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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蹲着一个漂亮的男孩,他穿着单薄,在秋天的冷风中抱住手臂哭泣,乌黑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雪白的皮肤因为寒冷和哭泣泛着红晕。
他离家出走三个月了,高门冷漠的父母并没有发现儿子离家出走,原本他磕磕绊绊但还算快活自由的离家生活在手机丢失后急转直下,现在心情崩溃地在街边哭泣。
我把他带回了家。
我当然没有安什么好心,他这么漂亮、又无依无靠,年少无知,让我罪恶的欲望蠢蠢欲动。
他开始有些害怕,但在我给了他一杯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后很快恢复了娇蛮的坏脾气,像一只仗着美貌和善意肆意妄为的猫咪,对我指手画脚。
我不是那种会忍受欺负而无视的人,他对我的态度越嚣张,我便愈加强势,直到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再也不敢轻易得罪我。
他没有身份、没有收入,只能依附于我,尽力讨好自己的支柱。虽然感觉根本原因应该是他扭曲的人格遇到我之后像野草一样即使土壤贫瘠也能伸展十几米的根系从沙土底层汲取水分——也就是完全被我pua了啊。
我的性格偏激,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我,让我变得冷淡,甚至把他赶出去。
我看起来并不可怕,他却总是战战兢兢,唯恐做错一点小事情惹恼我。
他实在很可爱。
今天晚上,我罪恶的器官在他紧致的口腔冲刺着,他被插得窒息,漂亮的脸庞通红,膝盖跪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但是他依然记得努力吮吸我的东西,用可怜的舌头和喉咙讨好我,免得我的欲望现在得不到满足,待会让他可怜的直肠受苦。
我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肆意地冲刺着,把他当做一个漂亮的飞机杯,连喉咙上半段都能看到凸起。
他被弄得浑身抽搐痉挛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浑身冷汗。
但是已经沉迷了,变成了爱吃男人几把的婊子,即使如此痛苦、即使我没有给他额外的刺激,他也已经勃起,仅仅因为用口舌为我服务。
他发育得算快,虽然是十六岁少年,但已经快赶上一米七七的我,手脚修长,腰肢纤细,屁股挺翘,身体健康,因此也很耐玩。
他胸前的两点乳头还很稚嫩,漂亮得像小小一瓣樱花,为了帮助我可爱的小朋友获得快乐,我为他贴上了磁针贴,帮助这两片蓓蕾变得敏感。
最后抽插两下,我抵着他的喉咙射出浓稠的大股精液,把几把抽出。
他已经习惯被迫吞咽,主动努力地吞着,但依然呛得咳嗽,红肿的小嘴从嘴角流出一小股白浊。
接着他主动娴熟地张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掰开雪白的臀瓣,露出红肿的、艳丽的小口,翁张着等待侵犯。
我为了他恐惧又期待的表情发笑了,用皮带狠狠抽了一下那臀缝间烂熟的小口,“你很想要吗?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的泪珠滚落脸颊,眼神温顺得像一只羔羊,恐惧而期待,轻声道:"嗯唔我要要"
我的唇角勾起温和的笑容,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把软塌塌的几把贴到他的颊边:“喜欢的话就再把它口硬吧~”
他的身体颤抖着,眼神惊慌,又对几把感到渴望,乖巧地含住,努力吮吸起来,手口并用地伺候着,灵巧的舌头划过我的顶端那敏感的小孔,带来阵阵颤栗,尾椎发麻,我舒服地低声呻吟,眉头轻轻皱起。
我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柔顺、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身体颤抖的幅度愈加剧烈,仿佛是受惊的小兽,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
我完全硬起来,但他仿佛被吸几把吸没了脑子,双颊凹陷,眼神迷离,把几把吞到喉咙深处却反而爽到不行。
我看到他在努力地取悦我,表情扭曲,但因为过分漂亮反而格外鲜明刺激,我被他弄得舒服到不行,但并不准备继续,抽出几把。
