被粗暴的对待,狠狠贯穿。
“哎呀,有机会,球进了!漂亮!”足球解说员情绪激动的叫着。
“嗯……额……呜……呜呜……”沈方林看见自己边球队进球,一个激动,身体猛然朝前顶了一下,肉棒忽然一下深入喉咙,破开喉咙间的嫩肉朝食道而去。黎晓感觉自己就像被绑住的鸭子,肉棒从喉咙到后穴,像钉子一样将他牢牢的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这球进的不错……看来萨内尔这次吸取教训了……不狂了……。”沈方林看着电视里欢呼的球员,心情不错的摸着腿间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踩着背景音乐的点一深一浅的挺弄着腿间的肉棒。肉棒深入食道,里面又热又滑,退出来一点点,就碰到了一圈软肉,软肉跟小嘴一样,时不时的绞着敏感的龟头,舒服的沈方林缓缓吐气。
黎晓这时就有得受了,肉棒进去食道就退了出来,甚至这里碰碰那里碰碰,就是不操他喉咙,让他爽也不是,不爽也不是,卡的浑身难受。努力张开嘴巴,使劲的吞咽着肉棒,利用吞口水的条件反射收缩去套弄嘴里肉棒,想肉棒进入的更深,更猛。使劲狠了,呼吸透不过来气,脸色都涨红起来,胸口无意识的蹭动着,显示着黎晓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焦躁与难耐。
“几把套子是没资格给主人口的,再动可是要惩罚你这骚喉咙了,嗯?”男人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将肉棒抽出来一点,一手掐着身下人白嫩的脖子说到。
“呜……呜……嗯呜……。”黎晓嘴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只能呜呜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嘴巴上说着知道了,但身体上欲望越来越强烈,皮肤开始铺上一层绯红,后穴也分泌出淫液来。显然,黎晓控制不了自己,只要一闻到沈方林的气味,黎晓就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本能追逐男人的肉棒,想被男人精液灌满。
“允许你发情了吗?”沈方林看着黎晓后穴流到地板上的液体,眼里充满了狂暴。“看来这段日子你过的太轻松了,规矩都忘完了。”男人粗鲁的扯着头发,将身下人的脑袋从腿间拉开。黎晓此时才想起未结婚前男人的手段来,感到了一阵阵害怕,嘴上开始求饶起来,“主人,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会好好当个几把套子的。”“现在晚了,既然你不会,那主人就再来教教你吧。”男人不顾黎晓哀求的眼神,将黎晓抱起来,朝地下室走去。
“主人现在教教你怎么做个几把套子。”说着,沈方林就将黎晓放在一个四角有滑轮的四方形凳子上,这个凳子靠椅处被做成了低矮的圆弧形,再靠上的地方也有一个圆弧形靠垫,中间用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铁柱连接,两边把手处向上延伸围成了一个圆圈,上面正固定着一个小小的正方体平台。沈方林拿出麻绳,横向不停的缠住黎晓的手脚,让他不能乱动。
此刻的黎晓四肢被紧紧束缚,腰部被低矮的圆弧形紧紧的扣着,脑袋枕着圆弧形靠垫,眼睛一片漆黑。似乎已经感觉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浑身颤抖,嘴唇轻微抖动着“主人……母狗真的错了……母狗再也不乱动了……饶了母狗吧……”“别害怕,只是教你怎么做个合格的几把套子而已,放轻松。”男人轻柔的安抚着身下害怕的母狗,手里却将一个电动打桩机放在了黎晓脑袋上面的正方体平台上。“母狗要认真训练哦,训练不好可是真的会有惩罚的。”男人将电动打桩机的假阳具深入了黎晓的口中,开启了工作模式。“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这个频率太低了,起不到训练的效果,加大频率。”沈方林猛地开启最强模式,电动打桩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大力的抽插起来。
黎晓嘴里的嫩肉被无情的破开,打桩机巨大的假阳具每一下都往食道里去,因为是仰着头,假阳具进的更深更猛。全身剧烈颤抖,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因为被绑着,只能像条肉虫样蠕动,起不了任何缓解的作用。“啊啊啊……好深……操进胃里了……”“食道要被操坏了……救命……主人……母狗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黎晓心里充满绝望,嘴巴被堵住,浑身被绑住,食道里面变得火辣辣的,反胃的感觉时不时涌上来,喉咙嫩肉被操成了一团烂肉,无法自主收缩,嘴里口水流了满地。
“做几把套子的时候,不许动,不许勾引主人,知
', ' ')('道吗?”沈方林看着被打桩机操的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嘴里严厉的说出这些话来。“今天是再训练,保持十分钟,要是坚持不了十分钟,以后你这骚喉咙就不用了,知道吗?”“呜呜……呃……知道了……呃……呕”黎晓此刻仿佛砧板上的鱼一样,五官痛苦,任人宰割。
男人推着椅子慢慢走进卧室,将黎晓放在沙发边,重新全神贯注的看起比赛来。黎晓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只感觉自己眼前暗黑一片,打桩机不停的操着自己的喉咙,一下比一下深,胃里反酸,感觉胃液都要吐了出来,但因为男人没叫停,只能忍受这永无止境的折磨,眼神涣散,像个被调教过度的性奴。
十分钟后……
“好了,训练也训练了,学会怎么当几把套子了吧?”沈方林拿走打桩机,捧着黎晓脸说到。“老老实实当个合格的几把套子,听见没”不等黎晓回答,沈方林将几把放入了人嘴里。此时黎晓意识恍惚,嘴巴无力的大张着,合不拢,喉咙隐约可见红肿了一圈,这红肿像极了宫颈的淫靡红色,不显残忍,反倒平添几分色情。嘴里含着男人的几把,喉咙被操的无法收缩,食道也被操开了,肉棒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了食道中,埋入了深处。
沈方林去厨房倒水,去拿外套,到哪都推着这个椅子,黎晓感觉自己真的成了男人的几把套子,随时随地的挂在男人身上,给男人暖枪,供男人肉棒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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