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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课间。
喜提客户一枚的林白正抄着方扬的作业,一条好烟就被连程放在桌上。
林白叼着棒棒糖抬头看他,眯起眼笑:“你精力这么旺盛?”
连程俯下身:“就今天,在教室。”
林白的棒棒糖突然就不甜了:“教室不行,有监控。”
“就在教室,放学以后监控是关上的。”连程不容拒绝地敲了敲那条烟,低声说,“我又改主意了,林白,我想看你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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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程觉得自己有病。
下了晚自习后,他主动跟林白说:“我帮你干值日吧。”
林白立马把手里的抹布递给他:“成。”
连程看了看抹布,又看了看旁边的扫帚和拖把,觉得自己不该为了一点肉欲之欢这么讨好林白。
于是他又把抹布塞回去:“我说着玩的。”
“你等会是想让我……”林白顿了顿,目光顺到连程腿间,“……含到一半说我是闹着玩的?”
连程想打烂自己的嘴,他一把夺回抹布:“滚一边玩去,别碍着我干活。”
林白哈哈笑着溜达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煞有介事地指着连程,故意粗着嗓音道:“那个同学,上课时间你在那扫地,我刚才讲的题你懂了没有?”
连程拎起拖把杆:“你再说一遍。”
林白怂得缩了缩脖子,偷笑着在黑板上画了起来,他不太会画画,左描右描了半天,最后叫连程:“喂!看我画的好不好看?”
连程扭头一看,皱起眉来:“你画了个什么鸡巴玩意儿?”
林白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黑板笑得前仰后合:“确实不太像,不过你猜得挺对,这不就是画了个鸡巴。”
连程:“你他妈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只有半截?”
林白跳上讲台,用粉笔点着,认认真真解释道:“这不,两个圈,这不是蛋?还有前面半截筒子……你看这里,这不是半截,这条线表示嘴,塞进去一半不就只剩半截了?”
“什么半截?”
班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林白登时转过头去,温子舒正披着外套站在班门口,他没深究两人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抬起手示意了一下电源,照例提醒道:“最后一个人走之前一定要锁好门,把电源都关好。”
“知道了老师。”连程瞥了眼连话都说不出的林白,扬声答了话——其实林白哪是说不出话,他只是久久盯着温老师左手上的无名指,那里有一枚自己亲手包上的创可贴。
温子舒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林白,目光却越过他看到了黑板上:“这是画的什么?”
林白猝然回神,他慌忙地用手抹乱了黑板,尴尬地笑道:“吃、吃了半截的……半截……香蕉,对,香蕉。”
温子舒笑了下:“干完值日早点回宿舍,别贪玩。”
“嗯嗯嗯……”林白飞快点头。
温子舒转身走上教学楼与宿舍间的连廊,走着走着却慢慢停了下来。他低头打开手机,随意操作一番,重新启用教室内自动关闭的监控,接着慢条斯理地戴上耳机,继续朝宿舍方向走去。
教室里,林白捂住胸口:“连程,刚才温老师看见我画的鸡巴了。”
连程今晚被他搞得就没软下来过,语气也硬邦邦的:“嗯,对。”
“我还说我画了半截香蕉。”林白窒息。
连程攥紧扫帚,强忍着现在就冲到讲台上给他塞一鸡巴的冲动,忍辱负重地换用拖把开始拖地。
林白:“你说温老师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学生?”
连程莫名其妙:“你不是吗?”
林白呲牙咧嘴:“操你大爷。”
连程胡乱拖了地,又忍着气拿起抹布,把林白赶下讲台:“别碍着我擦黑板。”
林白从这头被赶下去,又从那头溜达了上去,在后面挠连程痒痒:“哎,真可怜,扫完地拖完地还得擦黑板,擦完黑板还得排桌——”
“子”还没说出口,连程忽地转过身来,猛地把林白压在了讲台上。
林白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你干嘛,你……”
连程不由分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真是太实在了,实在到林白当即“嗷”了一嗓子,捂住了脖子:“你属狗的?”
连程阴恻恻地看着他:“你再惹我,我把你拖出教室干了。”
林白顿时乖乖闭上了嘴,无辜地眨巴眼睛。
连程放开他,转过身去再擦黑板,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能感觉到林白还在讲台上,而且就在自己身后无所事事地晃着,脚边频频印上的身影让他心头燥热不堪,连带着那玩意也在裤裆里勒得难受。
——但其实林白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正寻思着怎么再惹连程一下。
空气静了没两分钟,连程突然被摸了屁股。
连程:“……”
没一会儿,连程又被摸了屁股。
', ' ')('连程:“……”
又没一会儿,林白还想摸上去,却突然被连程抓住了手腕。
林白哈哈大笑,挤眉弄眼:“话说,能让我操你一次吗?就一次。”
连程攥紧林白的手腕,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拖着林白去了电箱处,啪啪几下关上大灯,只留下讲台上面的一盏,接着又把林白拖回了讲台,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完了,林白。”
林白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攥得酸痛的手腕,朝他扮鬼脸:“你活还没干完。”
连程:“干他娘的,老子不干了。”
林白笑:“那你明天要挨批了。”
连程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数,问林白:“自慰多少钱?”
