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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辞这次长了记性,换了休闲柔软的衣物。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打扮。
年龄尚浅就接手了公司,平日共事周旋的哪个不是人精,人人都有自己的利益立场,而谁都想在市场里多分下一块肉。年月长了,吃过亏记下了打,傅越辞也被磨出一副不动声色的冷态。终于在A市豪门圈子里,顶着的不再是他爹的名号,而是一句合作人心甘情愿的“傅先生”。大多数人往往会憷于他的冷淡而止步于萍水之交,傅越辞并不在意。他已经取得了许多人望而却步的成绩。大概是天不遂人,他的残缺在于身体。只是傅越辞从不肯承认那是缺陷。他对这具身体的欲望相当坦率。只是,当他把身体交给欲望,从这一步开始,是堕落还是转机,皆未可知。
第一次当壁尻接客之后,第二天他便让助手把车开回了别墅。他并不知道这次开苞时要接的客人会对他进行怎样的操弄,抱着某种结束之后还能开车的侥幸心态,他这次仍然是开车前来。驶到停车场,傅越辞停好车便径自上了楼,却并未发现,身后之人对他探究的目光。
江洮可不认为傅越辞傅大总裁有什么三番两次逛商城的心思,身边既无莺燕又非商业来往,傅越辞的反常让江洮起了好奇。除此之外,江洮很难否认,他见到傅越辞休闲打扮时,那一刻的吸引。常年显露的冷淡与矜贵时常会让人忽略了傅越辞本身出挑的眉眼,休闲衣物中和了那人气质里的冷淡。像是校园时代总被女生青睐的男生。
江洮思索片刻,几步跟上了傅越辞。可江洮越走却越发现,傅越辞的路线和自己本来的目的地隐隐相同。直到看着傅越辞走进壁尻馆,江洮挑了挑眉。“这倒是今天的意外收获。”他可没忘记上次离开时傅越辞怪异的走路姿势,连车也没开走,原因自然可想而知。
撞破了傅大总裁的隐私,江洮也并不急着拆穿。他隐隐觉得,还有更大的惊喜。
他好心情的走进馆中。他今日又点了上次那个有着漂亮小逼的壁尻,那壁尻竟然还有处女膜。自从上次在壁尻馆玩过这个屁股,他连着几场床事都觉得没那么尽兴。在看见这个壁尻接客之后,便又点了钟。并且,由于这次这个壁尻的接客项目是全部选项,江洮便有了更多权限。既然是来操逼,听不见叫,把不着人,自然是少了几分趣味。江洮勾选了可以声音传输以及下半身全部露出。他有些期待。
傅越辞来到准备房间,脱下衣物,赤裸着身体,按照客人的要求把下半身全都露在墙外,然后被牢牢的锁进了墙洞里。那墙洞离地稍高,傅越辞自己就有183,可整个人还是被墙洞吊离地了些许,足见那位未知客人身量之高。傅越辞生的瘦,屁股上却全是肉。傅越辞的腿找不到支力点,不时动作,那一双又直又白的腿之上,两团肥软的臀肉随之晃动,原先青紫的伤痕还剩了浅浅的印子,夹紧的臀缝里藏着粉软勾人的花穴。
裸着身子等操的感觉刺激至极,粉嫩的小逼很快拧出了水光。
江洮进来时就看到的是一副这样的场景。哪怕身边从不缺泄欲的男男女女,这样轻易勾起他欲火的也极为少有。他走到那屁股身后,伸手揉上肥软的臀瓣,便看见那屁股上面居然上次的伤痕还未完全消褪。他揉的又急又凶,五指握住那富有弹性的肉臀,臀肉从他指缝泄出些许,江洮的几把完全硬了。只听江洮恶劣的开口:“上次抽你的伤还没好,这就迫不及待出来接客了。这么骚。”
那屁股没说话,只是在他指掌的蹂躏之下不断的扭动着,迎合他的蹂躏,喘的一声比一声急。江洮伸手摸进这壁尻的臀缝,毫不意外的一手湿漉。傅越辞的小逼被手指侵入的感觉明显,他分开双腿,勾引客人,向客人展示着自己已经流了水的漂亮小逼。江洮刮起一指牵起丝的淫水,紧接着便探上深处小小的阴蒂,逗弄似的又扣又摁。那屁股抖动着,骚透了,似乎想逃脱江洮对自己的亵玩,却被人一手捏住了肥软的臀肉,一手扣动着敏感的阴蒂,只剩一双长腿无力的抽动。壁尻湿腻的喘息时轻时重,勾的江洮几把硬极了,恨不得当场提枪破入那朵娇气的小花。