他一脸茫然,眼睛雾蒙蒙地看着我,像是不解我为什么停下来,眼底的渴望和空洞更加明显。
我拍了拍他的脸蛋:“把腿拉高。”
他听懂了我的话,立刻乖乖照做,身体弓了起来。
我粗暴地插了进去,紧致湿热的通道已经被调教成我的几把套子,我狠狠的抽插间,他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花,在我身下绽放了,喷涌着浓稠的汁液。
说实话,很爽,少年的直肠即使被开发透了,也依然很紧致窄小,因为痛苦和快感产生的蠕动和痉挛比最棒的飞机杯还要爽千万倍。
无论从视觉还是触觉来说,都是极品的对象,因为恶劣的品行即使各种玩弄他也没有罪恶感。
他的眼睛更加朦胧、迷离,眼神也跟着涣散,顺从躺在榻榻米上,仿佛被施展魔术的木偶。
我俯身趴在他的耳边,用高高在上的:"你这样蠢笨、刁蛮、毫无价值、连父母都不懂得珍惜的家伙,只配做我的rbq懂吗?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的,废物。"
他听懂了我的话,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不断抽噎,
', ' ')('激起了我的施虐欲,我掐住他的脖子做把手,大开大合地、比艹真正的飞机杯还要狠地操干他。
他的小腹都凸起我的形状,又翻起白眼,口水直流,脸蛋通红,我把手指塞到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用手指操他的嘴,再把沾到的粘稠口水抹在他的胸前。
要是别人早就被玩坏了,所幸他天赋异禀,天生是挨艹的料,被玩得死去活来还乐此不疲,肠道不仅没烂还变成烂熟,爽到他比一般成年男人还要大的粉几把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透明清亮的粘液。
要不是他这次离家出走变成了我的rbq,长大以后恐怕会变成那种长相英俊又不负责任、仗着家境随意玩弄女孩的纨绔子弟吧——还长着一条优越的巨根。
淦,越想越气,忍不住想到半天对我性骚扰的变态上司,明明就是他们这种该死的家伙害得我这种社畜活得这么辛苦、却还好意思来摸我的屁股啊可恶。
那家伙明明长得还不错,却一脸人渣样,每次见我都色咪咪地盯着胸部和臀胯,还仗着自己是上司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占便宜,完了居然还一副有多纯情的样子红脸,简直可恶透了!
我把自己白天的不顺完全发泄在了男孩的身上,狠狠射了两发才放过他。
最后他凄凄惨惨地躺在榻榻米上,浑身青紫,小腹被射得涨起一个弧度,身上糊满了黏糊糊的白沫,腿间穴口合不拢,硬币大小的小口一直流着精液。
我皱着眉把自己的底裤塞进去:“好好含着,别流出来。”
然后把他丢在榻榻米上,我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睡了。
——————————
第二天去上班,天还没亮,早起时我皱着眉头,看见脚边蜷缩的少年,把他提起来弄醒:“别睡了,去清理一下你自己,啧,记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啊。”
然后简单地洗漱,做了一如既往的三明治,给他留了一份,我挤着地铁去上班了。
人倒霉了是会连着来吗?地铁上人挤人,我感觉到好几次、一只大手摸了我的屁股,可恶这绝对是男人吧,而且还故意的!
我生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被吓得不敢反抗——他的手里、是雪亮的刀锋。
他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斜背着一个挎包,从露出的部分来看非常年轻、不到二十岁,通透的红色眼睛——应该故意戴了美瞳?
可是我只能任由这家伙揉捏,他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我的下体隔着内裤被肆意揉捏玩弄,情色的手法搞得我身体发软,脸颊发热,气得浑身颤抖,快要哭出来。
“适可而止一点啊、你这家伙……”愈发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抓住他的手,我低声骂道。
一出声,我就感觉不妙——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情色啊!低低的、带着颤抖、还有情欲引起的沙哑,完全没有威慑力,只能让他变本加厉吧……
他像是被我逗笑了,凑到我耳边低声道:“适可而止?像您这样有了恋人、还企图猥亵未成年的人渣,也知道适可而止吗?”
