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锅都给做出来,做好一种我检查一种,如果你做的好,我也可以破格提拔你做主厨,至于罗贵,你好好练刀工,到时候我一起检查。
罗老板,新开一个账本从今天开始记录收支。
罗志点头应是,沈文宣提起桌上几瓶未开封的果酒起身走至门口,想到什么又回过头道:把菜单上的阴间名字改了,普通人接受不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文宣跨入对面的醉逍楼打算点菜带回去解决午餐,阿焦很喜欢这家菜的口感,每次都会多吃一些,尤其喜欢这里的兔子奶糕。
你看他,他怎么不在自家的酒楼点吃的?罗富揪着自己大伯的袖子,一脸被辜负的小媳妇样儿。
罗老板安慰他:这是在刺探敌情呢,而且不是我说你,你下次把菜做好看一点儿,他就不会嫌弃你了。
罗富昂吭一声,罗贵抽出一把刀说道:大哥,下次你做菜的时候有什么要切的东西,尽管交给我。
罗老板拿出银票来数了数,抬头看了几眼酒楼感慨道:咱们这靖水楼总算能收拾收拾了,到时候从里到外肯定不比对面的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二提着两个大食盒跟在后面,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把火锅开在醉逍楼对面?醉逍楼多抢生意啊。
是我们抢它生意,不是它抢我们,只有威胁到它的地位才能撼动它不是吗?沈文宣道,他留在火锅生意上的精力有限,必须绑定强有力的人帮他完成扩张。
留下一个食盒给赵二、温老头他们一起吃,沈文宣提着另一个食盒进了寒轩院,至于言起他们二十几个人的饭,则有府里新选的几个厨娘解决。
一进屋,沈文宣就闻到一股缥缈的香味儿,焦诗寒坐在桌子旁,难得地将头发扎了起来,身上穿着熹微阁刚做好的黛青色长袍,衬得肤白胜雪,有股乖乖的恬静。
沈文宣脚步放轻,定睛看了一会儿,他桌子上摆着好几种香料,还有蒸炉、香夹、熏球、香囊这些,看起来是在制香。
原来阿焦还会这项手艺。他开腔道。
焦诗寒本来在给香囊装料,听到他声音眼睛一亮:你总算回来了,我一上午都见不到你的影子。
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去了前院,焦诗寒瞅着他不禁有几分埋怨。
你想我?沈文宣走过去放下食盒和酒瓶,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搂着,你要说想的话我整个下午都陪你。
大白天的,焦诗寒在他腿上稍微有些别扭地调整了一会儿坐姿,抿着唇没有说话,而是轻微地点了点头,期待地看向沈文宣。
意思你应该懂的吧?
沈文宣挑眉,一口咬住他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害羞?
我没有,焦诗寒岔开话题,拿起自己做好的香囊凑近他鼻子问道:好闻吗?
他曾经学过半年的制香手艺,那些个公子、小姐都喜欢斗香,他不学就落了下乘,不过他学的时间不长,香艺不精就是了。
好闻,但是...差点儿意思。沈文宣评价道,视线转而盯向他的脖颈,那里白白嫩嫩的,稍微用力一点儿就会留下痕迹。
嗯,焦诗寒点点头,也闻了一下,跟百香阁做的确实差很多。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文宣凑近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你不知道自己很香吗?
很甜,又很绵软,不经意地勾引人心。
后颈突然一片润湿,焦诗寒一颤,沈文宣紧抱住他的腰没让他乱动,启齿咬住他的后衣领将他的衣服扯开了一些。
心跳逐渐加快,焦诗寒紧捏着手里的香囊没有发出声音,脚趾微微卷曲。
沈文宣咬住他的耳朵,那里红红的,连带着脸颊,无论什么都很可爱,手顺着散开的衣领进了里面,顺着脊背慢慢抚摸。
焦诗寒呼吸有些急,手紧抓住他的衣服,想要拒绝但又始终没有。
欲望逐渐溢出牢笼。
沈文宣适时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手没有再继续,垂眸整理好他的衣服。
焦诗寒睁开眼睛看向他,眼神水润润的,脸颊嫣红得像是刚从暖窝里酥醒的人。
沈文宣注意到他的视线,扯住他两边的脸颊捏了捏,克制地说道:吃饭吧。
还剩一年十个月十八天,真是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沈文宣打开食盒,将饭菜一一摆好,递给他一双筷子,说道:多吃饭就能变成大宝宝。
焦诗寒趁他不注意从他腿上下来,规规矩矩地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
□□,被抱着吃饭,成何体统,而且容易弄脏衣服。
但被叫宝宝了,开心。
沈文宣拿起筷子精准夹住兔子奶糕喂到他嘴边,语气有些酸地说道:我的待遇还没有狗剩好呢,你都抱着狗剩吃饭。
焦诗寒一口咬掉兔兔头,笑着将他的筷子回推到他嘴边,耳尖有些红。
沈文宣忍不住笑了一声,无奈将吃掉了剩下的部分。
这个是什么?焦诗寒问道,打开瓶塞闻了一下,酒吗?
果酒。沈文宣拿起来倒好一杯递给他,焦诗寒两手捏着杯子一点儿点儿喝掉,舌尖有些麻也有些甜:这个好好喝,也是醉逍楼的吗?
不是,是谈生意的时候对方送的。沈文宣给他面前的碟子里夹菜,说道,快吃饭。
焦诗寒点点头,又倒了一杯果酒小口抿掉。
沈文宣没有阻止,这种酒度数很小,不会喝醉的,但下一秒阿焦就啪得一下倒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沈文宣:......
阿焦?沈文宣把他抱过来摇了摇,没得到任何反应,秒睡,而且睡得很沉,不禁拿起酒瓶自己尝了一口,确定以及肯定就是他尝过的果酒。
好笑又无奈,沈文宣只能抱他去塌上小憩。
穿着外衫睡不舒服,沈文宣很熟练地给他换上中衣,盖好被子。
阿焦闭着眼睛、蜷着手心的睡姿就像一只猫一样。
沈文宣垂眸看了一会儿,禁不住诱惑在他身旁躺下,连着被子一起搂住,他好像很久没有陪他睡过午觉了,心底丝丝蔓蔓缠绕上愧疚和心疼,沈文宣轻轻地吻了一下的鬓角。
哥。
沈文宣顿住,起身看向他,焦诗寒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脸颊有些红。
哪里难受吗?沈文宣摸摸他的脸颊担忧地问道,你等会儿,我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
我瞒了你很多事。焦诗寒自顾自地说道,沈文宣刚想下榻,闻言又坐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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