“露了逼,是不是想求我操你。求操的时候该怎么说?”傅越辞羞的眼睛通红,他想要男人粗暴的干他。哑了嗓子回话:“骚…骚货,的逼…好痒。要您的大鸡巴…”
男人沾着情欲的嗓让江洮耳熟,他有些不能确定。
但江洮天生胯下一柄长枪巨屌,他喜欢这勾人的骚屁股,不想见了血,让人兴致全无。他指腹粗糙,对着那又嫩又敏感的阴核发了狠的扣弄,很快便听见那壁尻的骚叫,小逼冲出一股春潮,沾了江洮满手满腕。就着湿润,江洮手指探入那花径。才经历过潮喷的嫩穴穴肉湿腻,紧紧包裹侍弄着江洮的两指。
“嗯啊…手指进来了…小逼好满…”
手上抽插动作不停,很快便能纳入了第三个手指,男人又是轻哼一声,自觉的抬高臀部,把屁股送进江洮手中,让那手指进得更深。等送到第四根手指,江洮四指微攒,把那柔软翕张的穴口塞得满满当当。那壁尻已经难耐极了,他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那张在镜头
', ' ')('里诱惑着他的处女膜。男人的小逼涨有些难受,但深处的甬道却仍然寂寞不已。
“操我,骚货逼痒极了,求求您...用鸡巴干我。”
带着欲望的声音落入江洮耳中。江洮几乎能肯定,他手里这个求着操流着水儿发骚的屁股,正正属于傅大总裁。那花径的开拓还未完全,江洮却再也等不及了。他扯下内裤,肿胀挺立的鸡巴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挤入臀缝,顶开穴口,傅越辞的小逼终于真正意义上吃进了男人的阳具。傅越辞的穴肉紧紧包裹住江洮的鸡巴,江洮爽的头皮发麻,那肉逼吸着他的茎身,他不再犹豫,抓着傅越辞的腰便狠狠挺入。大力晃动操弄。一边狠狠的抽打傅越辞的臀肉,打得那两瓣白肉变的通红高热。
“欠操的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打烂屁股的感觉”
傅越辞又哭又喘,“嗯啊…喜欢…喜欢被客人打屁股…是骚货…您太快了…别…求求您,”男人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把柔软的肉穴撑的紧绷。他的逼像一个肉套一样被男人贯穿。屁股也被男人淫玩。男人却还在一寸寸攻城掠地,那股要被撑裂的感觉要让傅越辞发疯。
“别进来…太大了,小逼会被干烂的…呜不要…”只是任他再求饶,体内的软肉还是被男人肉刃强势破开。
傅越辞止不住的收紧女穴,被迫感知着体内那根几把上的纹理与青筋,还有温度。男人又开始扣弄他的阴蒂,傅越辞眼泪掉的越来越多,媚肉吸吮男人肿胀的阴茎,花穴的汁水大量分泌,给男人的进入提供润泽,又被大力的操干甩的飞溅。男人抽插着,傅越辞大半身体的支撑点全在那根在他体内进出的几把,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
随着深入,终于顶到了傅越辞体内那瓣肉膜,男人拨出他充血的阴蒂揪玩,傅越辞爽的像过了电,动了情的身子扭动着把屁股送向男人的巨屌。
那膜软软的,江洮微微沉腰,趁势挺破了那层代表着傅越辞初夜的肉瓣,傅越辞在他胯下掌中颤抖,叫的痛里带爽。
“骚货被插破膜了,骚货要被干烂了…逼好酸…”
随即猝不及防地深入,大势没入穴里。江洮开始了毫无顾忌的抽送。
江洮把着这屁股的臀肉,他喘着粗气,扶着硬长难耐的阴茎,抖动着腰快速抽插那初经人事的花穴,顶着敏感脆弱的花心操弄,交合处水声啪啪作响,囊袋击打着傅越辞的会阴,傅越辞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顺着臀缝沾湿了江洮的毛发。他能感受到傅越辞的阴道已经快被他操到了头,但是却还有一截阴茎根部没有完全吃下。
