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用脸贴了贴方小莫热热的、发红的脸蛋,方子期故作惊讶道,“呀!小莫的脸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还是……小莫听到我说一起做饭,说穿围裙,就想起了什么色/色的东西呢?小莫真是很不乖哦……”
唔……被方子期点穿心头所想,又见方子期的眼神尽是戏谑调侃,方小莫瞬间更是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一张小脸更是烧红得比红霞还灿烂,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再低脑袋就要钻到胸口里去了。”方子期见方小莫的头越低越下,还是忍不住开口继续揶揄方小莫,只觉得调戏方小莫就是这世上顶顶好玩儿的事情,当然这种欺负与调戏只能由他来,旁的什么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走到厨房,方子期将方小莫放下来,他走到冰箱里取出要做饭的食材,并让方小莫帮着摘菜,他则拿起鱼去清洗,在路过方小莫的时候,他突然弯腰凑到方小莫耳边,极轻极轻笑着呢喃道,“乖,不要想了,今晚哥一定全部补偿给你。”
说完,方子期就得意地走开了,只留下方小莫红着脸、红着耳朵尖尖呆立原地。方小莫赤着脚不知所措的站在厨房黑色的瓷砖上,一双白嫩嫩的脚相互磨蹭着,看起来已经羞得头顶都快冒烟儿了。
余光瞟见方小莫的傻样儿,方子期表示非常高兴,处理起鱼来更是得心应手、下刀如有神助,这让他不得不感叹:恶趣味什么的,果然生活情/趣必备佳品啊!
然而,计划打算得再好也抵不过现实里突然出现的变化,本来摩拳擦掌要好好将方小莫这顿大餐里里外外享受好几遍,方子期却被关文涛一个电话给call走了,临走他只能遗憾地一把抓过方小莫狠狠亲了一把,还在方小莫下巴和脖子交接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吻痕,这才咂咂嘴暂时放过了几乎进了狼嘴的小绵羊,表示晚上可能会回来得很晚甚至不会回来,让方小莫少玩会儿电脑早点睡,这才潇洒地走了。
目送方子期开着车走了,方小莫转身走回屋子锁好门,虽然对于方子期的离开松了一口气,不再脸红紧张,但心底却又莫名藏了几分不为人知的失落,就像是暖暖的被子还没捂够,就硬生生被人抢跑了,还真是不习惯又小小的郁闷呢……
晚上又和“心术”聊天聊到很晚,方小莫实在困得不行了,这才和“心术”道了别,随便洗洗后便上床睡觉去了,而这一沾枕头他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深度睡眠,开始做一个冗长冗长却总醒不过来的梦。
人在做梦的时候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在做梦,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梦里的地方的,而且如果一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那也意味着这个梦很可能马上就会醒来,梦境会立刻散去,梦里构建的一切也会顷刻全部塌陷。
方小莫此时就是刚刚入梦,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梦里的一切对于他而言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他此时正站在一座悬崖边,他低头往悬崖下面看去,只能看到雾蒙蒙的一片,但他知道,那里好高好高,他试探着伸出脚往外探了探心里害怕会掉下去的恐惧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心脏在怦怦直跳,方小莫连忙收回脚往后退了一步,他回过头到处去看触目所及的却只有荒凉凉的山峰,一座连着一座,那么压抑,让让觉得无助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一座孤山的悬崖边站着,方小莫努力想要离开这个悬崖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他不知怎的腿重得像是抬不起来似的,不管他怎样用力,他最终只徒然地耗尽了一切力气却还呆在原地。
“哥!”方小莫突然张嘴大喊起来,喊出他心底深处最为依赖最为重要的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方小莫慌了,他一声接一声地叫,却只更加孤独更加寂寞,他找不到方子期了,方子期仿佛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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