虽然不知道哪来的恋人,但是他戳中了泷泽阵这个我最隐秘的秘密。我浑身发冷,几乎失去了反抗他的意志。
阵刚到我家那段时间,好像向我抱怨过父母过于关心白化病的哥哥……
完了,这家伙的红眼睛看着好像挺真的,遇到受害者家属了啊救命。
不……冷静,他的亲弟弟在我手里,而且从他的话来看也不一定真的有多了解我,我为什么要害怕!于是我低声斥责:“喂……完全是诬陷和你龌龊的臆想吧!连我的恋情状况都胡乱捏造、唔……”
完全不管用,反而换来低笑,被过分地刺激顶端。可恶的家伙!白化病不应该很娇弱吗?这家伙力气好大,完全挣不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不是吧,我快在地铁上被一个陌生混蛋强行摸射了……
白毛混蛋越看越像泷泽阵,这不是和被想象中阵长大后那种纨绔子弟欺负了吗?怎么想怎么气啊可恶。
怎么办啊……
我放软声音,努力恳切地说道:“你是阵的哥哥对吗?我只是、呜……只是收留了他而已,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可以自己去见见他的。这里可是地铁,请不要再……嗯!”
“没关系的,比起那个家伙,我现在更关心您呢~”他在笑吧,胸口的震颤紧贴着我的后背,侧腰被色情地摩挲,内裤中的手故意在我说话时加大力度。
我感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泷泽俊介……应该是这个名字吧?这家伙完全是个混蛋啊!果然,他平时就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弟弟,怎么会为了阵来招惹我,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恶趣味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了,眼泪瞬间落下。残存的一点心虚完全消失,紧张、恐惧、愤怒、厌恶……想杀了他。
幸好站在角落,他个子又很高,遮住了动作,旁边的人都冷漠麻木地休息着,没有关注到这里隐秘的事。
至少没人知道
', ' ')('……我努力安慰自己,紧握他的手腕,明明掐出深深的印子,这家伙反而笑得更起劲,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我用公文包遮住侧面,好防止高高耸起的裤子还有里面那只不知耻的手的动作被看见。努力压抑喉咙里的呻吟,离目的站还有五分钟,就算快点射出来……这家伙会放过我吗?
“您好紧张啊——真是可爱,”他是觉得男人的几把很好玩吗?把我当做软弱可欺的玩物:“别害怕,我只是太喜欢您了,忍不住对您这样,请原谅我吧~”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颊通红,眼睛也带着泪,一定很符合这种家伙的喜好……可是我明明很不甘、很愤怒啊。
说实话,他的手活很好,好得过头了,我站不住了,但是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被强制的、公共的羞耻,比死还难受,手脚都因为羞耻传来异样的感触,是比被上司“不小心”抚摸还要难以忍受的感觉。
最后还是在到站前一分钟、在广播的提示音里、射了,因为紧张、恐惧、还有快感脱力,完全站不住,瘫软在了他怀里。
“真是、可怜啊……”他轻叹一声,帮我整理好衣物,一副很体贴的样子……恶心,真是虚伪到想吐。
精液被兜在内裤里,走路过程中从缝隙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一点,我被扶着出站。
被带到在站边的公厕隔间里,我沉默了一路,鼓起勇气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笑了,白色睫毛颤抖,红色的眼睛看起来很清澈:“抱歉,只是看您实在很可爱啊,我一直想要和您亲近呢~”
以为我会相信你人畜无害的假象吗?呵呵,我恨不得你去死。
“……无论如何,你太过分了”但是想到闪着银光的刀子,想到他离谱的手劲,我只发出来这样软弱无力的抗议。
“请接受我的道歉吧!”他双手合十,九十度鞠躬,然后居然跪下了。
???这家伙……太能屈能伸了可恶。
但是很快我就不怎么想了——他抱住我的大腿,把脸凑上来了!
“你没脸皮吗变态!”
“您的精液还在内裤里,很难受吧……”他又低笑,“脱下来吧,我用一百万円买您的内裤~”
我下意识拉住腰带,又松开:“……变态”他想用低姿态表现自己没有威胁,我不可能反而激怒他。
放任他轻柔地脱下我的鞋子,然后裤子被拉下,我盯着他的帽子顶,思考问题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这对兄弟真的问题很大……
双腿完全暴露,被从下往上抚摸,他的眼神入迷得可怕。接下来内裤被拉下,精水在脱下的过程中沾了一腿,阴茎上方的毛发都沾上一点,被细细打量,我忍不住握紧双手。
他握着纯灰内裤,仔细折叠,然后收进了一个小的包装盒,接下来拉下口罩,把脸蒙到我的胯下深吸一口。啊啊啊——变态,果然是变态!
