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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保持着那样暧昧的姿势睡了整夜,傅越辞从不知道被人揽在怀里睡觉竟然是这样温暖的滋味。一直作息严格的傅先生竟然也有了周末多睡一会儿的赖床心思。
那小逼被男人的腿抵住,身子被抱得满当当。傅越辞醒来时,便是一副这样的画面。被窝又软又暖和,经过一夜恢复,昨天被操的开了口合不拢的小逼也慢慢缩回了原态。被锤击的地方多是软肉,除了耻骨还有些作痛,其他倒也恢复尚佳。昨天被打时哭的那样惨,一般是疼,一半是羞耻的爽感。他有些轻微的恋痛,在第一次被江洮虐打屁股时便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随着醒来的动作,花穴磨在男人的大腿上,贪吃的小嘴便蠕动着。感受到小逼内部轻微的瘙痒,他忍不住又往江洮腿上磨了磨,却一下磨在了阴蒂头,差点叫出声来。傅越辞当即软了半边身子。他没穿内裤,又被这样暧昧的姿势抱在怀里,一切身体的情动都无处可逃。他把脸扎进男人的颈窝,迟来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却又带着莫名的刺激。小逼的瘙痒让他缓缓夹紧双腿,却因此把江洮的大腿夹得更紧。逼肉摩擦,那不知羞耻的花穴痒意更重。湿润的水意慢慢从花径里渗出,沾染上男人的大腿。
他想收紧那朵不止廉耻的小花,却只磨出了更多淋漓的水痕。他紧张极了,又从心底觉得自己骚浪至极。他把头死死埋在男人的颈窝。不愿管那朵发了大水的逼花,好似是要任由那肉穴痒了去。
就在傅越辞神思不属的时候,他被男人不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来的手,狠狠拧了一把逼花。他哼出声来,动着身子把痒极了的小逼往男人的手上送。
“昨天才挨了打,逼痛的说不出话,今天就又发骚要我弄你的逼?嗯?”
傅越辞埋在江洮颈窝不肯抬头,只是嘟囔着小逼好痒,要江洮用手去抚慰那口贪吃的肉花。
“嗯…你干什么…”
两人的被子被江洮掀开,那身浪荡的情色痕迹再无遮盖。
江洮正面向上的躺着,让傅越辞把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并示意傅越辞一直往前,傅越辞身子底下那朵肉花在江洮身上蹭出暧昧的水痕。傅越辞一直挪到江洮的下巴,羞的不敢往下看。
江洮很有耐心,刚起床的声线懒散,像哄骗一样,“坐上来,往前,让我给傅总的骚逼止止痒。”
傅越辞如同经受不住诱惑一般,最终缓缓跨坐在男人脸部上方。只是他却不肯下坐。“别在床上叫我傅总,太…太羞耻了。”却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漂亮多淫荡,那朵淌水充血的肉花蜷曲在身体的内部,被男人的目光如凝实质的视奸着。
江洮贪婪的扫视着这口属于他的淫荡小逼和傅越辞羞赧又情动的模样,甚至还有那粉嫩嫩因主人情动而充血挺立的乳尖,是他江洮把傅越辞的逼从粉嫩的处子逼,干成着这样充血肿大的样子。他哑着嗓子回话,又像是调情一样开口:“好,不叫傅总,那叫什么?叫我的专属骚货好不好。”话刚说完,他就狠狠仰头吻上那朵娇俏嫩红的肉花。唇齿尽情玩弄那怯生生的小逼。
傅越辞被男人用语言羞辱的脸上通红,却从心底找不出反驳的话。被人打烂了逼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生生凑上去,流着水求人玩弄。不是骚是什么。他被突如其来的舔弄爽的叫出了声,被舌头亵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的淫叫:“是你的专属骚货嗯…啊…舔到逼了…好爽……骚货的逼又被吃了…”终于在男人强力舔弄阴蒂时,他再也腿软的坚持不住,肉逼的层层媚肉落上男人未刮的胡茬,被扎的又痒又爽。
肉逼与男人再无距离。昨夜被清洗过的小逼再次漫出淫热的骚汁味儿,越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欲。江洮发了狠的用舌头侵入重新变得紧致的肉逼,傅越辞爽的只会动着身子骚叫,那些下贱的词被他的唇齿吐露,仿佛低贱的被淫欲支配的娼妓,骚的江洮心底痒热,恨不得把那口骚逼吞吃入腹,时时淫玩。
他把肉逼吸进嘴里用犬牙摩挲,舌尖灵活的钻入肉逼,挑开层层肉浪,毫不留情的玩弄奸淫。
