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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流雪惊魂未定的骑乘在少年粗如儿臂,长约尺莫的火烫巨阳之上,两瓣圆翘香臀酥颤颤的连续娇抖,一双雪玉素手本能紧按在少年的温暖胸膛之前,裸美香躯随着那火烫巨阳的强劲膨动,一抛一抛的在半空中载浮载沉,一时好似还没会意过来,他没如预料般重重摔砸在地,究竟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师尊,您可以再扶得用力点吗,您的身子有些儿重,快把徒儿的大棒棒压垮了。”
姜浪向来轻佻无比的调笑语气之中,难得带了几分紧绷之情,显然像这样子挺胯朝天,纯以一根火热巨阳支撑美人师尊整具赤条条的香软娇躯,虽被两瓣香软雪腻的圆翘娇臀热烈夹挤的充实无比,销魂不堪,不过毕竟人力有时而穷,若要真的长期保持这样的合体姿势,只怕真要把他这根粗如儿臂的火烫巨阳生生压坏了。
向流雪怔了一怔,柳眉微蹙好几下,才终于难以置信的会意过来,真正意识到了那根紧紧嵌夹在他两瓣雪腻娇臀之间,烫得他难受无比的粗长巨物,究竟是什么可恶透顶的坏人物件,登时发出一声羞愤无限的怒声尖叫,炸毛一般的疯狂挣扎起来,两瓣弹性十足的圆翘娇臀瞬间狂荡猛晃的连续大大抛起好几下,能不能从少年的温暖怀抱之中挣脱出去暂时没有定论,不过光是那虽然不是有意为之,实际上却挟带全身重量上下激烈起伏的娇臀怒坐,顿时整得姜浪抵受不住的闷哼连连,整根火热巨阳即便再如何粗长硬硕,也完全不堪美人师尊如此大力坐压。
啪啪两声淫靡肉响,向流雪惊叫一声,两瓣圆翘娇臀直接被姜浪火烫烫的结实大掌满满攫了个住,虽然那娇腻香软的丰满臀肉,不太可能单手完全攫握,不过也已顺利达到舒缓肉茎压力的目的了。
向流雪酥颤着掌握在少年大掌之内的肥腻臀肉,想要更加激烈的奋力挣扎,却完全有心无力,光是两瓣圆翘娇臀惨遭少年火烫巨阳以及结实大掌的前后夹攻,就已经举臀维艰,几乎难以动弹,就连稍微晃颤一下,都会立刻遭到少年大掌出力重捏的隐然威胁。
“哇啊,你、你、你这狗东西在搞什么鬼!?”比起娇腻雪臀惨被少年结实大掌出力攫握还要敏感火烫好几倍的奇异触感,瞬间让向流雪强忍不住的大叫出声。
姜浪却故意一脸莫名奇妙,作贼反捉贼的不解问道:“师尊怎么了,徒儿没搞什么鬼呀,不就是让师尊好端端的坐在徒儿的大棒棒上头吗。”
向流雪媚目狠狠一翻,雪玉娇颜肉紧不堪,刚想朱唇圆张的怒声质问,却又旋即酥抖声线的春叫一声,不由得气得赤条条的香软雪躯剧颤不休,只不过那大把大把紧贴在少年温暖怀抱之中的娇柔雪肤,反而把他蹭得舒服无比的细眯俊眸,不过一时不欲发话,否则师尊说不准又要傲娇无比的强撑着远离他了。
虽说就凭师尊如今真气尽消的美人香躯,就算强撑到最后,多半也是如现在这般大大便宜了他就是了。
粗壮颀长的火烫巨棒,又再故意无比的朝上重重一顶,不过说是故意,其实也并不尽然,毕竟是真被这两瓣雪酥香软的腻热臀肉夹得有些受不了了,如果不故意这样子研磨几下,简直都要硬得爆裂开了。
“该死的狗东西,我杀了你……呜哇哇哇……”
向流雪又是一连串的羞愤尖叫外加香躯狂颤,火热香软的肥腻臀肉也夹得姜浪跟着低低闷吼了几声。
“师尊您再这样子,徒儿可要真的进去了。”
“你敢!唔呜呜呜……”
孤高绝傲的尊贵邪帝,似乎还没认清身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的道理,还在大声挑衅面前少年,结果马上就被狠狠教了做人,私密深嵌在两瓣圆翘娇臀里紧实闭合的那朵娇嫩肉菊,直接被小拳头大的火烫大龟头狠狠怒撞了好几下,顿时酥麻透骨的尖叫出声,叫声之中竟无可避免的挟带了好几分惊怕之情。
“呜呜呜,别、别,你……你别……”
向流雪感受到那火烫硬物,仿佛只要再随便怒撞一记,就有可能直接破进他私密至极的羞人娇菊之内,忍不住带着泣音的惊叫连连,虽然仍是带着命令式的羞愤语气,不过再也不敢又是狗种又是杂碎的胡乱怒骂自己的淫邪孽徒了。
然而姜浪却还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火烫烫的粗长肉茎在两瓣香软臀肉之间来回捣蹭,细致摩挲,还一边坏心无比的轻笑着道:“师尊不想要徒儿做什么,师尊您倒是说明白呀,不说明白的话,徒儿又怎么会懂呢。”
“你!”
向流雪惊怒不已的戟指狠指姜浪,两瓣又香又软的圆翘娇臀随着强撑而起的吃力动作,刚好把姜浪小拳头大,烫如灸铁的圆硕大龟头狠狠夹了一下,弄得姜浪忍不住低吼出声,火热巨阳竟又不堪敏感的强行怒膨寸许,狠狠怒撞在向流雪的娇美菊穴正中间!
肉纹色泽粉橘,褶皱散射分布的娇美菊穴虽然紧密闭合,却也禁不起如此猝不及防的强劲猛撞,更何况撞在上头的坏物,又是如此火热,如此硬实,瞬间弄得向流雪整具赤条条的香软雪躯都酥麻麻的横陈在粗长肉茎之上,犹如触电般激抖不止,同时惊吓不堪的连
', ' ')('声尖叫,差点以为自己的私密肉菊,真的被少年蛮不讲理的可恨坏物直接贯穿了。
“你、你、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向流雪如丝媚目水花汪汪,仿佛什么时候要掉下几滴晶莹清泪也不奇怪,无敌天下的孤高邪帝,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摆出这么一副泫然欲泣,惹人无比怜爱的娇痴模样,嘴里却还毫不服软的尖声叫嚣,直惹得少年一下子心跳剧烈如擂鼓,仿佛都要跳得狠狠跃出胸膛了,险些被美人师尊媚煞人的娇痴淫态迷得魂儿都丢了。
“师尊呀,您要是再这么放浪卖骚的话,徒儿可真的要受不了,给您的菊儿直接开苞了。”
原本的预定计划之中,是暂时没有这一步的,只不过向流雪出乎意料的顽强抵抗外加激烈挣扎,才让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这般既亲密无间又火热贴煨的肉体厮磨情状,粗长肉杵用力抵磨在虽然紧紧闭合,却已湿漉不堪的娇美肉菊口处,也被蹭得酥酥麻麻的快美非凡,但凡随便一个把持不住,就要狠狠抓着师尊两瓣火热蜜腻的娇美雪臀,强行开入的大肆挞伐了。
“谁、谁放浪,谁又卖骚了,你这狗废物才放浪,才卖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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