他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刚上大学的样子,和弟弟相似的脸因为白发红瞳,有种精灵的感觉,可是做出的事完全暴露了本性。
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想推开他:“不……请不要……快到上班时间了。”
他微笑:“没关系的,我只是为您清理一下。”他张开红润的嘴唇,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果然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是温和地舔吸掉残余的白浊,细致地一寸寸清洁。
可是……怎么可能只是清洁啊,我被摸腿的时候,我就已经微勃了,现在更是忍不住在他的嘴里硬起,难道要掐软了吗?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语气诱惑:“如果就这么放任,您会很不舒服吧~我为您口交,我们快一点结束好吗?”
说罢,他的动作俨然升级,虽然不够熟练,但是努力深喉,完全忽视难受,越级使用自己的器官,舌头在这时还尽职尽责地挑逗,牙齿没有收住,而是控制良好地轻轻在表面刺激。
……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几乎非人了吧。很棒,比起泷泽阵的任凭发泄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快乐。
他的脸色因为缺氧发红,眼睛却满足地眯起,红润的双唇显得很性感,双手灵活地抚慰囊带。即使因为口交面容扭曲,也依然很英俊漂亮、色气逼人。
从视觉到身体都双重刺激啊……不到十分钟,他准备得很好,完全吞咽下去,然后露出笑容:“您的味道很好啊~看来卫生和饮食习惯都很棒呢。”
“嗯……你、不难受吗?”
他摇摇头,拿出湿巾,细致温柔地再次擦拭干净我的阴茎和腿间……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果然是、算了,不知道怎么形容。
“如果不介意,请换上这条内裤吧~”看着那条前后用金属圆环连接、黑色三角布料的情趣内裤,为了不真空上班,我捏了捏拳头,还是穿上了。
我真的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大脑没有那么的发达,年纪轻轻就因为过大的压力和不健康的作息变搞得思维迟钝。
即使只是在睡眠不足的日子里玩手机,也会莫名其妙地发呆,再
', ' ')('把视频进度拨回去半分钟都要重复两遍才能找回动脑状态。
被动地遭遇这样激烈的对待,我被冲击得搞得七零八落、一塌糊涂,完全抓不住思绪的尾巴。
总之,嗯,就是总也不能不穿内裤,或者穿着湿的吧。
心怀得到一百万的震撼和对有钱人强烈的愤懑,来到工位打开电脑,开始社畜浪费生命的一天。
“早川,社长又叫你了。”
“ok,我这就过去。”
我的垃圾上司,石上介人,二十八岁,年轻有为,出身优越,高大英俊,是个会性骚扰下属的人渣。非常不幸的是,本人正是他不良行为的受害人。
“秀一,你们课上次提交的产品方案很有新意,不过还有些地方要改进……”
这个天天抹发胶的龟毛男,自顾自地就以我的名字来称呼我了,每次听见他叫得这么亲密,我的胃部就隐隐作痛,拳头暗自发硬。
在指导交流中,非常自然地,石上介人拢住了我的手。成年男子宽大的掌骨、坚硬的指节与我的皮肤紧贴,怪异极了。
啧,这家伙总是借着职务之便动手动脚的。两年前我实习时在工位上也是,他路过看了一眼,非得挤开负责我的前辈来指导,按着我的肩膀讲了半小时不说。
最近他更是变本加厉,嘴唇总贴在我耳畔,超级肉麻的呼气都吹到我耳垂了,手也开始顺着我的后腰摸来摸去,简直麻了。
忍着胃疼对办公桌后的他说完正事后,我正要起身离开,石上介人却表露出温和关切的样子,按住我的肩膀询问:“今天早上心情不好吗,怎么脸色这么糟糕?”
我要怎么昨晚酣畅淋漓爽了两发,然后今天早上在地铁被猥亵后,来到公司又惨遭性骚扰吗?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勾起很有迷惑性的温柔笑容:“姑且先留着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是,介人先生。”自从这个人开始对我有一些眉眼官司,我就被要求改口,那句先生我还是迫于压力坚持下来的,毕竟有点心虚,我还不敢被大家以为和社长有多要好。
万一有人看出他和我不对劲,比起相信充满光环的他是个超级无敌人渣骚扰犯,大家认为我勾引上司道德败坏的可能性绝对更大——那可就完蛋了啊!
