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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纤尘被我喂了点药,一夜好睡。
我打着哈欠给他替他走了几个周天,灌完了灵力才睡觉。第二天他果然精神抖擞又要去挑战连荒辙。
“不许去。”
义纤尘好像习惯了我没大没小的了。我以为还得数落一下,他才肯答应我不去和连荒辙打架。结果我一说,他就从善如流,答应不去了,今天就在房里睡觉。
“不去就不去吧,好好休息。”我摸了一把他披散的头发,它曾经在他情动时与我缠在一处。
“你要是无聊,”我张嘴想让他叫个人过来陪他说话,想想又觉得十分怪异,“罢了,睡吧。”
第二日的比赛不如第一日精彩,主要是今年抽签都让比较有实力的宗门抽到了第一天。
不巧,我的对手正是昨日指着我叫活了活了的失心派弟子。
他甫一上台就开始频频挑衅,见我不理反而更来劲儿了。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他说。
“宗门大比禁止赌博。”我冷漠地拒绝。
“你这人,好没趣!”他抱怨了一句,但是还是兴冲冲地同我说,“如果我赢了,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活的!”
“如果我赢了,我就让你知道你怎么死的。”我冷漠地回答。
他果然怕了,“宗门大比禁止杀人!”
“我又不傻,怎会在场上动手呢?”我笑了笑,“请吧,道友。”
黄口小儿,寥寥几句就激得他要跳起来。
这厮大约是昨日的漏网之鱼,我虽扬言要取他狗命,可是真正对上也讨不了好。
倒叫他松了口气。
“道友,承认了。”我们打了个平手。
下了台我并不急着走,落后几步等他过来,他果然来了。
“那日我,亲眼见你被穿心而死,就是活菩萨再世也万不能活。”
我心里一动,故意诈他,“我得了一株仙草,重聚魂魄,再塑肉身,修为也大涨。”
“什么仙草?可还有么?”
“你同我说说那日情形,我便告诉你哪里有得采。”
他打量了一下我,“好罢,那日我也是路过,只看到了你师兄被一剑穿胸而过,紧接着那剑便刺开了你的心脏。你必死无疑。好了我说了,你告诉我哪里采的仙草?”
我心头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往南去罗浮山,山脚下便有,多少便看你机缘造化了。”
“那有何难,多谢。”看他神情,一点也不在意机缘不机缘的。
我一时迷茫,无心追问,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坐在床榻上,反而更是失神。
那日追风岭,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会被利剑穿膛,明明我和王缚死于追风岭,为何回来的只有我们?
还有义纤尘怪异的态度,他不至于对王缚这样热情,他知道了什么?
聚魂草,对了,聚魂草,难道他之前取的聚魂草是给王缚的?
若是给王缚的,那我和他如何就换了身体,为何他尚须聚魂,而我没事呢?他究竟知不知道怎么换回去。
——过来。
义纤尘又给我传音了。
师父闭关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我眉头紧锁,起身去找义纤尘。我必须试探一下义纤尘,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进门的时候,内屋一片漆黑,我下意识叫义纤尘,没想到他竟然在我身后。
“吓我一跳。”
“师弟怎的来的这样慢?”义纤尘掌中燃起一簇火焰。
火光倏然照亮了内室。
“义纤尘,——”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嗯?”义纤尘歪头看我。
“师兄,”我露出一丝笑容,“大师兄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吗?怎的突然闭关?”
“嗯,他之前出了点事,灵魂受损,我怕他有灵魂出窍的危险,逼着他闭关三年。”
义纤尘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师弟?”
“没什么。”我收起笑容。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义纤尘。名义上我是大师兄,他们信任我理所应当。可是人心难测,门中鱼龙混杂,殊不可信。
我十几岁拜入山门,独自修行了几十年,他们才陆陆续续被师父捡回来。
他们究竟是不是真心实意跟着师父修为我不知道,害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门中还有什么宝物是我不知道的?
我思绪繁杂,随意坐下,义纤尘便缠了上来,跨坐在我腿上。
“你受了内伤,好好养伤。”我警告似的拍拍他的屁股。
“你便是为我运行周天养伤的?”义纤尘难以置信,“你不晓得双修好得更快么?”
我确实不知道。
“为我疗伤,师弟——”他故意在我耳边吹气。
“疗伤,马上疗伤。”我脸上挂不住,将他打横抱起来,压在床上。
', ' ')('明明同床共枕了一年多,他还是无法适应我似的,甫一进去,他便痛呼起来。
我缓慢挺送,贴着他紧绷的脊背,热气全部呼出在他的后颈。
“师弟长大了。”他没头没脑地说道。
“你,”我噎住了,“你说的什么话!”
他那里面热得很,也不知是灵气运转还是灵肉结合造成的,我只觉得一热一凉在下腹交汇,渐渐辐散开来。
“以前师兄从不和我做这些,”义纤尘被我弄了一回,趴在床上喘气,“我以为他不愿和男人做那事,别从不敢强迫他。”
“你还敢强迫他?”我笑了。
“说什么敢不敢的,”义纤尘拿眼睛觑我,“若是你真心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日日与他缠在一块,吃饭睡觉都不分开。”
“师兄真是性情中人。”我揉开他的后穴,复而挺弄入内。
“师弟可也爱过谁?”义纤尘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爱过。”
我现下正与义纤尘做这样亲密的事,在俗世便有哄妻子的惯例,我若是这样说了,他定然要伤心。于是我便随意哄哄他,叫他开心。
“我便是爱着这个身下人。”
说着,捣弄几下便抽出来剐蹭他的后穴。
后来他实在受不住了狠命地夹紧腿,不让我作怪,我一下不察,精关失守,泄了干净。
撩开他散在脸上的头发,发现他又哭了个满脸泪痕。
我替他吻掉泪痕,放软着声音问他疼不疼,他摇摇头,“你又哄我了。”
“你走,你就晓得哄我。”
“却叫我走去哪里?”我紧紧压着他,孽根陷在他身体里,“我那处可是只愿与你待在一块儿。”
“师弟学坏了。”
“师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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