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阿玉要读书,又要与他的营地最近,在那边备一处宅子也是方便,又恰逢有北疆的商人手中闲置了一套宅子,霍密今天就带阿玉过去看看,如果满意,便将这处宅子买下来。
在去看宅子之前,先备份礼去裁缝那里一趟。
虽然昨儿让裁缝等了许久,以霍含玉这样身份的千金小姐来说,肯让这家裁缝量体裁衣,那是对这家裁缝的赏识,这家的裁缝等上个几天,那都是应该的。
不过霍密娇惯女儿归娇惯,也能充分体恤民情,这么冷的天儿,还要裁缝来回白跑一趟,给裁缝备份礼意思意思,也算是做个好样子,充分体现自己爱民如子,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军长。
上了车,霍含玉就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爸爸的肩上,让爸爸搂着她的腰,任由爸爸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抚摸。
就这样懒懒的到了裁缝铺子外面,霍密的车停在正门口,周围一队亲卫把裁缝铺子给围了,那裁缝带着徒弟亲自站在铺子门口,点头哈腰的等着霍军长和霍小姐下车。
霍含玉礼节性的挽着父亲的手,一路好奇的张望着,进了裁缝铺子,据爸爸介绍说,这家的裁缝是北疆手艺最好的,这里不仅仅会量体裁衣,还有不少成衣的制造。
在霍密和霍含玉来之前,就有亲卫通知了这家铺子的裁缝,裁缝老板早已将铺子里的客人都请了出去,这会子铺子里就站了他媳妇一人儿,裁缝和他徒弟,正跟在霍密和霍含玉的身后,小心写意的伺候着。
裁缝媳妇能说会道的,见着霍含玉挽着霍军长的手进了门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大嗓门儿的热情道:
“哎哟,我的军长大人哎,您可舍得把您这宝贝疙瘩给带出门儿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真俊啊,军长大人,以后您家这求亲的门槛儿,只怕都要给踩破了吧。”
霍含玉有些不怎么习惯和这样的市井妇人打交道,挽紧了爸爸的手臂,朝着霍密的方向靠了靠。
这在外人眼中也挺正常的,毕竟霍密与霍含玉是父女俩,如今有着洋派思想的不少,越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学着洋人那一套,甚至有些权贵人家,现在都已采用了洋人的婚礼,新娘穿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进教堂了。
看看,看看,哪里有成亲的女儿家,穿白色婚服的?这不跟这儿反着来吗?
裁缝一家子都是老派人儿,店里也挂了不少的红色婚服,裁缝媳妇在调侃他家今后求亲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破时,霍密正在看着墙上挂着的红色锦绣嫁衣,他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霍含玉,皱眉,对那裁缝媳妇冷笑一声,道:
“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这话,本来也只是裁缝媳妇恭维霍军长的,但不知怎么就惹怒了霍军长,那裁缝媳妇一向嘴比较碎,被霍密这么一顶,心中暗道不好,她怕就是个不知身份的,这种话,哪是个当爹的人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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