社长办公室的沙发过去是真皮,现在换成了柔软的云朵沙发,两端扶手很矮,可以充当枕头,并且不管哪一个都是万恶的名品高级货。
确实很舒服,搞得我疲惫的心脏都在片刻间舒展了。警惕心在云朵般的柔软中松懈了,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斜躺在沙发上,脸颊埋入蓬松的抱枕中,陷入了一场甜蜜的小憩。
临醒之时,差不多也要从睡梦中脱离了,我还眷恋那一点安心之时,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是什么人快要吻上我了。
误以为是家养的小宠物又要像小狗一样啾啾舔舔,我抱着抱枕缓缓睁开眼。
上司的五官赫然在目——我吓了一跳,眼睛睁大,嘴唇也因此而张开了一些,石上介人或许误以为我在迎合他,总之我看见这家伙眼睛弯了起来,进一步搂住我的肩膀,舌头也伸了进了我的口腔。
你脸红个鬼啊!装什么纯情,多大一个男人了衣冠楚楚为人上司,怎么好意思偷袭我的啊——不要舔我了好恶心,舌头伸得好深我不会接吻啊可恶,泷泽阵还没亲过几次呢你先亲上了滚啊……
我忍气吞声出卖色相换来的,除了工作本身得以保全以外,也就是这点照顾了吧,居然还要休息中被偷袭吗!
甚至于,我有意无意保存至今的初吻,就这么被草率地夺走了。
身上的死变态好像三十年没开过荤一样热切,我被亲得头晕目眩,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更别提换气。
混乱酥麻的感觉从我的口腔到与他皮肤接触的脸颊,生产得快速高质,一路传到后脑乃至躯干,小腹和大腿根紧张得发热。
性骚扰只有0和得寸进尺啊……我的思绪有些混乱,但这场性骚扰的正式升级以及自己未来肉眼可见的灰暗职场,还是给我带来如同潮水般的绝望。
人生就是无穷无尽的性骚扰与被性骚扰啊呜呜呜呜。
他搂得好紧,要不是有抱枕在中间我肯定会被压死了……千万别被发现我硬了该死的这件内裤好磨。死变态在摸哪里啊!我乳头内陷你找不到的别乱摸了啊啊……
我胡乱抗拒着,混乱中膝盖正中了某种坚硬的物体,拒绝的信号总算被接收了,他终于放开我。
“部长!你在干什么啊——”
我眉头紧皱,喘着气看向他,更令人无语的画面出现了——此男一脸红晕,表情非常认真,好像在演一些少女漫画。
明明完全是一头认准了猎物不撒口的野兽。
“抱歉,因为秀一你的睡颜实在太可爱了。”他忍痛又不好意思捂住伤处,眼神专注地看向我,接下来按照套路,应该是少女不敌对方的认真,加上微妙的尴尬氛围,羞涩又气恼地抱怨一句,然后双方进入粉红泡泡。
', ' ')('我也很给力地恼羞成怒了,不再压抑对上司的不满,红着眼睛再次甩了他一巴掌。
凝结了两年来被性骚扰的怨气,即使被亲得身体发软,这一掌还是发出一声脆响,在此人渣的脸上留下来清晰的掌印。
石上介人的脸甚至向左偏去,他捂着脸颊,目光停在了我的右手上:“对不起,秀一,我本来以为你的反应是表示喜欢的。”
狗东西真不要脸,你有给我拒绝的空间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变态人渣色情狂性骚扰犯……
我一言不发,内心骂了一些脏字的同时顺便斟酌了一下,准备负气离去,却被他的举动打断了
——石上介人拉住我的右手,在指尖落下轻吻,温柔爱惜的眼神好像在对什么名贵的脆弱物品。
“不应该让你动手的,那么用力,感觉会很痛吧?”
他弯下腰来,那张社会精英的英俊脸蛋离我很近,触手可及,真诚的目光肉麻得让我脊背发麻。
手好痒,想打人,但是现在打会不会有点太不看空气了?
