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掌心被它紧紧顶着,身子不受控制似的僵直。谢玉山轻轻拉拽她,叫她靠他更近。
他将她半揽到他的臂弯里。
他的胳膊从她腰肢穿过。
不算紧贴,——但瑶华若想逃脱,已万不可能。
她稍稍动弹,就可碰到他的身躯,两个人之间若即若离,瑶华甚至可感到他沉重的呼吸,呼出热气洒在她的脖颈,也许已沾湿了她的云鬟。
她的手这时笨拙地在柱身上一点一点揉捏,深红色泽反衬出她素手纤纤,这样小的手……细腻柔滑,比新鲜的豆腐还要嫩。
揉搓性器时,她不敢用力,光是轻轻抚弄两下,掌心里的东西就好像比刚刚又凶了好几分,昂扬抬首,蓄势待发。
独属于男子的气息把她整个包裹,她几欲窒息,脑海里也空白一片,除了跟着谢玉山的节奏一遍一遍捋动他的阳具以外,一时半会不知如何是好。
颈项边是他克制而沉重的喘息,开弓不能回头,他自然要纾解此时这磅礴欲望,可瑶华的动作未免过轻,这般……怎样也不够的。
他攥她小手,攥得益发紧了,沉声道:“用力。”他的嗓音夹杂着不明不白的哑。
瑶华懵着,指节不得不也随之攥紧,握紧庞然大物,任他用她的手摩擦阳具,反复地撸动,那根阴茎被摩擦得灼热、发烫、发红,在瑶华手里,像饮足了血的凶兽,要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