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贺飞年他们的质问,莫凡尘也没有去解释说明什么,而是目光带上了浓重的阴沉之色,向众人说到。
“在事情被说明之前,你们先别急着给本宗主定罪,咱们倒不如先问问本宗主的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莫凡尘说着,不由是把目光再次转向了怜幽草,并示意到。
“幽幽,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如此重手,伤了这位飞鹤居的兄弟?”
听到莫凡尘的询问,怜幽草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恨地狠狠踢了那名飞鹤居弟子一脚,顿时是将对方踢成了虾米!
贺飞年他们见状,不由再次纷纷厉喝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
“还不快给我住手!”
贺飞年他们呵斥归呵斥,但是他们终归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手的。
虽然他们表面上表现地对怜幽草的行为特别的愤怒,但是他们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忌惮莫凡尘的强大实力。
要是莫凡尘真的当场与他们翻脸,那他们在场的人,势必会有几个死在莫凡尘的手上。
他们这些飞鹤居的高层,还没有到那种为了一个普通弟子,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的这种地步。
怜幽草察觉到贺飞年他们不敢跟自己动手的心思,不由在心里蔑笑一声,随即表现格外愤恨地指着那名飞鹤居弟子说明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刚才这个禽兽假意借送我去卫生间,可是在将我送到卫生间之后,他却突然色心大起,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面对这种事情,我自然要全力做出抵抗!所以,便将这禽兽眼珠给挖掉了!”
“可是单单挖掉他的眼睛,又岂能平息我心中的愤怒,所以我顺手就将他的四肢给废掉了,他的声带也是被我用内力给震碎了!”
听完怜幽草的描述,莫凡尘没等贺飞年他们说话,便抢先一步说道。
“贺宗主,你手底下的弟子,敢对本宗主的女人起不轨之心,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吧!”
面对莫凡尘的抢先质问,贺飞年他们也是毫不相让地回击到。
“我们的人已经被你的女人给重伤了声脉,现在什么事情都由她来说了算吗?”
“是啊,谁知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凭借你的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让人信服!”
在贺飞年他们说完反击之言后,怜幽草似乎是早有准备,她伸出自己如雪玉般润白的藕臂,向众人展示到。
“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话不足以让你们信服,那这个应该有足够的说服力了吧?”
“刚才我在反抗那个禽兽行径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给抓伤了手臂,你们现在可以检查一下他的指甲缝,应该能够从中发现你们想要的证据才对!”
看到怜幽草藕臂上的那几道血红的抓痕,贺飞年他们是再也没有话语去辩驳什么了。
意识到情况已经是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莫凡尘不由是冷笑连连地向贺飞年他们质问到。
“贺宗主,现在事情已经足够明朗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贺飞年连忙是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向莫凡尘连连致歉到。
“对不起莫凡尘,是我贺飞年管教无方,竟然交出来这么一个败类,刚才惊扰了夫人,是我飞鹤居的不是!”
看到贺飞年竟然这么快就道歉了,连辩解一下的意思都没有,莫凡尘一时间都没有办法接受。
“这个贺飞年还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啊!”
“不过,幽幽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必须得把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给利用起来不可!”
莫凡尘在心里打定主意,可是当他刚准备就此事追究不放的时候,贺飞年那边却是突然闪电般出手,竟然在莫凡尘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一掌将那名飞鹤居弟子给当场击杀了?!
“贺宗主,你?!”
莫凡尘看着贺飞年轻描淡写地甩了甩自己手掌上的鲜血,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贺飞年这个人了。
莫凡尘也是在今天与贺飞年第一次见面,贺飞年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让自己有些捉摸不透。
贺飞年已经明确知道,他们圣云霄是为了他们飞鹤居的资产而来,但是他却表现出十分友好的态度来,备下丰盛的酒宴来宴请自己。
在自己已经表示出,想与他们飞鹤居在商业上有些合作的时候,他却说明自己只是想过偏安一隅的生活,并无心将他们飞鹤居继续发展壮大。
而像这种意在安稳的人,莫凡尘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竟然会在事情毫不明朗的情况下,辣手击杀自己门下的弟子!
这样的贺飞年,莫凡尘只能是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心思深沉,心狠手辣!
这样的人,根本不是莫凡尘能够作为傀儡控制得了的!
“……既然不能作为傀儡,那我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将其给铲除掉!否则他表面上对你表现出了臣服之意来,却极有可能会在暗地里给我使绊子!”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贺飞年非死不可!”
莫凡尘在心里暗暗给贺飞年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