他忍不住伸手甩了傅越辞的屁股一巴掌,傅越辞哭叫了一声,屈辱又难堪,那指印艳丽地生在白花花的屁股上,被打过的臀肉又热又痒,傅越辞被操出了痴态。江洮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那处嫩热湿滑,里头好像还有一个小口。傅越辞随机察觉到男人想要再深一步的意图。
江洮道,“是子宫吗。”
“太粗了…不行…你出去…再进来小逼…小逼会被捅穿的…别…”嘴上说着不要,傅越辞却止不住想被男人操开操穿。
江洮一下一下地捏着那肉感的屁股,漫不经心道:“壁尻接客,可只有挨操的份儿。”
江洮下身开始猛烈的冲撞,那娇嫩的宫口被龟头撞到的感觉让傅越辞忍不住更加打开身体,翘起屁股,淫叫连连。傅越辞手心里都是汗,浑身都化成了水,皮肤泛着蒸熟一样的红,哭泣般地叫,可又觉得令人战栗的爽,不自觉地扭着那肥大红肿的骚屁股。他被江洮严丝合缝的用几把嵌入了,胯骨一下下地撞着他的臀肉,肉浪起伏。原本粉嫩的小逼充血红肿,穴肉操得外翻,汁水四溅。他就是个供人泄欲的婊子,扭着屁股接受着墙外男人的奸淫。
傅越辞嘴角流出口水,含糊地叫着“不要了…”宫口被撞得越来越软熟,对着来人张开了热湿的内里。江洮终于得了机会,一举捅入那娇小的宫口。
终于整根没入。
傅越辞哭的不成样子,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穴一阵痉挛,脚背也绷紧了,子宫口却牢牢的吸吮住江洮的龟头。他被男人奸淫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江洮没打算放过他,在傅越辞哀求的哭泣声里继续捣弄,暴力的虐打着肥大的屁股,龟头一次次挤过敏感的软肉,胯下硬而卷曲的毛发摩擦着傅越辞娇嫩的阴部。傅越辞抖的厉害,却被江洮恶劣拔出又猛地冲刺贯穿。
他的阴道被操的酸涨,连逼带子宫都牢牢的套在江洮的几把上。江洮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被操的失了神,忍不住失声哭叫。终于在江洮又一次干进子宫口时,整根捅入傅越辞的逼。紧致的宫口被再次攻破。傅越辞浑身软熟,两眼泛白,臀肉颤抖,只会淫叫哭喊,屁股却夹紧了男人的巨根。
高潮中的穴猛然夹紧,吸的江洮爽极了。又是几巴掌甩在那抖动的肉臀。热热的水流冲刷着江洮的几把,江洮狠狠一送,滚烫的浓精便冲上了宫壁,射满了傅越辞的宫苞。傅越辞被烫的身体一颤,被操傻一样,涎水从嘴角不断滴落。
“被内射了…嗯啊…好脏…骚货的逼好贱…”
', ' ')('本以为就这样结束。可是很快,傅越辞就感受到那射过一次的几把再次在他体内鼓胀起来。他摇着屁股想逃,却被男人重新捞在几把上,狠狠拧了一把阴蒂,逼水直冒。傅越辞软了身子,逼里也痒的要命,那鸡巴一下下操在他的穴心,高潮过的逼更加软烂,他恨不得男人操烂他。
“是骚货的子宫,嗯…子宫变成客人的鸡巴套子了…又被干到了…啊啊啊”傅越辞的面孔早就不复清冷矜贵,只有被男人操露的淫态和肉欲。粉嫩的肉腔早被操干成了深红,阴唇肿大,阴核被拨出玩弄,沾着男人的第一泡精液,淫靡至极。
“骚货又被干了…”
在外面他是受人尊敬的傅先生,可在这狭小的房间,他只是个接客的壁尻屁股。被客人侮辱淫玩屁股和逼,还要求客人拿鸡巴捅进他的屁股,被肉欲支配着浪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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