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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方酒延还是挺伤自尊心的,他揣着一颗热腾腾的心蹦到叶子鄢面前,鼓足勇气在他面前展示着自己。也许试探的方法有些愚笨和可笑,但是还是带着满腔令人战栗的爱慕之情的。
他像一只傻不愣登的带壳软体动物,兴冲冲的探出肉乎乎的身体,却被叶子鄢的冷漠扎得缩成一团。他等来的不是人家心贴着心肉贴着肉的喜爱或好感,而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他的头上,淅沥沥的在他脚下形成一个小水坑,不大,却足以照清他的狼狈和自作多情。
于是他也只好哎呀一声自闭门户,吧嗒一下关上了自己的门,还带回声的,故意表达自己的不满,带着点虚张声势和硬气。
他想他不能再丢人现眼了,也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没心没肺的了,于是他就故意避开了叶子鄢,看着他都要绕道走,这一避就将近一个月,叶子鄢从来没主动找过他。
可是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在叶子鄢回答问题的时候望向他,装作和班级里其他同学一样观察着他。然而他看见叶子鄢精神越来越不好,黑眼圈也越来越很重,甚至有会一直睡到下课,他也就越来越担心。
叶子鄢的室友也不敢叫他,上次他室友在下课的时候把他拍醒就被他弄的心里发毛,那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怕。
方酒延很想问问叶子鄢你怎么了呀,但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他掐灭了,这也太没皮没脸了。
他看着这节课依然趴在桌子上的叶子鄢,然后逼迫自己回头。
"一会下课我带你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特有格调。"
坐在他旁边的人碰了碰他的胳膊肘,然后有意无意的在他手臂上摸了几下。
方酒延移了移上半身,远离了跟他说话的那个人,找个借口拒绝掉了。
正好下课铃也打了,他想着赶紧溜走,没想到被这人一手抓住。
这人叫李庆翔,是个土逼拆二代,仗着家里有几块钱就乱得瑟,李小爷虽然土嗨了点吧,但是审美不差,也喜欢美人,当然更喜欢拱美人儿。
现在他就想拱方酒延,他以前约的那些都没方酒延漂亮,听说学校那长腿人妻老师是他哥哥,可惜人家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他眨巴眨巴一看,哎呦嗨,这不还有个嫩雏儿吗,这就跟狗屁膏药似的缠上了,天天在方酒延耳边儿嗡嗡。
"我就不去了,还有事,我得走了。"
李庆翔一听这话这就火了,一下子急头白脸的冲着人家小漂亮嗷嗷起来了。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家死人要你回去哭丧啊,他妈的一约你你就有事。"
他李爷爷何时受过这种委屈,拉着个老脸扯着方酒延就往外走。
"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啊,谁家死人了,你放开我!"
方酒延急了,但是这李庆翔力气大的很,怎么甩也甩不开。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也没什么人帮他,关键是叶子鄢还在趴在桌子上呢,他丢不起这个人。
他一直留意着叶子鄢的动静,他看见叶子鄢把盖在头上卫衣帽子拿了下来,慢腾腾的向这边走来。
他听到听到自己的心一下比一下撞得快,快的都快要停了。
"你干什么呢,放开他。"
叶子鄢声音不大,但是脸色有些阴沉。
李庆翔一看是叶子鄢,连忙把手放下了。
"嗨,这不叶少吗,在您面前瞎胡闹还把您闹醒了,真对不住,我俩这就走,不碍您的眼了。"
"这是我朋友,他得留下。"
李庆翔一顿,他再三忖度,心有不甘,但也恭恭敬敬的呲着狗牙走了。
方酒宴错过叶子鄢看向他的背后,掂量着叶子鄢刚才说的那两个字,朋友。
嘿嘿,他是叶子鄢的朋友。
"谢谢你。"
他还是没看叶子鄢,嘴角却忍不住的扬了起来,又回想起来一个月之前自己做的蠢事,喜悦与无地自容的自我厌弃感交杂着,让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前几天不好意思了,我那几天心情不好,对不住了。"
"我也有错,不该问那么多的,毕竟那是你的私事。"
他是被夸大的孩子,嘴也甜,此时却恨自己笨嘴笨舌,郁闷了一个月的心情多云转晴了,他想,他好幼稚啊,这才多大点事,不值得大做文章。
叶子鄢亲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笑了笑,他就满足的跟着叶子鄢走了出去。时刻一个多月的同行让他高兴的直冒泡泡。
方酒延高兴起来方祁生也跟着高兴,他看自己弟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下班以后心情都变得轻松许多。
他脚步轻快的回到家里,竟然看见外面停着沈绛的车,他想沈绛回来得倒是早,有些稀奇。
事出反常必有异,何况是沈绛这么个情绪不稳的。方祁生开门的声音都控制的很小,一路一路的排查,最后停到了他儿子的婴儿房。
"你看,你爹给你跳舞呢,你这不知好歹的崽子,我都没给
', ' ')('你妈看过!"