“……”林白隐隐觉得不妙,“……慰、慰哪里?”
“只撸前面。”连程说。
“……五、五十吧,我不太习惯自慰,而且没人买过这个项目。”林白支吾道。
“我今天一共带了一百六十块钱。”连程数出一百五十块钱,丢在讲台上,沉声道,“脱裤子,撸给我看,三次。”
林白全身一紧:“你要是带了五百,我今天是不是得撸死在这?”
连程:“对。”
“不是……咱不是还有个口交的项目吗……”
“你撸完再说。”
林白头皮发麻:“宿舍十一点关门啊,这都十点多了。”
“今晚我带你住外面,不回宿舍。”连程说,“学校里那么多民宿,不住白不住。”
“可是你没钱了啊……”林白还想反抗。
“没钱但我有人脉。”连程宣布反抗无效,“脱裤子,现在马上。除非你不想要钱了。”
林白飞快地把那一百五十块钱塞进自己口袋里。
连程:“三。”
林白咽了咽口水:“非得在讲台上吗……”
连程:“二。”
“那个,讲台上是不是不太好……我们去后排吧。”
连程:“一。”
林白“唰”一下脱了裤子。
连程扬了扬下巴:“坐讲台上去。”
“可——”
“坐上去。”
林白灰溜溜地爬上讲台,把腿耷拉下去坐着。
“第一次,快点。”
林白一手撑住讲台,一手摸到了内裤的边缘,正犹豫着怎么开始,连程就把林白的手放在了他腿间:“需要人教?”
“……不、不用。”
林白支吾着把内裤拉到腿根处,堪堪护住最令人羞耻的部位,只露出稍稍发硬的那根。连程伸手就想碰,林白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鸡儿。
“我自己来,你别碰。”林白捂得死死的,“咱俩说好的。”
连程攥紧拳头,撑在林白身体两侧,半晌说:“你继续。”
对方实在靠得太近,近到林白往前一倾身就能贴进连程怀里,他有些戒备地往后挪了挪屁股,低下头去舔着自己的手指。
连程眯起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林白像猫似的舔着手指,想说什么却没说。
林白将指尖舔湿,又去舔指节,低眉顺目的样子乖到令人发指,连程终于忍不住了。
“你跟别人自慰都不一样?”
林白抬了抬眼:“等你学会了,你也能这么撸。”
连程挑了挑眉,继续专注地盯着林白。
林白将手指舔得湿凉,这才放下去握住已经抬头的那根,他先用湿润的拇指摩挲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强烈的刺激让林白整个人都微微颤着,却也很快让他兴奋地硬了起来。
等阴茎直挺挺地被夹在两人中间,林白这才整根握住,低低喘息着撸了起来。
林白不太喜欢自慰,但动作竟然十分熟练,再加上他本就是冲着高潮去的,因此手下的动作干净又利落,有了感觉后便频频重复一开始的动作,反复摩挲着马眼,直将拇指上都蹭满了孔洞里流出的体液。
“嗯……嗯……”
林白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他整个身体都跟随着自己的节奏颤抖着,腰身的酸软使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住讲台,然而紧接着就被连程拉进了怀里。
连程抱着林白的脑袋,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他发间,身体相触,林白的颤抖更清晰地传达过来,连程一面抚摸着他的头发,一面忍不住地低头去吻林白的头发。
林白觉得自己以腰为中点被截成了两半,上半截往头顶的方向一阵一阵涌着热潮,顶得他呼吸仓促而紊乱,下半截则一股一股地冒着体液,有从马眼里淌出来的,也有从被内裤护住的地方淌出来的。
“你前面也能流这么多水吗?”连程抵着林白的头发哑声问。
林白没什么闲暇回答连程的问题,几次三番的刺激下来,他已经快到极限了,连大腿根都激颤着散发热量,两条腿根本不听他使唤地夹紧在一起,直接将腿间挤了团水出来。
“嗯
', ' ')('……”
林白的手蓦地推到了最上面,同时,窄小的孔洞里猛地一热,汩汩地淌了一股浊液出来。林白有些恍神地上下撸动几次,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沉重地倚靠在连程怀里,缓缓喘息着。
连程对他这副刚刚泄完的样子爱不释手,反复亲吻摩挲着林白的发间,林白没什么力气拒绝,脑袋歪了歪,垂下目光,就发现连程的裤裆突起一大块。
“喂。”林白用湿漉漉的指尖戳了戳连程的裤裆,“你这能忍住?”
连程抓住林白没什么力气的手,抬到了自己嘴边。
“你最好不是想舔……”
连程张嘴含住了林白的指尖。
“……”林白瑟缩了一下。
柔软的舌头挤开了手指,从指缝向下舔去,连程收紧两腮吮吸着林白的手指,滋咂有声。
莫名的热流从指尖顺着手臂直达下腹,林白忍不住夹紧双腿,有些抗拒地推住他:“没钱别白嫖啊……”
连程吞着林白的手指含糊道:“我给过烟了。第二次,快点。我这不给你助力呢?”
