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疯了,还是我疯了……”谢氏不可置信喃喃,这可真是欢喜一场空,当头一棒,打得谢氏好生疼。
知道谢侯夫妇不愿意将谢婉玉嫁到镇远侯府,萧氏干脆来了个阳谋,直接敲锣打鼓将聘礼送上威宁侯府。
这分明就是逼婚!
事情突然,谢氏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聘礼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她根本拿不定主意,只能赶紧叫人去请侯爷。
谢侯爷能有什么办法,如今外面百姓都在看热闹围观,如果威宁侯府不接聘礼,岂不是惹人胡乱猜疑,看侯府笑话。
“既然镇远侯府敢下聘,咱们就敢接!”
谢侯爷声音冷厉,谢氏惊声,“侯爷,不可!”
这聘礼一接,玉儿嫁入镇远侯府可是板上钉钉。
谢侯爷却冷哼道,“那也要萧世子就这个福气才行。”
谢氏听出了侯爷的潜台词,惊骇万分的睁大眼。
“真有意思,狗咬狗一嘴毛。”昭昭也为这个神奇的发展感到不可思议。
她只是在里面小小的加了把火而已,两家就准备烧起来了?
昭昭吃瓜愉快,瓜子儿磕得咔嚓咔,唔,真香。
身后是冰冷的杀机,黑衣人持剑扑来,还未靠近,便被玄衣卫所抓获。
昭昭叹气,“还真是锲而不舍,一二再再二三。”她托腮,先是分出了两颗瓜子儿,最后又推过去一颗。
三个黑衣人铩羽而归,想必丞相府脑袋应该转过弯来了。
丞相府,尚书府,还有镇远侯府——昭昭又拿起一颗瓜子儿,啪的一声落在了那三颗瓜子儿中间,笑眼弯弯,心情愉悦想道,也不知威宁侯府能不能招架得住。
不过,很显然镇远侯府到威宁侯府下聘,谢婉玉是坐不住了。
尤其是看到母亲谢氏竟然接了镇远侯府的聘礼,谢婉玉又气又急,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跑到外书房质问父亲谢侯爷,为何要接下镇远侯府的聘礼。
谢侯爷被女儿冒犯,很是不悦,不耐烦让谢婉玉回自己的院子,“镇远侯府那为父自有打算,你乖乖呆在涟漪院便是。”
谢侯爷并没有告诉女儿,他打算一劳永逸,直接解决了萧辰。
谢婉玉得到父亲不耐敷衍的态度,误以为父亲是选择站在太子这边,一时后悔万分,如果父亲将预知梦告诉了太子,岂不是害了自己也害了六皇子。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得把威宁侯府和六皇子绑在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