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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方扬的手握上来那一瞬间，林白满脑子都是三十块钱。
他动了动屁股，想把自己的命根子抽出来，结果被方扬握得更紧了。
林白：“你不是这样的人。”
方扬：“我是。”
林白：“你不是挺内向吗？平常也不说话。”
方扬：“嗯。”
林白：“哥，那你这是……？”
方扬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这样了，尴尬的冷场后，这个一米九的男人低头凑在林白颈后：“你先尿吧。”
林白：“那你……先松开我？”
方扬松开手，继续探头看着林白的那根。
林白：“……我真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方扬继续看着：“尿啊。”
林白：“你那玩意硌我腰了。”
方扬默默往后退了退，继续倾身看着林白那根，期待它什么时候才能尿出来。
林白转过头去：“哥，我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方扬点点头，又摇摇头。
林白不太喜欢跟话少的人玩，他觉得很费解：“还是说，你相中我这根了？咱俩……这也没法换啊。”
方扬指了指自己硬邦邦的东西，又指了指林白：“我对你有欲望。”
林白顿时一悚：“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搬来第一天。”
“我操，哥，你不会背着我撸了一个月吧？”林白的表情无法言说。
方扬点点头。
林白：“……那你怎么突然跟我坦白了？”
方扬：“因为被你发现了。”
林白：“……”
方扬继续瞅着林白那根。
林白：“哥，是这样，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有需求，我可以给你口交，一次三十。”
“给操吗？”
“不给操。”林白立马提住自己的裤子。
“我也想给你口交。”方扬说得面不改色。
林白伸出五根手指：“五十。”
方扬：“不是三十吗。”
林白很坦然：“我跟普通男生不一样，我有两副器官，给你打个折，一边二十五，合起来五十。”
方扬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崩出一丝裂痕：“两副器官？”
林白点头：“你要是能保证你的舌头不越界，那还是三十。”
方扬动了动喉结，他伸手就想去抓林白的裤子，似乎想亲验真伪，林白啪一下把他手打开：“不带验货的，一口价。”
“看你尿尿多少钱？”方扬问。
“买一送一，不要钱。”林白说。
方扬：“我等会给你拿钱。”
林白：“我这是把你当兄弟，才给你破例，要是别人我都不给他们破例……”
“快点。”方扬打断他。
林白毫不避讳地松开闸门，其间方扬一眨不眨地盯着林白秀气的那一小根，喉结滚了又滚，等林白完事后，他把目光转到林白脸上：“你很特别。”
林白提上裤子：“我知道我很特别。”
“特别让我喜欢。”方扬直言。
林白：“……”
他觉得他还没跟方扬熟到能接受情话的地步。
方扬接着说：“我还硬着。”
林白洗了手，往外走去：“先付款。”
方扬跟在他身后出了门，从钱包里拿了一张一百的：“你给我口交三十，我给你口交五十，剩下的二十可以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林白接过钱，上上下下地辨认真伪。
“我想摸你。”方扬说。
“成。”林白把钱收起来，十分坦然，“随便摸。”
方扬是个毫不含糊的人，他直接指向自己的床：“去我床上。”
林白一边脱上衣一边问：“为什么不是我的床？”
方扬：“别顶嘴。”
林白：“……”
林白衣服还没脱完，方扬的手就已经摸上了他瘦韧的腰身，爱不释手地来回抚着那层隐约的肌肉线条，像是品玩什么珍宝一般。
林白终于把衣服甩了下去，他赤裸着上身贴向方扬，将手探下去，隔了一层睡裤摸到了硬邦邦的性器。
“挺大啊。”林白说。
方扬：“嗯。”
“你吃什么长这么大？”林白边摸边问。
方扬：“闭嘴。”
“你天生不爱讲话？”林白好奇。
方扬停了手，低头看了林白片刻，一语中的：“你今晚不想做。”
林白这会儿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方扬的手依然放在他腰上：“那就下次。”
林白低头看了眼掂在手里的大家伙：“你能忍住？”
“我自己撸。”方扬说。
林白抬头瞅着他
', ' ')('，心里觉得挺对不住这个客户：“我今晚陪你睡吧。”
方扬：“嗯。”
眼看方扬朝着卫生间走去，林白也跟了上去：“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兴致？”
方扬：“想。”
“我今天跟千炜打了一架。”林白靠在卫生间门框上，看着方扬把手伸进裤裆里套弄起来，毫不避讳地说，“所以没什么好情绪。”
方扬的呼吸稍稍粗重起来：“你打架了？”
林白点了点头：“放心，哥，虽然我浑，但你那一百块钱我不会昧下的。我是个有良心的商人，有求必应。”
方扬：“你还跟谁有交易？”
林白：“连程。”
“还有？”
“没了。”林白说。
方扬的呼吸更重了些，他盯着靠在门框上的林白，手里快速套弄着，想快点完事。
然而高潮来临的还是很漫长。
随着一声轻叹，方扬射进了马桶里，他拿卫生纸处理干净，又洗了手，临出门前甩了林白一脸水：“以后少跟千炜来往。”
林白抹着水，跟在他身后：“你也看不惯他？”
方扬直接无视掉林白的问题，拍了拍自己的床：“睡觉。”
林白上了床，滚到最里面，把方扬的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一脸坏笑。
方扬：“……”
尽管学校的单人床比较宽敞，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还是有些挤，方扬力气大，几下就把林白剥了出来，跟他一起挤进了被子里。
“你……不是睡觉？”林白把方扬摸过来的手拉开。
方扬木着脸，继续摸着林白的大腿：“我交过钱的。”
林白：“……”
……
课间，连程拿着笔和纸一屁股坐在了林白旁边：“哥们，运动会报个项目？”
林白：“不报。”
连程挽住他胳膊，挤眉弄眼：“报一个报一个呗。”
“懒。”
“报个最简单的怎么样？跑个三千？就这个项目没人报名。”连程说着，在纸上勾勾画画，“我觉得你很行。”
林白伸手欲夺，被连程闪开了，后者特别诚恳地双手合十：“你肯定没问题，信我。”
林白冷着脸：“我身体不好，跑不了。”
“没事，到时候我把你扛下来。”连程哈哈笑着拍了拍他，“就这么说定了，我去给班主任交表了。”
“哎……你等会儿。”林白拉住他，“表给我，我去。”
连程一脸狐疑：“你是不是想偷偷改项目？”
“不是……我正好有事找班主任。”林白含含糊糊地解释，“我手边也没笔，怎么给你改？三千就三千，别磨磨唧唧的。”
他一把抓过连程手里的表，走向温子舒办公室的路上，心跳莫名地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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