他看着沈绛光着上半身穿个热带风情的大裤衩,还带个草帽放着音乐,在屋里抖着屁股捣着胳膊,像个脑子不太好的漂亮的旅游景区流浪汉。
"哎呀我的祖宗,别哭了,你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看在我给你跳舞的份上消停一下成不,让你爹也感受一下人道主义关怀吧。"
方祁生看不得孩子哭,于是推开门进去拿消毒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把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
这小东西在方祁生怀里还不到一分钟就安静了下来,弄的沈绛很是尴尬。
他想这小崽子不愧是自己的种儿,都离不开方祁生似的,他本来还想跟儿子套套近乎把他哄高兴了,回家他老婆就不用再围着他转了。他要做一个给老婆减压的贴心老公,顺便也给自己解一下压,还特意换上了服装,结果他儿子就差翻白眼了。
他想着这一身也不能白穿了啊,哄不了小的就哄他老婆呗,他对自己身材还是很自信的。
等方祁生终于哄完孩子之后他就连忙把他拉倒卧室里。
"老婆想看我给你跳舞吗?我可以给你跳鸡巴舞,保证比舞男跳的好,跳完还可以操你,一定把你操的服服帖帖的。"
方祁生看着沈绛,他宁可沈绛操完他就走也不想看他搞这些花样,弄的他太不自在了。
什么舞男鸡巴舞,谁会花钱看人鸡巴跳舞,什么毛病?
沈绛不管那些,拿起手机连上蓝牙音响放了一段热情奔放的音乐,然后就原地扭了起来。
沈绛扭动着自己的腰身,腹肌起起伏伏,单手拿着头上的帽子,舌尖慢慢舔了舔帽檐儿,盯着方祁生做了个暗示性的动作,然后把帽子丢在一边,玩起了自摸。
他顺着人鱼线一点一点的摸进自己的腰间,然后慢慢把裤衩的腰线拉低,漏出一点点阴毛来,等鸡巴露出一点眉目的时候又把裤子拉上去了,竟玩起了欲擒故纵。
"这位客人长的这么好看,竟然也会来看鸡巴舞,看来人不可貌相淫荡不可目量,小沈我就好好给您跳上一段,然后再狠狠操您包您满意。"
沈绛也不再扭捏,把大裤衩子脱了下来扔到了方祁生的脸上。方祁生耳尖儿通红,一把把他的裤子扔到了一边儿。
"唉,我入这一行入的早,长得又好看,没少被辣手摧花过,心有余而鸡儿不足,慢慢陷入了倦怠期。今天看到您以后精神抖擞鸡巴硬如铁,要不客观您就把我赎走吧,让我这根鸡巴只为您一个人绽放。"
沈绛下身直挺挺的竖起来,随着他扭动的动作狠狠得晃了起来,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上顶着,一副骚气的样子。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我才不要看你的鸡巴舞。"
方祁生低着头,别说见了,操都被这根鸡巴操几百次了,他也不知道他这低的什么头。
"哎,客人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来,别害羞,你上手摸摸它,摸摸我的龟头,他都流水了。看您这纯情样今天是第一次见鸡巴吧,应该也是第一次摸,我可以给您打个亲情价。"
沈绛嘴上胡乱的说着,让方祁生给他摸摸鸡巴,但是不老实,一只手伸进方祁生的衣服里,把人家的衣服撑的鼓鼓囊囊,挤捏着人家的乳儿。
他用下面硬的不行的肉棒顶着方祁生的裤子,用另一只手扒拉着方祁生的裤子,露出方祁生的耻骨和半个白屁股,内裤的细带子也露了出来。
"操了,老子主动到这份儿上你都不主动骑我,那我可不管了,我今天要操翻你。"
他这演员不称职,舞男演到一半就原形毕露,放弃了引诱扑到了方祁生身上。他把方祁生脱光,奶罩儿内裤都丢在一边,让方祁生跪趴着,一只手捞起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打着他的屁股。
"妈的让你不操老子!今天我就给你点教训,都给你跳鸡巴舞了你也不扑上来,我看你是欠收拾。"
他狠狠的扇着方祁生的屁股,把方祁生打的一耸一耸的,羞耻感痛感一并发作着,方祁生狠狠的咬紧被子,偶尔受不住了才哼哼几声。
方祁生的屁股上印着红色的手印,沈绛还坏心眼儿的扇到了他老婆的阴户上,就不信他一会不找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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