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多和司空君齐齐地把目光转移到了莫凡尘的身上,看他会如何做。
感受到蓝多和司空君看向自己的目光,莫凡尘在心中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突然抬起墨走云雷切,闪电般地向周岩松的双手双脚划去!
随着四抹鲜血飙射而出,周岩松直接是连连哀嚎地爬倒在地上,连连打着滚!
蓝多和司空君本以为莫凡尘会把周岩松当场打一顿了事,可是万万没想到,他这直接一出手,就直接废了他双臂双腿上的四条主经脉!
像这样的伤,即便能够通过各种丹药来医治好,但也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除非周岩松天赋异禀,机缘不断,他想要再恢复到以前双臂自如驱使的状态,已经是不可能了。
莫凡尘缓缓地把墨走云雷切收回刀鞘当中,然后冷冷地向不断打着滚的周岩松告诫道:“不要怪我出手狠辣,在你准备对我们起心思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过算计失败的后果。”
“别人敬我一尺,那我自然会敬别人一丈!别人如果得寸进尺,那就别怪我莫凡尘不讲情面!这,就是我的行事准则!”
说罢之后,莫凡尘直接是扭头就走,蓝多他们三个在微微犹豫之后,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在离开汽车修理厂走往大路的路上,紧跟在莫凡尘身后的蓝多他们三个都没有说话,不过从他们万般纠结的表情上来看,他们似乎又有千言万语想要对莫凡尘说。
四人就这样走出一段距离后,莫凡尘终于是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然后幽幽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刚才出手有点太过狠毒了?身为同校的校友,竟然会下如此之重的手?”
“没有,我觉得尘哥你刚才做的挺对的!”
蓝多言不由衷地冲莫凡尘笑着。
莫凡尘却根本不听他的那番话,干脆了当地说道:“周岩松与维金斯他们外国人不同。对于维金斯那些想要置我们于死地的入侵者,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对他们下狠手,但是周岩松怎么说也是我们同一学院的校友,而且他只是和我们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我完全不必对他下如此之重的手。”
蓝多和司空君定定地看着莫凡尘,似乎是对他的话表示认同。
可是很快,莫凡尘就继续说道,“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在之前并没有察觉周岩松想要对我们下药的意图,而着了他的道,那我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听到莫凡尘这么一说,蓝多他们不由想起了他们在故意装昏时,周岩松口中的那番污言秽语。
他能够说出那样的话来,就直接说明了他其实是一个飞扬跋扈,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的恶棍式人物。
要是他们落在了周岩松这种人的手里,说不定下场会比他刚才还要惨上千百倍。
莫凡尘继续趁热打铁道:“我刚才之所以下那么重的手,就是准备给周岩松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一想起我们,就会不由自主地害怕!世人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我们不给周岩松的心里种下一个名为惧怕的种子,那他以后一定还会找机会再对我们下手的!”
“与其老是提防着周岩松那无处不在的暗箭,咱们倒不如直接和他撕破了脸皮,这样我们再见到他时,就会自然地对他生起防备之心。”
听完莫凡尘的一番话之后,蓝多他们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蓝多他们三个都是出身大宗大派的弟子,从修炼至今,都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因为这中间牵扯的事情太多,如果稍有不慎,那就极有可能引发两个宗门之间的一番大战。
正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蓝多他们在外遇到这样的事情之后,都秉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态,根本不会像莫凡尘这样,一出手就废掉了对方的根基。
不过要是真论起来,莫凡尘刚才的那番言论,其实也不无道理。
如果他们真的没有事先起了防备之心,那极有可能会着了周岩松的道,他们三个男的受一番虐待毒打还好说一点,但齐菲颜那可是要赔上自己的清白之身!
任由哪个男人知道有人对自己的女人起了歹心,都不会平平淡淡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
虽然蓝多他们不知道周岩松的具体为人究竟如何,但是莫凡尘刚才的那种处理办法,不为是一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在想通这些事情之后,蓝多不由愤愤不平地说道:“尘哥,经你刚才那么一说,我觉得你刚才对周岩松那个小子还是下手轻了一些!要我说,咱们最好当场废了他的修为,让他再也不会对我们产生威胁!”
“嗯,我很是赞同你的说法!咱们现在离那修理厂也没多远,你可以再折返回去,亲手把你刚才的那些说法付诸实践!”
莫凡尘很是认真地点着头,然后伸手朝着修理厂的方向,对着蓝多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看到莫凡尘竟然把自己的话当了真,蓝多不由是讪讪地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呵呵!”
“切!”
面对蓝多的主动认怂,莫凡尘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齐齐冲他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