傅越辞的淫水几乎全被江洮叼着他的小逼吸了去,只是扭动时仍然蹭了江洮满脸。那粗糙的肉舌比他曾经用的仿真肉舌灵活百倍,紧嫩柔软的逼肉被粗糙的舌面摩擦的生痒,他被舌头操的只会哭:“骚货的逼要爽飞了,骚货要去了…不要再舔了…好爽……”
傅越辞又被男人叼住小小的阴蒂头,放在尖锐硬厉的齿间啃咬摸索,他抖得几乎快坐不住。终于在一串泣不成声的高声淫叫里喷了一逼的淫水。却被江洮用嘴接了满满。几把也抖动着喷射在床单上。他爽极了,潮喷在江洮嘴里的羞耻感加重了他的快感。他瘫软着身子,在余潮里轻轻抽搐。
江洮还硬着。江洮看着傅越辞的淫态,开始飞速撸动自己的鸡巴。傅越辞像是爽的晕了头,他察觉江洮还没射,他转过身,伏在江洮身上,开始认真的用嘴套弄那勃发的阴茎。
那高潮过后泥泞不堪的小逼正对着江洮的视野,江洮喘着粗气,揉弄上傅越辞两瓣肥嫩白皙的屁股,那大屁股被男人蹂躏亵玩,在男人指掌之间被玩成各式
', ' ')('形状,肉臀大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屁眼,男人忍不住的喘气,本就粗长的吓人的阴茎肿的更高。
傅越辞被玩着屁股,却一心一意的侍弄江洮的阴茎,那硕大的头部便把他的嘴撑得极开,他用舌尖去舔舐男人敏感的龟头,用手撸动着男人的包皮、囊袋。努力的想把阴茎吞的更深,那娇嫩的喉部吸食着男人的龟头,不断有黏液从傅越辞的食道进入胃部。
他又吐出被唾液含的晶亮的阴茎头部,从囊袋到顶端,他一一吸吮、舔舐、亲吻。这就是把他的小逼操的合不拢的鸡巴。他一时又有些嫉妒,他知道江洮身边总是时常换伴,那些人也都被江洮操的合不拢逼吗,那些人也吃过江洮的鸡巴吗。他有些不服气,撅着屁股给男人淫玩,一边更加卖力的吞咽大的可怕的阴茎。
尽管傅越辞的技术稍显生涩,但这场晨间情事已经让江洮憋了太久,更何况这场面更是足够香艳。江洮狠狠的捏住傅越辞的臀肉,一顶身,那硕大的阴茎又进入湿滑嫩软的口腔几分,浓腥的精液射进傅越辞的喉管,傅越辞被鸡巴塞着嘴,只能用力吞咽。他被射了一胃精液。
……
被射了一胃精液,又被玩了一早上的傅越辞异常乖巧。他爬回江洮旁边躺下,主动把自己塞进江洮怀里。江洮抚弄他的后颈,像摸一只看似冷淡实则粘人的猫咪的后颈皮。
“都吞下去了?不嫌腥?”
傅越辞懒得理他,这人吞吃自己的逼水时不也吸得啧啧有味。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江洮却突然要掀开被子下床。傅越辞迷迷糊糊,又快睡着了,他不解的看着江洮,江洮示意自己要去放水。傅越辞却不肯放他走。江洮从前只见过那样冷冷淡淡,谈判桌上一副精英面孔的副总裁,哪里见过傅越辞这样黏人的样子,少见、更让他有几分隐秘的占有欲蓬勃。他挺着内里尿意欲出的鸡巴,站在床边一时有几分哭笑不得。
傅越辞却像想到了办法一样,跟着下了床。他跪立在江洮脚边,羞的话也说的结结巴巴。
“您的…专属…专属骚货…想用嘴服侍您……请您…尿在骚货的骚嘴里。”傅越辞用一种江洮从没见过的渴望眼神看向他,又看向那巨硕的阴茎。江洮愣住了,却被傅越辞一口衔住了几把,温暖柔软的口腔挤压着原本就尿意汹涌的阴茎。
江洮“草”了一声,“想喝尿就张开嘴。”
傅越辞依言张开了嫩红的口腔,舌尖却还在恋恋不舍的挑逗着江洮的龟头。
江洮再也忍不住,用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那张红润张开的嘴。憋了一夜的腥臭黄尿再也憋不住,对准那张小口宣泄而出,带着热气滋进傅越辞的口腔,傅越辞紧紧的吞咽着,本该俊美襟贵的脸上却写满了淫态与换血,仿佛生怕那腥臊的尿液泄出。
……
傅越辞清早便吃了一肚子的精液与尿液,淫态过后他便冷静下来,羞耻感让他死死的站在卫生间不肯出来。江洮多次敲门无果,却也只能随他去了。在楼下餐桌上给傅越辞留好了饭,告诉傅越辞新的衣服放在哪里,又留了一把车钥匙,便出门去了。
江洮虽然嘴上说着要傅越辞带在别墅里给他当泄欲的飞机杯,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各自有工作事业,更不用说他们正在竞争的商业项目。两人像是角逐的雄性,竞争着、却又平视着、相互吸引。
今天是周末,他也有些疲懒,不愿再给自己加班。径自开车去了沈斯伯家,小酌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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