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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日写小说除了一些常用的套路,故事片段,情节编排,还要确定人物形象,给角色取名字。作家取名向来随意,看到什么叫什么,尽量不往怪异的方向靠,也避免不了阿猫阿狗一般的名字。这次没了网络,也没法用网上的自动生成,自己翻词典也是差不多的。在感觉没区别的备选项里再精挑细选,最终决定男主角叫朱鹭辉叶,女主角叫筑山乐乐。性格设定比取名还草率,决定不设定,写成啥样是啥样。书桌一旁趴着小憩的黑猫突然伸出爪子拍在作家正书写的手上,像是在无奈指责他的随便。黑猫看着作家,作家却挑挑眉表示我爱怎么写怎么写,一只小猫咪又能把我怎样呢。
炽热、瘙痒、悸动撩拨着我,把我拽去清明之地,我带着激烈的情绪从床上坐起来。
“嘿嘿,吵醒你了?再睡会儿吧,还早。”
仍是阒静深夜,时间凝固成一团,停止流动。灼灼烧着的是我被摆弄的身体,两腿被掰开,腿间的肉被温柔地抓捏着,他伏头含着两片阴唇,用舌头戳刺阴蒂,传来熟悉的快感。
“很惊讶吗?以后都会这样。唔嗯——”
湿润的热气喷洒在上面,痒痒的。
“……”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回答。跪在我两腿间的他不再舔弄,起身,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端详我的面无表情。他的脸上沾有透明的津液,本就嫣红的嘴唇更显水润。
“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哦,你想叫什么?”
“你现在的性格我也很讨厌,换一个吧。”
“好,想我变成什么样子?”
“总之,不要现在这样。不要和别人一起玩,只能和我玩。不要笑得那么轻佻,不要随便答应别人的邀请,不要问人尽皆知的白痴问题,不要讨好人地媚笑,也不要自作聪明地思考。你叫……朱鹭辉叶,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名字。不要成为幻想——”
他突然咬上我的唇,伸出舌头塞满我的口腔,唾液来回交换,咂咂作响,我允许呼吸停滞几秒,然后把他推开。
“你别这么谄媚好吗?”
“……好。”
他亲昵地把我圈在怀里,亲吻我的额头,脸上的其他部分。放在肩上的手又不自觉滑下,隔着睡衣,抚摸柔软的胸部,从下到上托举,反复摩挲。
“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独属于你的,朱鹭辉叶。”
“不是这个……”
他疑惑地歪头。这是个很可爱的表情,让人忍不住上手揉他的脸颊,实际上我也这么做了,把那张脸捏得红红的,他疼得呲牙咧嘴。
“叫什么名字?嗯?”
“朱鹭……辉叶……”
“嗯,这下对了,不要加前面那个。哦,还有,叫我乐乐吧。”
“乐乐……”
“不要摆出这种媚态,你是出来卖的么?真贱。”距离近得几乎快不能呼吸,我见他又要黏上来,反身把他压倒在床上,摁住他两个玉似的手腕。那对手腕和同龄人差不多,却更精致一些,一副令人妒羡的皮囊。“卖春可以,只准卖给我。”
他羞赧地别开脸,先前揉出的红才刚消退,又飞来一片别样绯红的云。
“害羞什么?说这种下流低俗的玩笑你居然也有反应。”
“因为是乐乐——”
“闭嘴。”
我松开一只手,轻轻拍了他一耳光。我开始烦躁起来。不对,不对,这样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这是人,不是任我揉捏的面团,不是卑劣的妄想,不能说出我心中所想,不该,不可,不允许。疲惫一瞬间席卷了我,我放弃了。
“消失吧,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闭上眼睛,稍等片刻,然而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是乖巧地躺着。
“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你还不消失?快点吧,我累了。今天的性幻想到此为止。”
“你在否认我是真实存在的。”
“随便你。懒得理你。管你是人是鬼。”
我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另找了个空着的位置,蜷缩着躺下,任由困意重新包裹我。
“乐乐好冷漠。”
他打趣着,伏上我的背,又开始舔我的耳朵,描摹耳廓、轻咬耳垂,模拟抽插的动作,空气被堵住又突然爆开,噼里啪啦的声音。“舒服吗?哈唔……”,他吃下一整个耳朵,舌头在沟壑间翻搅。
“算了,这么不乐意,那明天再来找你玩吧。晚安。”,过了一会儿,像是厌烦了,他终于不再作弄我,乖乖躺在一旁,手还是沉沉搭在我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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