“总之,石上介人先生,还请你记住这次的道歉,以后不要再做这么过分的事。”
我抽回了手,说完这段话后,不再观察他的表情,转身离去。
一路上听见有人同情地讨论我是不是被上司职场霸凌了,留在办公室那么久,衣服都乱了,魔鬼石上不会还动手了吧……
没有回到工位,我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走进了卫生间,隔间内第一时间拉开皮带,果然和我感受的一样,那该死的黑色情趣内裤自带磨砂,在刚刚的刺激下助纣为虐,已经被淫水洇湿了一小块。
拉开内裤以后,没能渗透面料的液体不再被兜住,在我的大腿根滑落。盯着那道黏湿的水痕,我咬牙切齿地打开泷泽俊介的le,在空白的聊天框中发出了第一条信息。
我:【图片】
我:你挑的好内裤:
没过几秒,几乎是秒回的程度,对面连续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猥亵犯:很色情
猥亵犯:非常,非常适合您
猥亵犯:想象您在公司发情的淫荡样子,真是奇妙的体验
猥亵犯:【图片】
猥亵犯:今日下班后约会吧
猥亵犯:给您准备了礼物?
猥亵犯:【图片】【图片】
看到第一张图片,我把他阉了的心情的有了。到了第二第三张,直接进阶到想把他掐死。此男直接对着裤裆拍了一张帐篷的照片,然后紧接着发送了我在公厕全脸清晰下身裸露还带有不明液体的两张裸照,从角度来看好像是监控录像。
年轻就是好啊说硬就硬哈哈哈天杀的老子要把你掐烂!
谁让你硬的,谁准许你了?你知不知道你弟平时在家我让他掐软他绝不敢自己撸射,嗯?
谁家好人会在地铁猥亵别人之前就想好了一会下站把他拉到哪里口一发还提前安好摄像头啊!啊?
总之我盯了屏幕半天,直到自动息屏,才再次打开,对恐怖分子进行了屈服。
我:where
呵呵,简短的回复是我最后的冷漠:
猥亵犯:【地址】
猥亵犯:这里怎么样?
猥亵犯:坐地铁就可以到哦n_n
猥亵犯:结束以后您可以自己回家,不用担心尾随呢
你这不是已经知道我家地址了吗,害怕什么尾随?说不定哪天一起来你就在我床边上了……
地址在商圈,原本本来还是比较有安全保障的,但此男可是在地铁上就能开干的危险人士,不可一概而论。
我:可以不去吗?
猥亵犯:︿w︿
哈哈无所谓怎么都行,去就去呗大不了挨顿草,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赚钱了反正卖个内裤都顶我不知道工作多久了。
啊啊啊欺人太甚这个狗东西要是真想肏我屁股我就死给他看哈哈。
想死。
还是收拾了一下,我勉强提上那件黑色内裤,怀着给泷泽俊介上坟的心情,拉紧两边金色圆环上的带子,穿好裤子。
走到洗漱台前,我冲了一把脸,抬起头时,突然发现镜中自己的眼睛泛着水汽,有种一种晦涩难言的感觉,可能是这两天做多了的后遗症吧,真是糟糕的变化。
在这之后的时间,石上介人没有来找我,他在le上疯狂轰炸,临下班时未读消息已经有99+。
看得出来他很急,但我早已经决定进行冷处理。
此乱来自大背头男今天的行为实在已经超过了我可以忍气吞声的范畴,这样只想混口饭吃,却还要卖身求荣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被揩揩油还可以当做上班必须忍受的脑残领导的一环,今天、那个h入脑的色情狂精英男可是差点把我吃了啊!
一件事有一件事的价码,我咬着牙暗下决定:赌上社畜被欺压的尊严,我早川秀人非把变态上司变成at机不可!