林白一只手被叼住,只能撤回支撑讲台的手,身体刚晃了下,就被连程抱住了。
“……喂。”
连程的更进一步让他的腿挤进了林白的双腿,几乎紧贴着林白的阴茎,林白潦草地舔湿另一只手,有些艰难地握住了自己半硬的那根:“别舔了……”
连程“嗯”了一声,却像口交一样加大幅度吞吐了两下林白的手指,直到看到林白耳朵尖都红了起来,这才闷声笑着放过他。
“你……愣着干什么。”林白边撸边仰头看他,语气有些艰难,“摸我两下……这样快。”
连程扬起嘴角,故意问:“摸哪里?”
“……身体啊。”林白莫名地有些羞耻,他低下头抵在连程胸膛上,声音又小了几分,“快点完事……说不定还能赶上宿舍关门……”
连程捏起他的下巴:“别低头啊,来说说摸身体哪里。”
林白感觉刚刚泄过一次的阴茎翘了翘,又硬了几分。
“摸……”林白握紧慢慢硬起来的那根,故作镇静道,“耳朵、腿、胸什么的,都行。”
“哦——”连程抬手摸上林白微热的耳廓,指尖顺着外沿捏到了耳垂,慢吞吞地揉捏了两下。
林白觉得耳根烧得火热,不用看也知道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重新低下头靠在连程怀里,手下的动作加快了些许。
刚刚才受过蹂躏的龟头重新充血胀大,孔洞内又重新湿润起来,林白用指腹刺激着马眼,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磨蹭连程的大腿,嘴里低声哼吟着什么,显然在慢慢进入状态。
连程心满意足地把林白两只耳朵揉得通红,又把手伸下去,将衣服从林白肩头扯了下来。
“……”胸膛上的两点突然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林白不禁颤了一下。
“既然你喜欢低着头。”连程说,“那就低着头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玩你奶头的。”
林白连肩膀都战栗起来:“你……别这么……”
话音未落,连程便抓起林白那只刚被自己舔湿的手,用他自己湿凉的指尖去触碰尚还软嫩的乳头,林白颤了一颤,他清楚地看到自己刚才还软乎乎的乳头蓦地胀大一圈,连带着对空气中凉丝丝的空气都敏感起来。
“自己摸自己也这么有感觉?”连程挑了挑眉,边说着,边捏着林白的手指在他自己的乳晕上打圈,林白咬住嘴唇,在胸膛的刺激下更加快了另一只手上的动作,流淌的体液将柱身撸得发亮。
实际上,不光前面止不住地淌着水,后面也热乎乎湿淋淋的。沾湿的内裤紧贴在阴部,林白光挪了挪屁股就挤出几股热流,像是失禁一样顺着大腿内侧淌了下去。
“嗯……”林白皱起眉,在连程胸膛上耐不住地蹭了蹭脑袋,两条腿乞求似地蹭着连程的大腿,连程便侧了侧身,用凸起来的裤裆贴住林白的大腿内侧,感受着怀里人在自己的阴茎上蹭来蹭去的快感。
“舒服吗?”连程放下林白的手,换用自己的手摸上他的乳头。
林白说不出话来,他低头看着连程的两根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头左右捻动,又看着自己的乳头被连程用指甲搔刮,每次动作都能给林白的胸膛带来酥麻的痒感,让他不自觉地挺起胸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而忍耐不住的呻吟。
“你是不是快射了。”连程问。
“嗯……是……嗯……”林白的喘息愈加急促起来,他难耐地用腿夹磨着连程的裤裆,低着的头忍不住仰了起来,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骤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啊啊地呻吟了一声,手就被打湿了。
“嗯……呼……”
林白重重地喘息着,疲惫地靠在连程怀里,累得一动也不动。
连程静静地抱了他一会儿,低下头看林白:“累了?”
林白哼出一声绵软的鼻音。
“还有一次。”连程说。
林白喘了好几口气,攒足
', ' ')('力气说:“我不行了……”
连程还想说什么,窗户外突然有几束亮光在晃动,随之而来的是保安们隐约的谈话。
“这间教室怎么还亮着盏灯?”
“学生忘关了吧……”
“给他们关上,给他们关上。”
连程一把抱起林白就藏在了讲台旁侧,利用讲台的体积挡住了两人的身体。
保安进门后就关上了灯,随后将教室门带好,顺手上了锁。
外面的声音远去后,连程才稍稍松了气,借着窗外的月光朝林白笑道:“差点被发现。”
林白刚才几乎被吓懵过去,这会儿才刚缓了口气,他撑着地板靠在讲台上,两条腿无力地伸开:“我告诉你……没有下次了。”
连程笑了笑,直起身来解开裤子:“有没有下次再说。不过现在,该你来第三次了。”
林白忍不住把伸出去的腿蜷了回来,后背紧贴着讲台:“那你解裤子干什么?”
“边口交边自慰。”连程说,“还有,让我射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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