', ' ')('……
一整天没怎么喝水,下班后,我按照约定乘坐了那条地铁线路,在目的地下站。
出站后,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时髦的白化病男子,他以优越的身高和雪白一张小白脸脱颖而出,笑眯眯地看着我招手示意。
相比早上,泷泽俊介已经换了一身打扮,白底墨花的衬衫扎入深棕色长裤,搭配黑底银花的的牛仔鞋,完全一个潮人。
我暗骂一声骚包男,对此人可以有闲心买这些本人学生时代蛮喜欢的时尚单品深感嫉妒,默默于心中比了个中指。
“直接说吧,你准备去哪?”我慢吞吞走过去,因为白天为了转移注意力一直在工作,实在是有些累了,语气轻飘飘的,眼皮也抬不起来。
“今天工作很辛苦吗?”他答非所问,轻声询问,那双笑眼温柔关怀的同时,总让我怀疑底下藏着什么坏水。
“算是吧,本来还想回家休息的。我来都来了,你能把照片删了不。对了,不是说有礼物吗,你要送点什么?”由于接连的戏剧,我的心态有些破灭,拎着包自顾自往车站外走着,语气平淡地发出一系列问题。
他从背后搭住了我的肩膀,发丝乱飞,蹭到我后颈上,有点痒:“可以不那么着急的呦。呐,早川君,今天工作时已经很辛苦了,现在为什么不放松一点呢?”
和你这死变态出来,我放松个鬼……
我向后肘击,他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但并未发怒或者知难而退,而是若无其事地从肩膀越过,把一个包装高端的盒子摆到了我的眼前:“我记得早川君的手腕很白,它一定很适合你。”
我抬手准备接过盒子,泷泽俊介已经打开了它,扣住我的手腕,将其中的手表搭上我的手腕。
“果然很合适呢。”手表的表壳镶嵌了一圈长梯形钻石,夜空表盘上散落碎星,最上方有一轮既望黄月。
我按住他的手指,制止了泷泽俊介扣上表带的动作:“这块表不便宜吧,见面第一天就做出那样的事,现在胁迫我出来,又送这样的礼物,泷泽俊介,你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您是很有趣的人,呐,您对阵也照顾了很多嘛,作为朋友,您连这一点礼物都不愿意收下吗?”他笑语轻快,强硬地为我戴好了手表。
这会儿我又不是拐卖未成年人还私生活混乱的人渣了?
这家伙的性格实在古怪,一切以自己的喜乐为先,仗着家世肆意妄为,算我倒霉,成了大少爷人生游戏的通关对象。
我叹了口气,以疲惫的冷眼回望,尾音已经近乎轻叹:“你都帮我戴好了,还能怎么办呢?真是多谢了啊,俊介。”
还能怎么办呢?该死的有钱人,再不收下你都要当场把我吃了,你都这么玩我了,我收点利息怎么了:
“可以再叫一次吗?”他那双红眼睛微微睁大,身体也更加前倾,显出细微的雀跃来。
让他爽到了,可恶。
“泷泽先生,泷泽俊介,俊介,够了吗?”我对周围人群若有若无的注视感到尴尬,为难地低声道,抬手挡在耳边,生怕这个人真的在这里亲上来。
“只叫俊介就好了哦。”相反的是,泷泽俊介拉着我的手走出车站,转过一条弯道,我看见路边静静停着一辆摩托街车,发动机和车架裸露在外,黑色机身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颇为帅气。
内心默念了一句想要后,不算意外的,泷泽俊介手掌一挥,侧头对我敬了个礼。
随即他翻身骑上车,做出了邀请的手势,朝向我的俊美脸庞上阳光洒落,红宝石般的眼睛闪着明媚光彩。
“请上车吧,早川君。”
坐上后座,他递给我一个头盔:“注意安全哦。”
我沉默几秒,看着他那头蓬松的白发,不禁提问道:“那你呢?”
他撩了把头发,塑形效果惊人,从散落变成微背头,自信得我有点害怕:“没关系,这一片区域的地形,我已经熟记于心了哦”
我默默戴好头盔,对此不予置评。算了,我死不了就行。说不定此人就是运气爆棚死不要脸要死不活命中注定死于意外,对了保险受益人填我名字。
随着发动机轰鸣,机车开动,我搂住他的腰,能感受到风吹过耳畔,一缕侧发吹到了我的嘴唇,让人心情也随之激昂起来。
不算大话,他的骑行技术的确很好,风驰电掣地飞速穿过道路,逼迫我紧紧搂住他的腰部,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心跳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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